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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向了我。她薄薄的嘴唇哆嗦了几下,伸手将女儿一把拉到身后,用力朝外推去。小女孩木讷得不知道逃跑,反而紧紧抱住了她的大腿。女人眼中流露出绝望,对着我张口试了几次才发出声音:“放过孩子吧,求你了……”小女孩依旧直勾勾地看着我,脸上的迷茫毫无预兆地褪了个干净。像一部被强行快进的影片,又像一场极尽真实的噩梦,我眼睁睁地看着她的大眼睛中熊熊燃起了仇恨之火。一声枪响近在咫尺。我在最后一刹凭着长期训练出的战斗直觉向旁侧一滚,却还是没能避开,肩上一阵剧痛,痛得让我怀疑那条手臂是否还存在。外头的杀手爬到了被我打碎的窗口,一击不中,反而被我躺在地上连连反击。他在躲闪中失去平衡,又跌了出去。仅仅是几秒时间,也足够我看清他的脸了。这张脸,我也见过。当时他站在文森特身边,朝我递来一张名片:“幸会幸会,我叫任嘉。”【二十六】让我们来分析一番眼下的情况:我刚刚发现自己落入了一个阴谋,身受重伤,窗外还有数量不明的敌人虎视眈眈。你是不是觉得我应该另找一个出口逃命?那很符合逻辑,而我也确实朝楼梯走去。那女人正拖着小女孩跌跌撞撞地跑下楼梯,被我从背后追上,挨个儿送上两记手刀,直接劈晕了过去。我走下一楼,穿过客厅,来到大门,伤口溢出的鲜血淋了一路。我在大门前站了两秒钟,又毫不迟疑地转身原路返回,爬上二楼。这具身体行动速度越来越慢,最后是四足并用地回到书房的。大量的失血让视野一阵阵发黑,伤口持续剧痛,每一步爬行都不啻酷刑。我咬牙从尸体身上扯了件外套按住伤口,摸进了卧室。果然在我意料之中,几分钟后,任嘉又从窗口爬了进来。他扫了一眼地上那一直延伸到楼下的血迹,似乎放松了警惕,走到桌前扯下那巴掌大小的终端机揣进了怀里。任嘉又望着血迹沉思了一下,举起手机,不知是向谁语音汇报道:“任务失败,目标受伤。”他并未如我料想般追出大门,而是直接原路返回,消失在了夜色中。【二十七】此刻我后悔的事情只有一件:出门之前没有一枪崩了文森特。如今那间租房显然不能再回了,我得另寻他处藏身。我踉跄着摸到最近一处组织联络点,爬上那栋即将被作为危房拆迁的公寓楼,在失血昏迷之前闪进了一扇门。陋室里到处积着厚厚一层灰,所幸组织没忘记交租,仍旧能通电。我开了灯,扶着墙走进洗手间,在镜子上胡乱抹了抹,然后吸着冷气脱下衣服,转过身去查看肩上那充满艺术感的弹口。看完之后我果断放弃了自救的念头,转而拨通了组织的电话:“我需要紧急医护。定位发给你们了。”“你怎么会在那种地方?我们的人赶过去最快也要两小时!”“两小时?是打算来收尸吗?”我火冒三丈,“不是你们让我去杀那什么人类间谍吗?”“我们今天没发出过任何指令。”我心头一凉。方才逃来的路上,我还心存侥幸,琢磨过任嘉与文森特各自为政的可能性。如今看来,根本不是那回事。连最开始的指令都是伪造的,对方直接冒充组织把我骗去了死局。而有机会做这个手脚、还能做得天衣无缝者,就真的只剩一个人选了。沉默片刻,我慢吞吞地说:“总之先接我回去吧。”挂了电话,我从陋室的柜子里找出存放已久的医疗箱,用牙咬着止血绷带在肩上乱七八糟地缠了十几圈。也不知能不能止住血,但聊胜于无。做完这一切,我也用完了最后一丝力气,瘫坐在洗手间的地板上喘气。手机又响了。这次是联系文森特用的那只。我没有理会它,望着天花板默默发呆,直到铃声自行止歇。接与不接又有什么区别?对方早已将我玩弄于鼓掌。以他的能耐,恐怕很快就会追踪到我的位置。眼下的问题,只剩文森特和组织谁先赶到。或者还有第三种可能,我在他们赶来之前就抢先断气,也省下了后续的麻烦。我并不怪文森特。这本就是一场你死我活的博弈,只是这局对方技高一筹,而我愿赌服输。他应该也很高兴再也不用为我做晚餐了。身上越来越冷,眼前的灯光似乎也暗了下去,我仿佛在极其缓慢地陷入休克。我正勉强保持神志清醒,漫无目的地回忆着落在文森特租房里的个人物品,门铃突然响了。我精神一振,挣扎着爬到门边,扶着门艰难地撑起身体,凑近猫眼向外看去。文森特站在门外,高举双手以示清白。【二十八】我撑着门思索了一会儿,将门拉开一条缝,伸出了黑洞洞的枪口。文森特沉默地看着我的枪口。我说:“怎么,想来亲手补上最后一枪?”文森特说:“我没带武器。”我嗤笑一声:“宝贝儿,我们都是杀手,你觉得这点小伎俩能糊弄谁?”文森特想了想,抬手解开扣子脱下了衣服。他的身体并不如想象中那么瘦弱,但果然细细长长,看着就不是能打的料。我冷眼看着,心中却微微一凛——他身上找不到任何伤疤。他要么从未跟人动过手,要么就是从未负伤。文森特一边脱一边偷眼打量着我的脸色,见我不为所动,便又开始脱裤子和鞋袜。等他涨红着脸扒下了内裤,彻彻底底一丝不挂,我才终于将门打开,依旧拿枪口正对着他:“有何贵干?”文森特保持着刻意的慢动作走了进来,反手带上房门,四下打量一圈,一言不发地踱向了我的医疗箱。他似乎极不适应全身赤裸的状态,走路时几乎同手同脚。却还是坚持着提起医疗箱,朝我靠近过来,直到被我的枪口抵住额心。文森特任由我保持着威胁的姿势,自顾自地抬起手,轻巧地解开了我肩上胡乱包扎、仍在渗血的绷带。看见伤口的面貌时,他的双手明显僵了一下,随即又为我重新包扎。他动作很轻,冰凉的手指却很稳定,只有颤动的睫毛泄露了一丝情绪波动。我几乎无法直立,拿枪的手也抖个不住。我不愿暴露自己的体能状态,索性放下胳膊,转而用枪管挑起了他两腿之间的那玩意,恶意地掂了两下。文森特整个人都僵住了。我故作气定神闲,一边掂着他的鹿蛋蛋,一边调笑道:“你这是,突然良心发现?”文森特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