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镀上了温柔的光圈。可惜那时候他还不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只觉气氛刚好,想离叶知谨再近一点。第7章那天晚上两人难得什么都没做,只是单纯地躺在一起睡觉。叶知谨体温偏高,两人睡着时一人一边,晚上气温降低,陈戈不自觉就向他越靠越近,醒来时已经把叶知谨抱在了怀里。叶知谨恢复能力很强,第二天输了一次水发热就没有再反复,只是他的脸上还带着点病态,做事也是恹恹的,经常一个人就能呆坐一下午。陈戈陪了他三天,工作开会都是远程cao控。叶知谨和他之间的气氛从那晚之后就有些奇怪,两人一人在卧室养病一人在书房工作,明明身处一所公寓却几乎没有任何交流,只在晚上躺在一张床上睡觉时才会贴近一些。陈戈只当做叶知谨是生病没有精神,他即使在家依旧事务繁忙所以并没有放在心上,这样的情况持续了三天,一直到最后一天下午才有所好转。那天他正跟一起创业的同学打电话,叶知谨从背后经过,他听声音就听出他又光着脚,头都没有回就恶狠狠凶他:“叶知谨,穿上拖鞋去!”同学在对面哈哈大笑,直说想不到陈总这么体贴。叶知谨跑了一圈又回来,脚上多了双毛绒绒的拖鞋,从背后抱住他的脖子,软软的脸颊蹭着他发际坚硬的发茬。他很久没有这样对他示弱,陈戈一只手握住他垂在自己胸前的手臂轻轻摩挲着,一手拿着手机很镇静地讲电话。讲完电话他就拉着叶知谨让他坐在自己腿上,感觉叶知谨跟之前又有些不一样,到底哪里不一样他讲不清楚,但他起起落落的情绪好像终于慢悠悠落了地,从柔软的壳子中爬出来一点,又愿意和他靠近了。又是一周后老妈从国外回来,要陈戈带着叶知谨到家里吃饭。老妈比五个陈戈都要繁忙,她一年到头满世界地飞,从两人同居到现在还没有跟她见过一面。于是当天下午陈戈就接上了叶知谨带他一起回家。他们从相亲到订婚之间的时间很短,叶知谨之前只来他家吃过一次饭,这次会面也算得上是临时决定,他什么准备没有车行驶到半路惴惴不安地问陈戈是不是要准备些礼物。“你上次不是送了手镯?”陈戈看他一眼,“小傻子,你不会以为每次见面都要送礼吧?”叶知谨把头别向了窗外。陈戈哈哈大笑着去捏他的耳朵,被他偏头躲开耳尖都要着起火来。直到两人到了别墅,汽车停进车库,陈戈才从后座拿出一个纸袋给他,说:“拿着吧,助理在日本买的,送给你借花献佛讨婆婆欢心。”叶知谨打开袋子看,拿出一条包装精致的真丝手帕,他想到自己那件“助理在日本买的”真丝浴衣,顿时有种送不出去手的感觉。家中除了老妈还有园丁赵叔和保姆宋姨,陈戈他们的家政阿姨就是宋姨的老乡,时时监督着陈戈和叶知谨的动向随时由宋姨向老妈汇报。家中除了老妈还有保姆宋姨。叶知谨这个人长了一张好学生乖孩子的脸,不知道有多讨长辈的喜欢,且不说老妈对他相当满意,就连总共只见过他一面的宋姨都对他赞不绝口,陈戈有次回家取样东西,硬是被宋姨拉着给叶知谨带了两包她自己包的水饺。果然饭菜上桌,全部都是叶知谨喜欢的菜式,陈戈捞起一双筷子,半真半假地感慨嫁出去的儿子泼出去的水,惹得叶知谨都跟着笑了起来。饭桌上老妈直说叶知谨瘦了要他多吃点,陈戈端着他的脸仔仔细细看了一遍,发现下巴确实更尖了,但是可能因为两人日日黏在一起,在这之前他一点都没有看出。“好像是瘦了……”陈戈捏了捏他的下巴,转过头对老妈说,“上周发烧了,没吃什么东西。”老妈叱咤商场了这么久,没想到有一天会为一个小小的发热大惊小怪起来,她一会儿怪罪陈戈没有好好照顾叶知谨,一会儿又抱怨天气湿冷多变人确实容易生病,最后竟然提议陈戈和叶知谨搬来这边,请营养师做食谱给叶知谨好好补补。“我最近在国内,”老妈说,“你们正好陪陪我。”“陪什么啊,”陈戈听得直皱眉,“我后天就要去G市出差,知谨的公司离这边又远。”老妈也不是不通情理的人,她听说陈戈要出差,觉得叶知谨一人在这边必然不太自在也就不再勉强,只是听到“G市”二字,又转向叶知谨问道:“小叶去过G市吗?”叶知谨回答:“小时候去过。”“G市的温泉十分有名,你跟公司请个假,不如同陈戈一起去玩一玩?”叶知谨相当敬业,病愈第二天就忙着去上班,陈戈以为他肯定会拒绝,谁知他想了想竟然朝陈戈看过来,好像在征求他的意见。陈戈想到热气腾腾的温泉,冲叶知谨眯起眼睛,笑着说:“我当然愿意你去。”A市近来正是多雨的时节,日落时天气还无异样结果晚饭还没吃完就再次下起了暴雨,一直等到九点雨势也没有丝毫要减小的趋势,陈戈和叶知谨只好在这边留宿。九点半,叶知谨和陈母告别跟随陈戈上楼。陈戈的房间在二楼拐角处,他把门打开请叶知谨进来,跟在后面合上了门。这栋别墅陈家居住了很多年,陈戈从小在这间卧房中长大,房间中到处是一个男孩成长的痕迹,橱柜中满满一柜都是他中学时期收藏的模型,书架上摆了一排他儿时的相片。“你小时候真胖。”叶知谨评价道。“谁说不是呢。”陈戈靠近在书架前的叶知谨,从背后抱住了他纤细的腰肢,叶知谨一回头,两人轻而易举吻在了一处。自从叶知谨生病到现在他们已经有超过一周的时间没有做过,室内暖气充足,两人rou贴着rou站着,热情几乎一点就着。陈戈拽着自己的衣领一把把上衣脱掉,把叶知谨推到床边,命令道:“脱衣服。”叶知谨乖乖脱掉衣服,露出白皙的皮rou,他想要来解陈戈的皮带,反而被陈戈推着坐在了床上。陈戈撑在他的身边,对着他迷茫的眼神俯下身来握住了他匍匐在腿间半软着的性器,冲他邪性地舔了舔嘴唇,在顶端啄吻了一下。叶知谨重重喘息了一声,人也一下子蜷缩起来,他手搭在陈戈肩膀上,一副想要推开他又舍不得的样子,下半身倒是相当诚实地发生着变化。“不要吗?”陈戈说着低头含住他粉色的头部,叶知谨软软地叫着倒回了床上。陈戈没帮人做过这个,牙齿几次都碰到了叶知谨秀气的茎身,可是即使这样也还是极大地取悦了叶知谨。他全身最脆弱的地方被他拿捏在手中,双腿无力地垂在床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