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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位鬼卫兵分十路,迎着漫天箭雨蛇形前进冲了上去。影七抽出腰带上盘的软带双剑,与影十斜方前后护卫齐王,齐王目不斜视,仍旧匀速前行。数千影卫皆出自严酷影宫之中,区区箭雨竟伤不得一人,十位鬼卫最先触及城墙,脚尖连踏城墙,躬身疾行,脚步整齐划一到了一个恐怖的地步,电光火石间竟踏至数丈城墙之上。除暗随、刺探时的潜行步,影卫独有第二步法,踏天梯。百丈断崖尚不足为惧,何况区区玄武门。城门守卫从没见过这架势,防云梯攻城的落石阵尚未摆好,影卫已至身前。影四举起左手比了几个手势,右手的墨绿长鞭在飞雪之中啪的一声震响,卷起点燃烽火台的两个士兵用力一扯,那两个士兵直接被摔进烽火台楼里,堵住了烟口,刚刚升起一缕求救诸侯的狼烟被生生掐灭。影五背靠影四站于他身侧,双手手指微微律动,钩指寒光隐现,靠近影四的士兵全被一爪掏了心窝,亦或是生生攥断了脖子,影四专心指挥周围影卫鬼卫下一步行动。影八径直跳下城墙,朝着神鸢营禁卫的领头飞身而去,那人还未看清来人身份,只见一片墨色衣角,飘扬着天香牡丹纹,眼前一黑,霎时已身首异处,栽于马下。影八反握匕首轰然落地,一股强横内息以自己为中心爆破开来,气流强烈震动,以刺盾为守的神鸢营禁卫被这股劲气猛然掀飞到几丈开外。匕首滴血,将梅花血槽填满,梅花阴刻显得妖冶红艳。比起京城守卫的杀声震天,影卫这边一声不响,即便人数众多,每一次战斗却都悄无声息——像一片黑云压来,残忍利落又安静地吞噬着整座京城。影六将双刀收回后腰百刃带,顺着里侧城墙倒爬下去,像壁虎一般灵活飞快,钻进城门角屋,室内cao纵城门锁链的士兵猝不及防,悄无声息被双刀抹了脖子,锁链一松,城门缓缓而下,轰然落地,如同跪倒的守将,恭迎齐王入城。齐王一步未停,自影卫登城之时,胯下战马也不曾缓慢半步,城门一降,正迎上那未落地的马蹄。齐王入城,形势已见分晓。那势如破竹的气势就是无声的威胁。神鸢营禁卫节节败退:“卫将军在哪?禁卫增援为何还不到?!”“天威营的支援也不见影子!天临将军在何处!”数千影卫也兵分两路,众数强攻神鸢营突围,另分出五百影卫,不必参战,专心保护疏散百姓。保护百姓的有数十个精干影卫,带着数百战斗经验还不够的少年影卫。影九七从混战抱出一个哇哇大哭的小女孩,翻身躲过乱箭,送回被拦在战场外的老妇人怀里。周围都是被疏散的百姓,浑身是土和污血,还有吓坏了的女人和孩子。影九七把小女孩递给老妇人,老妇人痛哭流涕,连连感激:“多谢!多谢……!”影九七抹了一把脸上的血污,指着自己衣摆上的天香牡丹绣纹,脏兮兮的脸上露出一个酒窝:“别谢我,谢齐王殿下。”众百姓都听见了这话,怔然看着那黑服的少年再次冲进战火乱箭中,在废墟里专注搜寻来不及脱逃的平民,还有不少同样的黑衣人,在循环重复着相同的事。那战尚未开始,京城遍地尽知齐王千岁,尽认了那天香牡丹为护佑之纹。影七双手各执剑,护在王爷身侧,垂眼道,“王爷心善。”齐王轻叹,“非本王善,只是民心向善。失道者寡助,我那侄儿他不懂民心。”远处传来数声狼嚎。禁卫和守将长松一口气,一时,混乱战局寂静下来。仰天长啸哀转久绝,一声凄厉狼嚎响彻天际。“啸狼营来了!”啸狼营以驯养的野狼为兵将,三万头身披战甲的啸狼倾巢而出,莹绿狼目霎时锁定了十二个鬼卫,狂吼着冲了过来。三万头啸狼踏得大地震颤,接近鬼卫时更是发了狂,不要命一般疯狂扑咬。影四已被数头猛狼撕咬得鲜血淋漓,却一步也不能退,仍旧沉静地以手势指挥整个影卫阵型。影五已尽力护住影四,无奈狼兵极多,影五自己也受了不少伤,实在力不从心。十几个鬼卫周身汇聚的啸狼数目不同,影五和影六身边汇聚得最多,而另几个鬼卫身边数目相对少些,可以勉强脱身。这些狼对影八倒造不成什么威胁,无奈数量太多,已经堵塞了护卫齐王进皇宫的道路。影七微微皱眉,低声道:“王爷,这些狼只盯着鬼卫咬,属下暂时撤开您几步……”“没用的,它们也会咬本王。”齐王眼神淡漠,声音平静道,“它们以雪兰香为食,上了瘾,我们身上都有雪兰香的气味,因为都用那雪兰蜜作应急的毒药,身上早已浸染了气味,它们必然以我们为目标。”“怎会……”“心怀叵测之人已不是一两年了。”齐王淡然温和道,“防不胜防,只能转守为攻了。”影四看见了齐王的手势,突然跳上高处,用手语传达王爷命令:“引狼入城,入权臣之府。”十位鬼卫瞬间分散,一人带着一路疯狂噬咬的野狼进了京城各个角落。影七和影十身旁也汇集了无数野狼,齐王挥了挥手:“你们也去。”“那谁来护卫王爷?!”影七惊讶抬头,竟没立即遵命,脱口问出来话才觉出失态。“去吧。”齐王温和道,“不必挂心。”周身汇聚的狼兵越来越多,影七影十无奈之下只得跳下战马,翻上几处高地飞快引狼离开。两人刚刚撤走,数只野狼便扑向了齐王,利爪即将触至齐王衣襟时,一只碧绿飞虫突然飞来,迎面钻进那头野狼口中,野狼闷哼一声,凄厉惨叫,接着化成了一滩血水。紧接着,数道粉红落花镖擦着齐王身侧破空而来,正中五头野狼面门,劈头砍成了两半。齐王身边并排奔跑的战马上忽然出现两人。一身红衣的花犯双手夹着落花镖策马行于王爷右侧,长发飘然飞扬于身后,挑眉问他,“您就是齐王啊?庄主派我们过来的,我可没什么规矩,别冲撞了您这天潢贵胄。”酒蛊仙懒洋洋坐在齐王左边的马背上,拧开酒葫芦喝了两口,抹抹嘴,打了个嗝,抠着脚丫子醉醺醺盯着王爷看:“乡下人没得进过京,也没得见过皇族,喂呀,确实有贵气。那啥,最近主子换的有点快,我先熟悉熟悉,您老贵姓啊……您老瞅我揍啥。”孔雀山庄的杀手没了公子效忠,就只能听命于现任庄主。齐王回眸望向玄武门,城门之上两人一坐一立,雁三琏淡然看着齐王,年九珑坐在城门上晃荡着一条腿,托腮看着齐王,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