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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爱的也是她最忠心的侍女安德露西雅来到了佛罗多斯府邸。因为受到教皇的垂怜而一跃成为罗马权贵争相巴结的名流仕女,安德露西雅现在的打扮举止俨然就是一个出身名门的高贵妇人,但是当她面对着自己以前主的时候人,安德露西雅还是柔顺的鞠躬行礼「凯萨琳夫人……」一小时之前的颓丧完全消失了,恢复正常的凯萨琳亲昵的拉住安德露西雅的手,让她坐在自己的旁边。「最近怎么样?陛下对你好吗?」她关心的问着,轻轻拍打她纤细的手掌,显出亲昵的感觉。「陛下和公爵殿下都很宠爱我……」带着一种故做的羞涩,安德露西雅矜持的炫耀自己在父子之间周旋的桃色事迹,她一一种恰到好处的微妙态度面对以前的女主人,不失恭敬也不失矜持。「这样是再好不过的了,我真替你高兴呢……」凯萨琳微笑着,看上去迷人的象是个精灵。「……不过我听说最近有人给陛下贡献了一个美丽的西班牙少女哦,她对你这个前辈怎么样?」凯萨琳温和的笑着,无害的提出自己的问题。安德露西雅的神色立刻不安起来,想说些什么,但是最终没有说出来,最后似乎衡量了很长时间,她转而求助一般看着凯萨琳「夫人……我知道你什么都知道,我也知道只有您能帮助我……我可不想陛下和殿下被那个波希米亚的小妖精迷惑了!」就等着她这么问,凯萨琳点了点头,拍手,侍女送上来一个古香古色的水晶瓶子,里面无色的液体像是水一样清澈。她含笑把瓶子放到了安德露西雅的掌心。「这是什么?」安德露西雅疑惑的闻了下,发现瓶子里的液体没有任何味道。「从东方来的秘药……」凯萨琳解释「只要你和陛下一起喝了……」她侧身,低低的在安德露西雅耳边说了些什么,然后曾经是她侍女的少女绯红了面颊。「您真是对我太好了!」安德露西雅感激的看着她,而凯萨琳雍容的谦和的微笑「我当然会帮助安德露西雅,除了我的安德露西雅之外我还能帮助谁呢?对吧?」又是一番感激,小心的把瓶子收好,安德露西雅红着脸告辞了,而目送她离开的凯萨琳则陷入了长久的沉思——她还是做了……把脸埋在手掌里,凯萨琳几乎站不起来——她把那瓶毒药交给安德露西雅了!而且她告诉她要和教皇一起喝!——天啊!她除了杀了教皇之外还杀了自己的侍女!她做了多么可怕的事情!她好怕……她为自己所做的事情恐惧的发抖——她好希望那个人现在可以在她的身边看着她,安慰她……只要有西雷索林在,她就什么都不怕……什么都不恐惧……可是不可能……那西雷索林不在……西雷索林现在正在往罗马回来的路上……所以,她必须要坚强……她必须要在罗马做好自己该做的事情……她必须要为西雷索林回来扫清一切障碍!无数次这么告诉自己,最后她终于站了起来,把佛罗多斯府邸所有的侍从全部分配出去探听消息——时间就这么一点一点的过去,长的凯萨琳几乎觉得自己都要崩溃的时候,在八月三号的清晨,一个消息从教皇宫传出,让波鲁吉亚家族的大多数人为之神经冻结——教皇和塞扎尔同时中毒——危在旦夕——在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凯萨琳知道自己成功了——像是虚脱一般的瘫倒,凯萨琳用力的捂着激烈狂跳的心脏——她似乎觉得自己就要这样窒息而死了,因为太过激动而几乎什么都看不见,凯萨琳才哆嗦着嘴唇叫来侍从「去……立刻给我24小时监视教皇宫和塞扎尔!」侍从遵照命令离开,凯萨琳觉得自己像是在此刻耗费尽了一生的精力一样——她成功了——西雷索林——她在心里默念着自己心爱的那人的名字,凯萨琳流出了眼泪——他成功了——就在罗马城里因为教皇和塞扎尔同时病危而乱做一团的时候,因为没有了最大的权力者和其次的权力者控制局势,整个罗马开始传染起一种名为「阴谋」的热病——教皇到底能不能熬过这一关?如果亚历山大六世死了谁是这场权力游戏最大的赢家?谁会是下一位的教皇?每个人都窥视着教皇那张崇高的椅子,谁都是自己潜在的敌人——就在罗马风云际会群龙无首,到处都是阴谋所带来的权力交易和腥风血雨的时刻,瓦诺扎正赶向罗马,而佛罗多斯一行则被阻隔在小镇尤恩——这个时候,谁先到达罗马谁就是赢家——第十八章如果在三年前有人问佛罗多斯什么是最重要的,他一定会回答,是权力,可是三年后如果有人问他什么最重要,他一定会回答是西雷索林。所以,他为西雷索林耽误了宝贵的时间。七月三十一号的傍晚,佛罗多斯一行到了小镇尤恩,找到了镇子上的医生为西雷索林看病,遵照医生的嘱咐,等西雷索林恢复到了至少进行长途跋涉的体力之时,已经是八月三号的事情,而当西雷索林在路上彻底清醒的时候,已经是八月六号了。当西雷索林从高烧之中苏醒过来幷且得知佛罗多斯为了自己而推迟行程时——在沉默了半晌之后,一向以冷静著称的红衣主教把手边的水瓶朝佛罗多斯直丢了过去!「你应该把我留在尤恩直接回罗马——不!你根本就不应该带我到尤恩来!」冷静而淡漠的男人少见的在车厢里大吼,但是因为病后初愈的虚弱身体使然,话还没有说到一半,西雷索林就剧烈的咳嗽起来。笨蛋!这个大笨蛋!这么紧急的时候他居然还念着儿女情长!难道他从来没有想到过自己吗?!把他带在路上然后沿途经过那个城镇安置下来就好!这么简单的道理难道他不明白吗!愤怒的想着,西雷索林一边凄惨的咳嗽,细弱的肩胛在法衣上突兀的浮现起来。真想一脚把他从马车上踹下去!这么想着,西雷索林却只能在脑子里转着这么暴力的念头而已。蜷缩在马车的一角承受情人的怒火,轻松把水瓶抄到手里的佛罗多斯委屈的皱了一下眉毛「……这你就说的过分了……如果换做是你的话……修啊……你会丢下我吗?」看着他咳嗽的实在痛苦,佛罗多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