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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边做出腰酸背疼的夸张动作。而因为是伪装,演技实在不在线,所以看起来十分滑稽。慕辞倒没拆穿他的伪装,只是见他欢脱得像个泥鳅似的,又好气又好笑。这人是个不长记性的,给点阳光,就灿烂了。先前还气呼呼地能吃人,现在就全抛脑后了。嗯,这样也好,心大点,不容易受伤。他想着,伸出了手,却是往上提了下他的跆拳道裤,顺便摸了下他饱满的臀。嗯,触感不是一般的好。他有点新鲜,又有点刺激,还有点贪恋。“是在这里吗?”慕辞开始给他揉按肩膀,沿着后颈往两肩扩散。他的肌肤触手guntang,整个人火力旺得像是随时随地要沸腾燃烧。这种无形中的火焰烧得慕辞心里热热的,莫名地有点儿口干舌燥的意思。这是以往从未有过的现象。他觉得他病了,这次病得很重。可惜,无药可医。“嗯?下边一点。”陆云铮感觉慕辞的手艺不错,不知不觉间就微醺似的指挥起来:“再往下一点,后腰右边一点,嗯,用力些,再用力些……”慕辞听到他舒服的哼哼唧唧声,心里忽地不爽,一巴掌拍在他的后背上。这家伙倒是会享受了!哼,还敢指挥他!难道不知道,他才是要人伺候的命?特么一得意就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了,这还了得?“啪”的一声,这力道绝不算小。陆云峥痛得小声哼了一下,然后,扭过头一脸无辜地看他:“阿辞,好端端的,你打我做什么?”慕辞没有半点不好意思,理直气壮地回:“看你不顺眼啊!”陆云铮蔫蔫地垂下脑袋:“哦,那我怎么让你顺眼啊?”怎么都不能让他顺眼。慕辞不回他,收回手,也躺下来。他是斜躺在他身侧的,好看的脸,笑容温软,整个人显得温柔恬静。陆云铮见他躺下来,很识趣地往一边挪了挪,然后,翻个身,狗儿一般蜷缩起身趴伏到他面前,拉起他素白的手一根根揉着。这是心疼他、讨好他、给他按摩手指的酸痛呢。慕辞觉得他偶尔会很有眼力见,很会照顾人。他满意了,微微闭上眼睛,鼻息间尽是男人的气味。张扬的、野性的、雄浑的,还夹杂着运动后的汗味,并不算重,闻起来反而更觉舒服。突然间,好喜欢他。有点动心,又有点怕。作者有话要说:PS:有没有被甜到呢?嘻嘻。不知不觉写成了受宠攻了。不过,我小攻就是个没长大的孩子,白眼狼似的,还不知道慕辞对他有多好呢。还有大家有没有觉得小受长了颗攻的心,而攻长了颗受的心啊。哈哈,放心,不互攻。第44章我就是紧张了些慕辞这人心情好起来,也是不吝啬再对陆云铮好一点。比如第二天早上洗漱时,看到男人嘴边的一圈胡渣,来了主意。“我给你刮胡子吧。”陆云铮当时在刷牙,不妨听到他这句话,惊得差点把牙膏泡沫给吞了下去。“你说什么?”“我说给你刮胡子。”这绝对是个好主意。陆云铮喜不自胜地点了头:“好好好,等我刷了牙。”慕辞在他刷牙的时候找来了刮胡子所用的工具——剃须刀和剃须膏。他先是用热毛巾给他敷面,使毛孔和胡须膨胀、变软,以方便刮理。约莫过了三四分钟,开始给他涂剃须膏,还拿了修面刷在他脸上轻轻打圈……一系列动作熟练、轻巧,尤其是他的注意力全部放在你的脸上,陆云铮激动得心脏砰砰跳,脸上也火辣辣的,整个人处于一种眩晕状态。天!是他的阿辞给他刮胡子啊!瞧,他的眼神多么专注认真,他的动作多么温柔小心,他与他的距离如此贴近,他甚至可以感受到他的呼吸喷洒而来,温热中带着清香,缠绵又醉人。“忍着点,不要乱动!”慕辞以为他是怕痒才有些闪躲,所以出声制止。“我没动,我就是紧张了些。”陆云铮语气委委屈屈的,像是个挨了骂的孩子。可他这一说话,糟糕,剃须刀刮破了皮,很快丝丝鲜血浸透白色泡沫显现出来,像是白色雪原绽放一枝殷红的梅,煞是惹眼。“别动!”慕辞看着那血丝紧紧皱起眉,低喝道:“说了不要乱动,瞧,流血了!疼死你算了!”“你别紧张,一点都不疼。”“我当然不疼,反正疼得不是我!”慕辞放下剃须刀,冷着脸往外走。他这是要去找创可贴,但陆云铮从后面抱住他,脸上的泡沫还没擦掉,就挨着慕辞的脸轻轻蹭着,低喃道:“阿辞,你在关心我,我感受到了。”“走开!”慕辞被蹭了一脸泡沫,黏腻着,心情十分不好,冷着声音训:“哼,别自恋了,我关心你做什么?”“你就是关心我,我知道,阿辞,你真好。”他这人有时候缠起来人,小孩子都要略逊他一筹。慕辞惦记着他脸上的伤,没好气地推开他:“好了,伤口要处理,想感染不成?”陆云铮心不甘情不愿地松开了手,然后走到洗手台的镜子前,看自己嫣红的下巴。他皮糙rou厚一点不觉得疼,但他知道,慕辞心疼了。这真是个好现象。他笑起来,随手沾了水去洗掉脸上的泡沫。那处细小的伤口渐渐显露出来,还在往外渗着血。嗯。挺好看的伤口嘛。他看得眉飞色舞,骄傲张扬,仿佛那道伤口是他英雄的勋章。简直蠢毙了!慕辞拿了急救箱过来时,看到他那傻笑,险些没忍住抬脚去踹他!哪有直接用水冲伤口的?这还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慕辞抬手拍了下他的后背,制止道:“别作了,安分点!”谁作了?谁不安分了?陆云铮觉得自己比窦娥还冤,不过,还不敢喊冤。他停下来,弯下身,任他拿了镊子、夹了棉球、沾了生理盐水给他消毒。“疼、疼——”他伤口被蛰了似的,疼得他龇牙咧嘴直喘气儿,还缩着身体往一边躲。“安分点!”慕辞伸手按住他的肩膀,怒喝一句,继续消毒。陆云铮左躲右闪,就是不肯让他碰。其实,他不是个娇生惯养的主,当兵那几年没少流血受伤。单他穿透耳窝的枪伤,就足足让他养了半年。可那也是两年前的事了。自从离开部队,他就养尊处优起来,别说受伤,就是感冒发烧也没有过。乍一用了消毒水,那渗进肌肤里的痛感回味无穷、绵延不绝,完全不输于真枪实弹的痛。“阿辞,不如你给我舔一舔吧。唾液也是可以消毒的。”他闪着亮晶晶的眼眸凑到他面前,语气那个撩人啊!慕辞躁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