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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冷笑,基本上估计是又白到青再到红这个过程。这样的命令,比起之前让苏恪徒手进舱可以说已经是一个非常恶毒的陷阱了!真正练习cao纵机甲按流程来说本来应该先用模拟仓,在模拟仓里练熟了,并经考核合格之后才有机会初步接触机甲,那时候也必须在教官的严格陪同控制下才能进行cao作,以避免出哪怕一点错漏。机甲是承古帝国最强大却也最昂贵的个体单位杀器,其造价难以估量,容不得一星半点的损失。现在这个教官却让毫无实践经验连理论知识都异常欠缺的苏恪去直接cao纵机甲……所有学员的心里都冒起了一层凉气,教官要整治学员真是太容易了,尤其是一个刚刚入学,对枫都学员的校规以及各种章程都不够了解的学员!当然,事后追查起来的话他也会付出一定的代价,但主要原因还在苏恪,枫都军校校规规定,学员有权利拒绝教官不合理的指令。奈何,今天刚刚入学的苏恪明显还不清楚这一点。李韵然还想再说点什么来提醒苏恪以阻止这不合理的事态继续向前发展,苏恪却已经关上了舱门。落座,上扣。安全带稳稳地将苏恪固定在机甲cao控位置上,双手触及控制台,苏恪心中由衷地洋溢起了一阵激动。类似的控制台他在磁悬浮车上接触过,但是磁悬浮车上的控制台明显要简单很多,磁悬浮车本身跟机甲也不能同日而语。很快地,苏恪就控制着内心让自己平静起来,一边回忆这一天自己所学习到的一切有关cao控方面的知识,一边回忆那日开磁悬浮时邢亦对他的指导,良久,苏恪终于在控制台上落下了动作。只是简单的起步,随后是行走,再接着举手,抬腿,各种最基础简单的姿势,最后才是组合动作,他脑子中不是没有华丽的招术,那一日邢亦教给他那些绚丽的车技稍加改动就可以翻版过来使用在机甲上,但生性谨慎的苏恪绝不容许自己在学会走之前就迫不及待地跑起来。渐渐地,苏恪完全地沉浸到了机甲的cao控当中去,那些生涩的动作越来越熟练,越来越流畅,仿佛他已经修炼了两辈子的魔法一样得心应手,仿佛他本来就应该属于机甲一样。机甲外面学员的心情从最初看到机甲时微微动了时的紧张到现在已经渡过了不可思议到了麻木的阶段。大多数人都在幸灾乐祸。从某种程度上说,教官们是一体的,学员也是一体的,他们当中或者有人对于开始时苏恪因为花错而表现出来的嚣张而有些不屑,但在经历了眼前这个教官一而再的刁难之后已经相当自然地同仇敌忾起来,眼见教官的阴谋不能得逞,自然乐见其成。有人已经从苏恪和花错突如其来的插班中研究起苏恪的背景来,猜测苏恪原本就有过机甲的练习,至于之前的那些生涩,无疑是他装出来的。不管怎样,他又狠狠一巴掌扇在了教官的脸上,大多学员都觉得相当的解气。十分钟后,下课铃声准时地响起,同学们这才从苏恪精彩的表演中被惊醒,苏恪也从那种浑然忘我的专注中回过神来,他礼貌地通过扩音器问:“教官,可以了吗?”“可以……哼哼……”教官阴沉地语意不明不白,4班所有学员的心集体一沉,不知道一再受挫的他还要使出什么手段来。哼哼了良久教官才开口道:“今天就这样了,你出来吧。这样的实践课你以后都可以不用上了,吃了晚饭到我办公室去找我!”说完他厉声喝道:“还赖在机甲里干什么,赶紧出来!”“是!”苏恪淡淡地回应,打开舱门,比进去的时候还要容易,没借助任何工具,几下弹跳,潇洒地落到了地面上。“现在下课。”教官挥手,转身离开。“教官。”花错敬礼打断了他的脚步。“还有什么事吗?”教官奇怪地回头问。苏恪平静地回答:“报告教官,我还不知道您的办公室所在。”训练室顿时响起了一片怒其不争的跺脚声,教官会那么说,不过是个场面话,没留下办公室地址正好让他不用去,然后这件事就这么不了了之算了。至于不让上课,那不过是一句废话,任何人都没有权利剥夺一个学生正常上课的权利。又有人想,也许教官是故意不留地址,然后事后再拿这件事为难苏恪,因为教官的办公室其实还是很好打听的。但无论如何,苏恪不应该在这个时候询问教官的办公室地址,因为这样的话一说出来就表示他正面跟这个教官杠上,不愿意善了。大家都紧张地看向教官,不知道他面对这样近乎挑战的问话会做出什么样的回应。谁知道教官只是似笑非笑地咧了咧嘴,恍然道:“对了,你刚来的,还是不知道我是谁。记住了,我叫白沉音,我的办公室所在想必在场的各位都乐意告诉你,我就不特地说一遍了。”说完这句话,他头也不回地离开,因此,谁也没有看到他微扬的唇角,以及眼底一抹可以称之为得意的神色。白沉音一走,学员们顿时围上了苏恪,七嘴八舌地说了起来。有说白沉音如何恶名在外的,有赞苏恪机甲技能犀利的。诚然,苏恪的机甲技能实在简单到再简单不过,只是最基础的基本功,但对于这些刚刚入学的学员们来说却已经是相当了不起的成就了,他们连模拟仓都还没进过。这样的纷乱并没有多久,很快就有工作人员进来礼貌地将他们请了出去。一群人却还是意犹未尽,拥着苏恪就要往食堂去,边吃边把刚才的事谈下去,当然,也有人准备私下里提醒白沉音的办公室是何等危险的。这种气氛相当地来之不易,苏恪却只能礼貌地朝他们笑笑:“对不起,我还要去接花错。”大家这才想起来,苏恪他不是一个人。有人好奇地问:“那个小变态她是你什么人?”立刻这个人就被捂着嘴拖到了后面去。苏恪莞尔:“其实我有时候也觉得她挺变态的。”因为这句话大家顿时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