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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折磨,用力的咬着下唇。在席卷全身的狂潮中,西雷索林根本不知道佛罗多斯咬上自己的嘴唇,只是狂乱的感觉着情人在自己身体内部最细微的率动所带来的感受。他习惯性的咬着嘴唇,立刻,鲜血的铁锈味在口腔之中扩散开来,却没有痛感,迟疑了两三秒,西雷索林因为情欲而迟钝的神经略为清醒了一下,他才发现流出鲜血的是佛罗多斯的嘴唇,而不是他的……用舌头舔去自己的嘴唇上的鲜血,佛罗多斯温柔的微笑,用手指滑过他染着鲜红的嘴唇「……疼吗?」很想说受伤的是你不是我这种话,但是却根本没有任何出口的机会,佛罗多斯收敛的温柔的表情,露出了不适的rou食动物一样的表情,再次掠夺那已经完全臣服于自己的存在……情欲与喘息的声音在静谧的空间逐渐的低去,西雷索林安静的把自己靠在身边已经睡过去的男人身上,用自己的眼睛安静的数着在自己情人身上多出来的伤痕。先是用眼睛数,然后用自己修长的手指轻轻的抚摩,最后再用嘴唇怜惜的抚慰,每数过一道伤痕,他就安静的叹息一声。这个人……完全不懂得爱护自己吗?每次回来都要一身是伤……身为武人的敏感让佛罗多斯即使是熟睡也非常的警觉,他的肌rou由原本的松弛转为了警戒的状态,深褐得接近黑色的睫毛慢慢的翕动,露出其下不同颜色的美丽眼睛。看着他,他把西雷索林搂到了怀中,温柔的把他额头上的头发轻轻的拨后。「……修……」他叫着他的名字,用双手轻轻抚慰他的容颜「……我过几天就要再次出征了……不要想我……」西雷索林轻轻的微笑,捧起他的脸,轻轻的吻他,如同细雨滋润干涸的土地。「……如果你不让我担心的话……佛罗多斯……」「我可从来没有让你担心过……」佛罗多斯手足幷用的缠了上去,像是八爪章鱼一样,紧紧的把情人揽到怀里。「……修……」他在他发稍细微的呢喃,像是一个大孩子「……我好想把你带上战场哦……」「……你还嫌波鲁吉亚家族的名字不够恶名朝着吗?带着枢机主教上战场?」虽然被他的力气搂的气息急促,但是西雷索林没有任何挣脱的意思,他安静的一根一根数着佛罗多斯的手指,淡淡的说。「诶……塞扎尔可是会带着*女上战场的啊……我才带个主教而已啊……」他小小的反驳,却没什么真实的意义。「……你只要别抱着*女回来我就该对玛利亚说感谢了……」佛罗多斯小小的微笑下,不同颜色的眼睛闪动着最纯粹的光彩「……你在告诉我我如果乱来的话……你会嫉妒吗?我还以为……我的修是不会嫉妒的人呢……」他把怀里的人抱的更紧了一些,小心翼翼然而希翼的问。「……」没有立刻回答,西雷索林只是冷静的凝视着佛罗多斯的脸,过了很久,当室内浮动的色彩湮染上他苍白的容颜,带起一层暧昧的光泽时,蒙特里耶教堂的神甫冷静的回答了一个字「……是……但是……凯萨琳除外……」像是表明什么似的小小追加了一句。「……!!」听到了自己期待已久的回答,佛罗多斯却发现自己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才好了。啊!笨蛋!他骂着自己——又不是第一次谈恋爱,自己怎么跟个初出茅庐的青涩小子似的?!在心里面为自己辩护了一下,随即,佛罗多斯无奈而沮丧的在心中点头;好吧……他承认,这是自己第一次恋爱……第一次感觉到这样属于爱情的微妙味道。为了情人的一个眼神而高兴上一天,而哪个眼神却完全可能是没有任何意义的;为情人的一个表情而揣揣不安许久,却不知道那只是对方习惯性的一个表情……明明知道怀里的人全心全意的爱着自己,却无论如何也要情人的嘴唇吐出确定的语言才肯罢休的自己,其实是小孩子一样的心性呢……「……我爱你哦……修……」他低低的说,害羞的把头埋到他的颈窝。「我知道……」西雷索林在他的头顶上方说,用下颌摩挲着他的额头,微笑。「因为……我也爱你……」长夜漫漫,等一向低血压的西雷索林在被索需了一夜之后疲劳醒来的时候,佛罗多斯已经整整齐齐发穿戴好坐在他的身边了。西雷索林没有任何起身的欲望,他安静的躺在床上,只是翻身,让自己面对着佛罗多斯。白色的被单随着主人的翻身而轻微的拢起,优雅的线条起伏昭示着他未着寸缕的姿态。西雷索林安静的看着佛罗多斯,没有任何的表情。「……我要走了……大概……半个月之后回来……」「……」西雷索林微微张开嘴唇「……你如果没有活着回来……我一定到了天堂也不会原谅你。」俊美的容颜上浮动起温柔的平和微笑,佛罗多斯伸出手指,抵住他的嘴唇「……如果……在我不在的时候……要是有人品尝到了只有我能独享的嘴唇的话……」他的笑容里面搀杂了些微危险的因数。「……我可不保证我会做出什么事来哦。」「……」没有给他任何回答,西雷索林只是抬头,吻上那对他早已品尝过无数次的嘴唇。「……我的保证,」在两个人的呼吸都开始急促起来的时候,佛罗多斯猛的一把推开他,平复着自己的呼吸。「修……你真是个恶魔……」佛罗多斯抹着嘴唇「我真想把你推倒再要你一次……跟你在一起是会上瘾的……修……你就像是极品的麻药……任何男人碰过你一次之后大概……就一辈子都甩不脱了……」「……抱歉……我可不打算让别的男人也象候爵您一样折磨我。」西雷索林淡淡的说,撑起还在酸痛的身子,任被子滑下自己单薄瘦削的身体,露出其下布满各色青紫的淤痕肌肤。多少对自己的任性作为感到愧疚,佛罗多斯轻轻伸手摸上他肩膀上的一点咬痕「……疼吗?」「……就算是我说疼……你也不会不碰我吧?」抓起旁边佛罗多斯拿过来的衣服,西雷索林没什么表情的说,全然不在乎身旁人微妙转变的脸庞颜色。「……」发现只要不是在床上就几乎总是被西雷索林堵的无话可说,佛罗多斯皱起了眉毛,半是恼怒半是害羞「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