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三 06(未修订)(rou,叽霸擦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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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三?06 “婧衣好厉害,五哥追不上啦!” 他刚从某段思绪中回神,女娃娃迈着还不协调的两只小短腿,明明还在蹒跚学步的阶段,就“跑”得乐颠颠的,让人疑心她会不会下一刻左脚踩右脚,扑在地上。叶英刚想叫侍婢,转头就见才屁大点儿的叶凡,正连拖带拽地带着叶婧衣爬树。 叶英这个当大哥的就必须要教训了。 可没等他开口,叶孟秋的呵斥就震得所有人皮rou一紧。他甚至都没听清,心头烦躁已油然而起。转身拂袖,竟发觉手中不知何时握了剑。叶英心下一凛,生生定住身体。 却听得叶凡顶撞父亲:“这也不许那也不许,那我今天就离开这里远远的,再也不回来!” 五弟!他要呵斥,却发不出声音。忽然又看到四弟在父亲跟前跪下:“阿爷!蒙儿此生只愿取阿梵为妻,无论有没有子嗣。若阿爷执意让儿夫妻离散,儿也只好带着阿梵回顾家了!” 叶英有点心慌,怎生事情突然变得如此?不料,叶炜更从旁走出:“四弟能回便回吧,这偌大藏剑山庄,却连我的妻女也容不下!又如何称得上是家?!迟早分崩离析的下场!” 三弟!休得胡言! 你们都住嘴!! 叶英瞠目欲裂,却半个字也说不出,他想制止几个弟弟,但叶炜先一步转过来指着他鼻子:“大哥,你别说话!你自己甚至都不娶妻了!嫡长子该行传宗接代之责,你有什么资格说我们?!你倒好,偷偷摸摸藏着个男人,阿爷才揪住我们不放!” 我没有—— 这时,他看到了叶晖。 这次,连一向回护他的二弟也没有说话。 这一刻,叶英的内心反而是平静的,父亲惊怒到失语的表情反而变得模糊。三弟的指责,四弟的无奈,五弟的愤怒,婧衣的哭泣,全化作剑锋四面八方向他刺来! 然而周遭的所有声音都已消弭,不如内心的回响清晰可闻。他听见自己说:“我与他少年相知,定当相守。” 叶英环视之间,至亲们身影逐渐消散,识海恢复一片空茫:“不仅如此,我更打算闭关臻化无上心剑,彻底收服寒尘照水。” 有声音从他背后响起:“可寒尘剑凶邪异常,你已心生魔障。执意突破,就不怕有危险?” 裴元浅笑着望他,目光专注而温柔。 “佳兵不祥。”叶英不禁跟着微笑,“以剑冢聚灵镇压寒尘照水,不过一时之策。武库暗中从霸刀迁移出来,迟早会被九天发现。届时问罪藏剑,必有一战。” 他居然把这些关乎藏剑生死的秘密说出来了。但意外地,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无上心剑追求心神相合、无求无欲的极致剑境。唯有此等武学,才能涤荡寒尘照水魔戾之气。若我得至大成,凭经年累月之功也能将其镇压,以防有天现世为祸。” 但裴元明显有些黯然:“可你入魔后实在…不可控,万一伤及无辜……” 医者心慈,在乎的无非是这个。叶英带着不自知的臆断,将人环住:“你信我么?此来万花,得诸位高人前辈相助,乃我之幸。一行大师已布下机甲阵……” 可裴元慢慢退出他的怀抱。 他想问,却见裴元的衣物滑落。从脖颈、到肩头、小臂,细碎的剑气伤口遍布白皙的肌肤,乃至到脚踝处,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正涔涔流出鲜血。 那是他们在南海刚逃上岸的时候。 “阿元,我……”他伸手,但眼前人偏过头,好似拒绝。他愣怔片刻:“你在躲着我,是吗?”所以才不回信,所以即使自己到了他面前,也还是闭门不见。 愠火如同埋在炭底般,沉闷地在胸膛灼烧,叶英嘴角那点笑意冷了温度,他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抚摸上裴元的脖颈。手掌感受着柔软的,倔强的,曾亲吻过的肌肤,那底下气管和经络小心翼翼地随着裴元的吞咽滑动,很怕触怒了自己似的。 “我只是……”裴元张了张嘴。 只是什么?他想听清,才察觉耳边尽是嗡鸣。 他骗你的。 什么? 肯定有别的原因,不愿同你说。 …… 可笑。以你之能,想要什么普天之下又谁能拦你?不说,使些手段还问不出来么? 无处不在的嘲笑惹人怒火大盛,霎时五指成爪,扣住那喋喋不休的喉咙,用力得能听到分筋错骨的声音,才感快意。 突然一阵清芳入脑,他恍惚狂躁的神魂镇定片刻。叶英才发觉脑袋疼得厉害,心脏好似砰砰地撞击着颅腔,他想睁开眼睛——他刚才没睁开眼睛吗?怎么周围一片漆黑?! 叶英猛然坐起,口鼻奇痒难忍,他狠狠打了个喷嚏。 旁边剧烈的咳嗽传入耳内。只见裴元伏倒在被褥上大口喘息,脖子上的指印触目惊心! “阿元!”叶英忙将人抱住查看,可裴元声音嘶哑、气若游丝:“阿英……” “我刚刚……?” 刚刚生死一线的情形还印在裴元脑海。 他看叶英梦中挣扎,凑近却被冷不防扼住咽喉。裴元正要施展百花拂xue手,叶英周身竟暴起剑气,剑灵威压之下,脆弱的咽喉被摁住,更感绝望。 以叶英的手劲捏断他脖子不过瞬息,裴元被掐得头颅后仰,又推阻扳动不得,心底一慌,视线就开始模糊。忽然耳边咚地一声,他才意识到自己挣扎间打翻了床边香炉。可凝神香效力不足以唤醒叶英入魔的神智,除非他想办法够到香炉给叶英开个瓢…… 医者手指屈张,抓了把香灰扬到那张俊美无俦的脸上。 三千青丝委地,裴元涣散的眼神渐渐聚焦。 他仰在床沿,清醒过来的人犹自喃喃,胡乱摸着他,贴紧他,也把他蹭得满脸都是灰。 “我都做了什么……” 良久,叶英感到推力抬头,他未遮掩自己的痛悔,还想去摸大夫脖子上的掐痕,却在对上裴元眼神时愣住。 他试图解读大夫眼中的复杂。 “你在梦中……入魔?” “我……之前一行大师在水月宫密道布下机甲阵助我修炼……我不曾料到,”年轻的藏剑庄主低头,刘海散下,认错得诚恳:“机甲阵毁,扰了宝地,又累你受伤,明日……我便与东方谷主请罪,赔偿此番所有损失,带我藏剑弟子离开。” “不,你不能走!”大夫一下忘了别的,抓住他胳膊:“你不能走。如今你运功就会引起南海寒铁排斥,走火入魔,你还铸什么神兵?就停一段时候不行吗?” “心剑修炼至此,已无回头路可走。” 叶英看他的眼神竟然都未曾变过。 愧疚仍是愧疚,深情依旧深情。 “阿元,我别无选择。” 裴元皱眉:“你有!你不愿散功罢了。” 说罢转身朝内,不理人。 好歹共枕多回,叶英见他要生闷气,耐下心商量:“若失去功力,我怎守藏剑安稳?来日你随我回庄,又怎护你不被他人口舌烦扰?” 裴元听得一愣,双瞳微颤,忽然又猛坐起:“岚儿年幼,师父要人侍奉,谷中百事待兴,我怎么离开?!” 但他没注意头发被这人压住,一扯又倒下来,只能像被捉住尾巴的猫,躺着瞪人。 “你且停下练功铸剑的事,师父,还有诸位前辈都答应帮你化解魔障。回到藏剑你必定又去剑冢独自闭关,让人如何放心!” “原来先生也知道独自一个人躲起来,会让人不放心。” 裴元呆了呆,又翻过身。 他不说话,叶英也不说话,只也在大夫身边躺好,还会盖被子。 裴元暗骂自己还真给这人拿住了脾气。 他咬唇半晌,总算想了句自己说得出口的:“我如今连医者都算不得,到了藏剑,又有何用?你留在这,好歹还有师父他们能帮你,你要走……那你我继续不相见也罢!” 他自然是赌气,叶英那边还就完全没动静。他要在床下还能拂袖作势再激一激,可被堵在床上只得胡思乱想。 这人明天真走了怎么办?以前那些话又算什么?还有……没有以后? 心宛如失重一瞬。 叶英的声音缓缓来迟:“早前先生在房中自得其乐,想来与叶某再不相见,怕也无妨。” ……醉虾? 还是清蒸……大闸蟹?举着钳子的那种。 说不好。叶英将大夫挥到面前的拳头包在掌心,将人拉近抱住。 裴元眼尾被赧意染红,气急而起伏不均的胸膛贴着他的心跳。叶英向来不露声色,就显得他更像无理失态的那个。 “你……!你知道?!”裴元用力想抽出手,但腰间桎梏更紧,本就有点抬头的地方直接蹭在一处。都是男子,已识得rou滋味,钟情之人在怀怎会无动于衷? “先生当时的调子……和现在很像。”医者手腕内侧细腻,叶英轻轻咬住,?尝到香灰和草药的微苦,让那天裴元身上淡淡的栗子花气味更加记忆犹新。 “且再问先生,若这两年种种不过一场荒唐,先生那日……又为何唤英?” 他眉心蹙成一种难见的委屈,囫囵的问句挤进裴元耳蜗,像蜜蜂钻入花蕊。裴元急喘了下,躲不过有舌头趁隙卷住耳垂,柔软的廓骨被含住吮吸。 叶英总是对什么用心越深,越爱钻研,换到情事上也追求尽兴尽美。裴元早领教过他各种水磨功夫,每每被逼得难以自持。又想到自己待会毫无廉耻地求欢才能被放过。不由下身昂首,已是呜呜咽咽地哼起来。 叶英用小指堵住裴元一边耳朵,在里头轻轻勾挠。却对另一边肆意玩弄,舌尖甚至探入耳孔。登时裴元的全世界只剩下濡湿的水声,黏腻不断地占据他所有感官,好似整个脑子都在被不停搅弄,被叶英用舌头抽插jianyin着。 “阿英、不行,不行……”没多会儿裴元耳根已酥麻得几近无知觉。他喘着气,凌乱的衣襟大敞,胸rou上缀着两点粉蕊,被男人一口含住。 大夫身体震颤,忽然整个人被用力拽过,两条长腿像无数次梦中那样yin荡地分开,花茎毫无防备撞上男人蓄势的硬物,尺寸对比鲜明。 “那天先生在做什么,嗯?”抚摸着大腿饱满滑腻的肌肤,叶英瞧过去,也不知大夫想到什么,脸红得很。 “你、明知故问!我也是男子…就非得守着什么,等你……等你么?” “那么,先生想等谁?”叶英语气稍冷,目光没放过裴元丝毫难耐的表情,五指顺着花茎往上虚拢,罩着早就湿得晶莹的guitou打圈,撩拨得人魂魄出窍。 “你别…啊!”裴元被他拉着手圈住两人亲热交颈的性器,臊得厉害,终于知道卖乖:“你…我还不是因为你……” 但服软抵不过炽热霸道的rou刃。裴元早被蹂躏得极敏感的地方,又被重重摩擦,犹如失禁般吐出清液。可那凶物仿佛将他掌心当成xiaoxue,被裹住了就肆意耸动。来回几十次,裴元再也忍不住惊叫,竟被这么亵玩着到了高潮。 叶英低哼,俯身用吻封住大夫最后的求饶。 他的手没停止在裴元身上游移,揉开那点奶尖沾惹的白浊,涂抹在了脖颈青紫的痕迹上。 “……痛吗?” “嗯…快来…阿英……”大夫还听不见他说什么,只本能地眷恋亲吻。唇瓣微张,伸出半截殷红软舌,无声地邀请。叶英眼神一沉,征服的快感在他后背猛推了把,欲望霎时冲出身体的樊笼。 等裴元看清眼前是什么时,慌都不及。烫人的温度、雄性的气味完全碾压在他脸上。硕长阳物狠狠蹭过挺直的鼻梁,鹅蛋大的guitou沿着他五官轮廓巡游。马眼张阖,就像对他舔唇垂涎的野兽,滴下的浊液甚至沾到睫毛,再在医者清雅容貌上留一道情色的湿痕。 叶英这样用他…好似在用那些下流yin具…如他之前用仿照叶英那物一般…… 这想法莫名使裴元更是浑身燥热。看着沉甸甸的卵囊靠近,他不由张开了嘴——反正、他也不是没这么伺候过…而且这比刚才阳具怼脸的冲击还好接受——但这番自我说服,也辩解不了他为何舔得咂咂有声。 “元儿……”上方传来叹息,叶英似是舒爽又似无奈他的较真。可裴元只听到那rou刃抽身时,自己双唇发出“啵”的一声。那根玩意儿还有意无意抽了下他的脸。裴元掀开眼瞪他,最是冷言冷面的大夫,这一瞥里也多几分含嗔的艳。 擒艳色入怀,叶英吻了吻大夫额头,扒开他精水滋润过的xue眼,用rou剑抵住威胁:“跟我回去。你是谷中客卿,来去自由。” “好…喔……”被威胁的人神情迷离,还搂上叶英脖子讨吻,一副只想被cao坏的样子。 叶英也不想再忍,抱着裴元的圆臀往下按,让自己慢慢被湿软温暖的甬道吞没,被包容,被绞紧,被大夫小声的yin叫勾着抵死缠绵,他才能确定这人是自己的。 裴元的所有快乐由他而生,所有欲求靠他满足。他们的心互相填得如此完整,如此充实,这才是自己在世上获得的第一份,不因亲缘而得的爱意。 打桩般cao干不知多久,他似乎从来不觉累。直到断断续续的哭腔,叫他从沉浸的快感中回神:“不行…阿英…不行了…会弄死我的……” 确实,会弄死他的。 叶英脑子里突然冒出道声音。可一旦停下,却被蜜xue夹得立刻就想射出来。 还这么紧…… 他有点生气地深深吻住大夫,直到将人亲得喘不过来,才泄干净存货。 裴元要知道自己现在模样,肯定要又能不理叶英好几个月。可他此时嘴角流着一丝涎液,屁股上白浆泥泞,还迷迷糊糊拈住两人发丝说:“你别走…别回…” 剑鞘,本就应该是剑的一部分。 叶英默然望着,心底柔情逐渐蒸出初愈的疲倦,这才抱着人栽倒,昏昏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