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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当了不起了。最重要的是,须弥尺在练成之时,殷长老就在其中写入了三种阵法。第一种为聚灵阵,能够为这法宝提供源源不断的灵气;第二种是袖里乾坤阵,使得须弥尺内空间足有整个昆仑山大小,足以在里面写下无数道阵法;第三种则是两仪阵,太极生两仪,两仪生四象,四象生八卦,八卦生万物,两仪阵为所有阵法的基础。这三个阵法是须弥尺最基础也最可怕所在,它们决定了须弥尺日后的提升空间,它们为须弥尺提供了日后写入无数阵法空间、灵气以及无数变化的可能性。尹长空曾经说过,这须弥尺日后会随着殷长老对阵法的了解而无限提升,若日后殷长老飞升,那么须弥尺中再写入仙阵,就会成为仙器。不说日后,就现在这九九八十一个阵法都能将对手逼入绝路。尹长空是正道当之无愧的第一人,而殷长老则是第二人,就连一贫真人都不敢说自己能够与殷长老争抢第二的位置。想要战胜须弥尺只有两种办法,第一种就是对阵法无比了解,它施展出一个阵法对手就破一个,直到连破九九八十一个阵法,殷长老便自动落败;第二种便是似一贫真人这样的剑修或者修为无比高深的人,在须弥尺面前以不变应万变,直到撑到殷长老真元耗尽,再也无法支撑聚灵阵后,才能一举将他击溃。但是一贫真人从未与殷长老力拼过,两人只是切磋,若是真要分出胜负,必须耗到两人油尽灯枯之时方可。但是在此之前,一贫真人会被殷长老困在阵中无法出来,就这一点,就足以让一贫真人认输了。当殷长老拿出须弥尺时,就代表他已经立于不败之地了。修真界正道中,唯一能够稳胜须弥尺的,就只有尹长空的春秋笔。其实,殷长老与尹长空这一对师兄弟,都是靠着参悟昆仑神阵悟道的。不同的是,殷长老性格死板,只会对照传统阵法一个套一个,而尹长空则是完全参透阵法的本源,一支春秋笔,随手写春秋,一笔洒下,所有阵法全部都能够被他轻松改写。莫说九九八十一个阵法,就是千个万个,只要不脱离阵法本源,都会被春秋笔改写。这是一贫真人在决斗前偷偷告诉长空琢玉的。由于那一场交战,一贫真人坚定地认为长空琢玉是个人如其剑的正派人士,他现在会作出这些事情,一定是因为失去记忆所做的糊涂事。想想他当初他傻里傻气地认为自己是血千劫,若不是一贫真人知道血千劫最后的下落,他就差点成为整个正道敌人。这么一看,以为自己的尹长空,也没什么大不了,最多只与昆仑派为敌嘛……哈哈哈哈……厉星轮一脸木然地望着一贫真人,这种事情真的很好笑吗?他都快愁死了,与殷长老决斗,无论是输是赢,最后结果都是与昆仑派为敌,他们现在已经与百花门门主不死不休了,再加一个昆仑派……届时修真界能够容纳他们师徒的,大概只有撼天峰了。但是厉星轮真的不敢保证,到了撼天峰之后,以长空琢玉的性格会不会将整个魔宗的仇恨都拉稳……唔,想想也不无可能啊!如果昆仑派、撼天峰都成为他们的敌人……厉星轮真是不敢想象那惨景。偏偏长空琢玉这个不长心的还在笑着对一贫真人说:“一贫道友莫要担忧,我本就是尹长空,与昆仑派渊源这么深,这么会与他们为敌呢。”一贫真人:“……”厉星轮:“……”此时一贫真人不得不问出一个厉星轮早就想问的问题:“长空道友,贫道真的很不明白,你这种自信到底是从何而来?”长空琢玉沉思片刻后抬起头道:“与生俱来吧。”一贫真人:“……”“一贫道友莫要担心,还是再给我讲讲我曾经使用的春秋笔吧。你说的越多,我说不定就越能想起怎么使用它呢。”“不是……长空道友,你莫不是真的患了迷心症?春秋笔是尹掌门的本命法宝,就算再失忆,他也不会丢掉本命法宝的,除非遇到什么生死劫难。”一贫真人道。“正是如此啊!”长空琢玉眼睛一亮,“我说我怎么就死劫逢生了呢,肯定是昆仑神阵被破的时候,与破坏阵法的魔头拼死决战。我二人一直打到断魂谷崖上,最后我拼死用春秋笔了结了他的性命,可惜就此春秋笔被毁,而我也被他自爆的冲击力打落谷底。而在谷底中,我丹田受损,为了好好疗伤而不得不封印了记忆。偏偏我因为参悟神阵而对神力有了解,断魂谷底的古神神力恰好修复了我受损的伤势,所以我才能彻底恢复,只可惜忘记前尘。”长空琢玉这次说了自己是从断魂谷中出现的,不过隐去厉星轮的事情不说,只说自己出谷后遇到这个骨骼清奇的弟子,觉得二人有缘,就收了他为徒。一贫真人听得眼睛都直了,他转头对厉星轮道:“你师父一直都是这样吗?”厉星轮很想说“是”,但是在外人面前,他必须站在自己师父这一边。于是他拱手尊敬地对一贫真人道:“前辈,我师父他虽然失忆,但是从不说谎。”“我没说他说谎。”一贫真人扶额,觉得根本没法与这对师徒交流,最可气的是,他刚才差点就信了长空琢玉说的话了!“罢了,既然你执意如此,我便与你讲讲这须弥尺和春秋尺吧。”一贫真人认命道,“若你当真输了,我蜀山至少可以保你一命。到时候用让你留在剑冢镇压魔界封印为借口,留你在蜀山吧。”厉星轮眯了眯眼,觉得眼前场景特别熟悉。从不相信到隐约觉得有道理,最后不管是不是真的,总之先想好怎么善后得了。突然觉得自己的地位岌岌可危呢。刚刚经历过与魔气的一场恶战,殷长老为了发挥出须弥尺的最大威力,好生调息了一番。而这个时间,就足够一贫真人将春秋笔和须弥尺的特点细细讲给长空琢玉听了。一贫真人本就是与殷长老和尹长空同辈的人,几次英杰大会他们都相遇过,现在又都是大门派数一数二的人,对他二人自然是相当了解。长空琢玉听得认真,一边听还一边拿起客房中普通的笔写写画画。“道友不会打算用这支笔对战吧?”一贫真人终于忍不住,抢下了毛病。“有何不可。”长空琢玉笑了一下,“天下道法、招数、法宝其实都是万变不离其宗,全部都是对天地灵气的一种应用。区别只不过是法宝够不够结实,是不是一次性的罢了。”“最起码找个能承受天地灵气的……”一贫真人想了想,“我这有最普通的聚灵玉石,你再去后山找些灵禽的毛发,炼制个普通的笔吧。”至此,一贫真人已经彻底认命,既然长空琢玉坚持自己就是尹长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