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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拒绝的余地。老头儿压抑地发现这个选择可能不如自己想象的明智,这个少年并不比邢亦好对付。他有些不甘,却不得不认真地回答:“早产——我想,应该是你鲜血的原因,唤醒了这个小女孩并让她成为了真正的人类,但也因为这个原因,她提前苏醒了,并且打破了一直温养着她的宫囊使她没有等到真正成熟就出生了,就像人类的早产儿一样。”顿了顿,老头儿继续说:“当然,早产儿的养活对于人类来说早就已经不是问题,但因为小女孩是超S级变异生物,她所需要的养分已经到了恐怖的地步,可以说这整个森林包括那朵变异食人花都是我们为她准备的养分,现在这种养分的输送停止了,我很难保证她能继续活下去,而且就算活下去的话……她还是超S级变异生物吗?”说到这里老头儿有些黯然,他这一生可以说都奉献给了这项事业,到头来却发现可能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任谁都受不了。“我们并不需要她成为超S级变异生物。”苏恪抿了抿嘴,坚定地说:“我们只需要她活下去,你能保证她活下去吗?”老头儿沉默了下,艰难道:“这还要看那朵变异食人花的意志。”对于他们来说变异食人花只是孕育这个小女孩的容器,后来因为某些变故变异食人花连容器都当不成,但它从来都没放弃过小女孩,甚至反叛了他们,不分敌我肆无忌惮地攻击,只是想把他们都变成养料,来补充之前自己受到攻击时所缺失的那部分能量,以便更好地孕育小女孩。“谁都不知道当自己的孩子有可能被夺走之后,一个悲愤的代孕mama会做出什么。”老头儿沉重地解释。苏恪看着那根仍旧在源源不断输送着养分的脐带,轻轻地说:“我想,所有的mama都是伟大的,哪怕是代孕。”还有一句话苏恪掩住了没说——哪怕是变异生物。mama,亘古以来似乎就是无私的代名词,为了孩子,她们可以像蜡烛一样将自己燃烧至尽头,且无怨无悔。森林的上空第三次响起变异食人花的悲鸣,苏恪出神地看着那根脐带,明明相距甚远,却仿佛看到了濒临死亡的变异食人花艰难地喷出一个又一个囊,将那些被邢亦击毙在机甲里的人囊括在其中,迅速地消化掉使之成为自己的养分,然后毫不迟疑地输送给小女孩。苏恪所不知道的是,食人花的确在做着这样的事。她早就已经不再攻击凌云,只是艰难地,但毫不间断地喷射出一个又一个的囊,不仅包裹起那些尸体,还包裹起森林里除了他们一切有生命的东西,花、草、树木,包括隐藏在其间的昆虫,无一遗漏。白智光cao控着凌云悬浮在半空怔怔地看着这一切,他不知道苏恪他们那里发生了什么,却感受到了变异食人花的绝望,因此明明是最佳攻击时期,他却狠不下心去发射哪怕一颗榴弹炮。时间因为一个伟大的mama而凝滞起来。良久,良久,苏恪牵着小女孩来到一处干枯的灰土面前,分外严肃地命令她:“花错,跪下!”作者有话要说:编编通知,明天入V然后下面是作者自己的一些碎碎念,跟正文无关,也不是什么通知,不耐烦看作者有话说的可以不用再往下看了。第一卷至此完结,在这个废弃星球上停留的字数超过了我的预计,但是总是想把一切都事无巨细地写出来,使这个文看上去更合理,更好理解些,甚至一些对于魔法跟机甲一无所知的人也能看懂,让大家清晰明白的看明白我的设定,所以一直没能下狠心砍掉某一部分,或者快速跳过其中某一部分。事实上到底有没有写清楚我也不清楚,但我想肯定会有大量的缺陷存在的,因为我自身并不能算一个成熟的写手,一切都是因为爱罢了。而魔法和机甲这两种设定放在一起又是极其的繁琐甚至说相悖,因为,这似乎是科学与非科学两个极端,调和性相当之差。我有时候也会想自己为什么会想出这么一个古怪的设定,想来想去答案还是那句话,一切都是因为爱罢了。因为爱,我虽然不能一定将这个文写得好看,取悦所有的读者,但一定会竭尽所能表达出我想表达出的一切,所以也许会慢热,也许会繁琐,但我会坚定不移地按照自己的想法将这篇文完整地写完。在此,感谢追到这里一直包容鼓励我的你们,我会更加努力的。另,第二卷苏恪和邢亦会离开MZ13号进入帝国首都,那里有大量的人,而有人的地方就一定会有江湖,所以第二卷应该不会像第一卷这么沉闷了,希望大家会喜欢。第29章承古帝国的首都叫做辉京,因为京郊临明山上的枫叶相当出名又被叫做枫都,与古地球文化中地府都城酆都谐音。而在后来的文化演变中酆都已经成为了一种极致销魂的去处,往往又名快乐酆都。辉京做为承古帝国的经济文化中心自然不缺那等纸醉金迷的场所,甚至整个承古帝国都不会有比这里更繁华靡乱的地方,所以辉京又被叫做快乐枫都。——这些都是邢亦在飞船上讲给苏恪听的,当时两个人相对着坐在飞船的控制舱中看着窗外飞速流逝的星光,每人手上一杯合成咖啡。苏恪听到这些相当不以为然,不论前世还是今生他基本都处在一种相对单纯甚至可以说单调的学习环境中,对于那种繁华从来也没有向往过。他淡淡地看邢亦:“我以为你会告诉我是谁处心积虑要至你于死地,还有……”顿了顿,苏恪没有说下去。苏恪本来还想问问有关白智光的事情,一个帝国皇子却跟反叛军首领混到了一起去,而且还关系匪浅,怎么看都不能算正常。不过这半年多在反抗军基地等待飞船修缮的时候他零碎也听到了一些风声,似乎跟苏恪的母亲有关,想到这一节他就有些问不出口。两人之间的坦诚固然重要,但如果有可能撕破邢亦的陈年创口的话他就怎么也不愿意了。不过,关于谁想害死他这个问题苏恪却怎么也不容邢亦错过。揭开帝王家明争暗斗的伤疤,将鲜血淋漓的创面放到太阳下去,从某种程度上说这是另一种伤害,尤其是某个人看上去大大咧咧但内心却是意外的柔软。但既然邢亦已经决定了要回京都这些他就必须弄清楚,否则他永远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有什么人在他们背后刺上莫名一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