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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视野之外的猎物,便赶忙提醒一声。“山鸡!昕……”身下的马,忽是一个起昂,动作幅度过大,惊得郁容差点以为自己要摔下马了,一句话卡在喉咙里,双臂死死地箍着聂昕之的腰。这头,马还没平静下来,不知道从哪里忽然就冒出了好几个人。各个装备着刀弓剑弩的。看装束,应该不是锦标社的成员。威风赫赫,气势汹汹,感觉来者不善。郁容:“……”不会这么倒霉吧,就出门玩一趟,便遇到了剪径大盗吗?领头的开口了:“把马和女人留下!”作者有话要说: “富者不肯吃,贫者不解煮。”出自东坡先生的。多谢qw喵了个咪精分小王子的雷————写文的时候某个渣男直男癌打电话过来比叨比叨,不仅打断了我的思路,更是气得内伤想吐血_(:_」∠)_这世间极品为什么就那么多。1.5默然。郁容有一瞬以为风大,耳朵听错了,直到那领头的二度叫嚣,刀剑直指聂昕之,威胁着他留下马匹与女人……顿时就囧了。在场的,打劫与被打劫的双方,包括马在内,就没有哪一个是雌性的吧!视线兜转了一圈。郁容不得不无奈地承认,在昕之兄与自己之间,约莫是自己更有可能被人误当作是女人——今日天冷风大的,外头套了件暗红的披风,又这般靠坐在男人身后,又搂又抱的,大概容易被认错……吧?才怪!郁容自认他的长相不算女气,这劫道的,眼神到底该有多差!这样想着,倒没有多少恼怒与气愤。就是,特别无语。劫道者这一番叫嚣,使得原该惊险紧张的场面,莫名添了一份滑稽……想严阵以待,却难以严肃得起来。吐槽归吐槽,警惕之心却不可少。郁容提高了心神,藏于衣服下的手动了动,无声无息的,左右掌中各握着一样东西,正是聂昕之送给他的蜂针,与厹刀——厹刀便是那柄□□,是为三面有樋的短矛刀。跟那一天晚上独自面对入侵者的紧张实为不同,或许是身旁多了一位身份为逆鸧卫指挥使的男人,他没有多少恐惧或焦虑的感觉,心情相当平静。聂昕之终于有了反应:“霸王社?”一头雾水,郁容不知男人说的是什么意思。劫道者却明白其意。领头的狰狞一笑:“既然知道我等是霸王社,还不乖乖放下武器,给老子下马,束手就擒!”聂昕之淡声道:“这里是锦标社的猎场。”“锦标社算个老几,”劫道者怒喝,“老子找的就是你们锦标社的人。”郁容渐渐回过味来——感情这些人不单纯是劫道的,其中似乎还隐藏着什么不可言说的内.幕?霸王社……听名字,是类似锦标社的会社组织吧?看这样子,之前的胡思乱想成真了?最初是为娱乐,因兴趣结社的组织,如今被有心人利用,不但变为私人武装,还形成了不同的派系?“劭真,抓紧。”走着神的少年忽是听到男人这一声叮嘱,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哎?”聂昕之的动作太快了,郁容只觉得一阵失重,眼前天旋地转,整个身子咻的——“飞”了起来。下意识地咬紧牙关,好容易才没丢脸地惊叫出声。下一刻,整个人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里。一个不小心,面颊撞上男人硬邦邦的胸膛,整个人“贴”在了对方身上。郁容一脸懵忡,愣了半晌,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适才发生了什么……真是一言不合,两人就被调换了位置。坐在了男人身前,郁容对方护在怀抱之间,披风裹得严严实实——尽管这样说怪没男子气概的,但确实是——非常有安全感。聂昕之的“不识好歹”,显然惹怒了霸王社的众人。金戈作响,是刀与剑、弓与弩的交错。郁容被保护得到位,没受到丝毫的波及,有心想要腾出手相助一臂之力……身下,马躁动不安。晃得人头晕眼花,只觉得颠、颠、颠!忽然,四处传来一阵打杀声。声势湟湟。马蹄阵阵,夹着道道破空之箭声。好容易适应了颠簸的郁容,心里陡是一惊,视线被挡着了,一时弄不清发生了什么,忧虑着来的怕是劫道者的援兵,便分外担心起聂昕之的处境……对方武艺再如何高强,要护着自己这样一个拖累,必然束手束脚。不由得挣了挣,费了好半天的功夫,与一番气力,终于从聂昕之的钳制中腾出了一只手,伸手将碍事的披风拉下了一些。郁容总算看清了眼前的情况,然后……越发茫然了。一片混乱。聂昕之带着他已经脱离了“战场”,隔着好一段的距离,冷眼旁观那些人的争斗。霸王社的劫道者,锦标社的救援者,以及……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好像既不是霸王社也不是锦标社的一波好几十人。你射我一箭,我砍你一刀。场面,有点滑稽,又分外凶残。看着眼前乱斗一团的场面,郁容一时间无言以对。真真像几帮黑.社会团伙在械斗。有些不明白,这短短不到一刻钟的时辰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他只好问向紧抱着自己的男人:“昕之兄他们这是……”“霸王社与锦标社有龃龉。”“那些穿白衣服的是什么人?”“是命社的人。”“……”郁容囧了。他根本就有听没有懂。“就这样放任他们……”互砍吗?问题还没说出口,就见一群官兵,行动迅疾,不等械斗的三方有所反应,无数弓箭拉开,整个儿他们包了饺子一锅端掉。真是急转直下的剧情啊!看得郁容一愣一愣的。“赵是参见老大。”不伦不类的见礼,嗓音几许耳熟,一下子拉回了少年大夫的注意力。官兵中有一部分人原来是逆鸧卫。其中,不乏郁容熟悉的面孔。“将所有人带回审问。”聂昕之下了命令。“遵命!”郁容跟着一起去了扎营之地。“好久没见啦,小鱼大夫。”赵烛隐笑眯眯的,仍是一副自来熟的姿态。郁容已经弄明白这家伙的真正身份,便是一拱手,礼节到位:“见过副指使大人……”“可别。”赵烛隐连忙阻止对方行礼,“什么副指使大人,听起来怪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