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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口说:“十一,你与我师徒相称十年有余了,我一直都没有给你取过师门的名字,今天就取一个罢。”师门之名一般都是在收徒之时由师尊亲自相赐,不过这只是理论上,不是人人都得要赐名,比如明臻和卫奚依然还是沿用着自己的本名。当初收徒之时,十一这个名字齐远早就念习惯了,再一改名反而不习惯,因此也就没有变,就这么叫了十年。十年都没有改,今天这么一说,十一还是有些吃惊,便问:“师尊怎么想到要赐名?”齐远又顺着十一的头发摸了摸,语调温柔地说:“你是我渊流峰继承人,自然要有一个赐名比较好,以前是我疏忽了,今天就趁着这个时机取了罢。”继承人确实需要改名,但只需要在继承峰主之位时冠上即可,没有道理非要这么着急,况且十一想了半天,也没也想明白他这句“趁着这个时机”究竟是个什么时机,不过他没有反驳,也没有开口询问,只是乖乖起身,给齐远拿了笔纸来。齐远蘸了墨,在纸上端端正正写了三个字。——“顾长流”。十一凑过去瞧了一眼,一头雾水,问:“师尊,长流何解?”“愿你千古长留,岁岁平安。”齐远笑着看他。十一依然不解,又问:“那又为何取‘流’而非‘留’?”这一次,齐远却沉默了半晌,说:“你是渊流峰传人,我名中带‘渊’,你自然也要带‘流’才对了,没什么别的意思。”十一不疑有他,点了点头,开心地说:“能与师尊用这类似的名字,徒儿心里欢喜得很。”说完便又蹭了上来。因着捅破了最后一层窗户纸,十一现在越发逾矩起来。不过齐远到底没有拒绝,伸手抱了上去。十一见他主动,十分高兴,立刻便低下头吻住了他的嘴唇,这次不等他撬开,齐远就乖乖地张了嘴与十一交缠在了一起。这一交缠又是情难自禁,他们一个不加节制,一个又不忍拒绝,于是之后的一切就都顺利成章了起来。又是缠绵一夜。不知不觉东方泛起了鱼肚白,齐远搂着睡得正香的十一,一只手拨了拨他额前的乱发。若换作以往十一肯定早就有所察觉,但是齐远的主动让他欣喜若狂,之前的担惊受怕全都消散,于是毫无防备就沉入了睡梦中。齐远侧着头,看着十一的睡颜,心里想,长流,长流。——想与你细水长流。之所以取“流”而非“留”,原因多么简单,只不过是他的一份执念而已。可是齐远却不敢说出来,因为他知道,以后再也没有这样的机会了,细水长流于他而言,却是一个永远都无法达成的奢望。他甚至连道个别都不行,因为以十一的性格,指不定会用什么玉石俱焚的手段让他强行留下,不能这样,他心想,我的十一应该要千古长留,岁岁平安。既然如此,就让它烂在心里吧。他环视了一下整个屋子,只觉得渊流峰上的一草一木都让他割舍不下,思来想去,他将十一曾经送给过他的符签握在手上,摸着上面的字迹,眼神变得伤感起来。天一点一点亮了,齐远最后一次吻了吻十一的额头,喃喃地喊了一句“十一……”。他的身体渐渐变得透明,指尖一点一点消散在风中,没过多久就无踪无影,再也找不到了。十一醒来的时候还没有察觉到有什么不对劲。此时天色已经大亮,他料想齐远应该是早就起了,于是收拾了一番就出去找他。他先去了齐远的房间,没有;又去了他经常修炼的地方,没有;连厨房也去了,没有;他差点就将整个渊流峰掀了个面,依然没有。他只以为齐远出了门,便按捺心思等他回来,可是等了一整天了,齐远也没有回来。齐远从来不会不告而别,更不会彻夜不归。一晚上都没有睡好,十一心里惴惴不安,可他还是只能强行抑制住恐惧,去了一趟沧涯峰。他一直不满于齐远与卫奚关系亲密,每次听到齐远要去找卫奚都得闹上一番,今天是他第一次这么期盼着齐远在沧涯峰,可惜在看到卫奚一脸茫然的表情之后,十一知道,他最后的愿望也落空了。他的师尊不见了。也许是因为齐远真的对他纵容有加,不曾让他受一点委屈,此时遇到这种情况,他的第一反应竟然是像小时候一样,蹲在地上哭一场,哭一场之后,师尊就会不忍心地出现了。不过他最后还是没有哭,他害怕自己就算哭死在这里,师尊也不会回来。于是他装作无事地回了渊流峰,坐在自己的房间里,不修炼也不睡觉,就那么一直坐着,一直坐着,期待那双温柔的手还能推开房门。直到他坐得全身麻木了,那人也没有回来。十一终于相信了,他的师尊走了,不会再回来了。他有些支撑不住了,身子往后一靠,手指忽然摸到了一个yingying的东西,他回头一看,才发现是齐远曾经送给他的符签。齐远保留着他送的符签,而他也一样。不知想到了什么,他忽然站起身,去了齐远的房间找了一大圈,都没有找到那块自己送给齐远的符签。心里的死灰再次燃起了火苗。他心想,师尊带走了我的符签,他定是不忍心离开的,我总得找到办法,让他回来。第68章真相副本(九)齐远睁开眼睛,看着熟悉的天花板愣了好几秒,才想起来自己这是在哪里。他木木地坐起身下了床,想往外走,不小心踩滑了地毯,身子往后倒去。他还没反应过来,以为自己还是那个有大乘期修为的顾子渊,下意识想站稳,最终却狼狈地摔在了地毯上。不疼,但齐远感觉自己被摔懵了。可能是听到了动静,齐进推门而入,一进来就看到了齐远狼狈的样子,疲惫地叹了口气,说:“阿远,你睡了一整天了,没事吧?”齐远慢慢抬起头,看了齐进一眼,喊了一声:“哥。”这一声“哥”听上去十分复杂,连齐远自己都不知道他究竟是以什么样的心情喊出这个称呼的,但无论如何,在看到齐进一脸疲惫的样子之后,其他的情绪就像漏筛一样滤了出去,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