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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微笑的猫文案不怎么霸道的总经理攻X有些二百五的西饼房跟班受甜文!特别甜!内容标签:都市情缘情有独钟因缘邂逅甜文搜索关键字:主角:吴越、赵忱之┃配角:您记不住第1章墙头赵忱之是有钱人,家里有个大园子。有一天他心血来潮爬在围墙顶上修剪花花草草,不小心手滑剪刀掉了。这把剪刀翩然落出围墙外,在正骑车经过的吴越头上砸了个洞。吴越哐里哐当摔出好远,竟然还没死,爬在马路牙子上一边血流如注一边给老朋友打电话:“郝江北,哥们中招了!临走之前还有几句话要交代,存折都缝在枕头里,密码是我生日,工资卡上还有十块钱,依照国家政策我选择火化,明年清明记得给我烧纸!”赵忱之冲出来吓了一大跳,好在他个性冷静,又有应急的经验,二话不说捧住了吴越的头。吴越怒问:“干嘛?!”“我看看!”赵忱之砸伤了人,显得很着急。他左右打量,迅速脱下衣服捂住吴越的伤口,片刻后松开。棉质T恤衫吸收了大部分鲜血,于是发现伤口在发际线内侧,大约需要缝上两三针,虽然血流很汹涌,其实并无大碍。他略微放心了点儿,吩咐吴越说:“你在这里等,我去开车送你上医院。”吴越却死也不肯上车,一手用赵忱之的衣服捂着脸,一手抠着地皮不放:“哥们看你就是为富不仁的主儿!咱们国家法律有漏洞,砸死了还没砸残了赔钱多,我可不能让你毁尸灭迹,要死也要死在你们资本家流淌着血与肮脏的东西的土地上!”赵忱之说:“别胡说八道,你的伤口需要赶紧处理!”吴越喊:“我不去!”赵忱之拦腰把他抱了起来,塞进了车里。吴越上了车却老实了,一直仰面靠在座椅后背上,半天才恶狠狠说出一句:“你赔我衣服!”赵忱之扭头一看,才发现他穿的是工作服,白衬衣的领口、肩膀和前胸上血迹斑斑。“回头我帮你送洗。”他说,“洗不干净我赔偿你一打。”吴越却冷哼:“算了,回头买点儿猪肝给我补血吧。我本来就血色素不高,几年来一直在临界点徘徊,今天又让你给放了些,过两天怕是要肾亏。”汽车飞快地开进医院停车场,赵忱之停好车,拉下吴越,拽着他快步往急诊室走。此时后者脑袋上的伤口还没能凝血,为了保护白色的工作服,他不得不低着头,让血顺着眉骨一滴一滴下落。赵忱之问:“我那件擦血的T恤呢?”吴越说掉车上了。赵忱之心想等一会儿反正要消毒,便干脆拿手把他的伤口压住了。他的手很热,用的力气又大,吴越不自觉朝后仰去。赵忱之连忙扶住他的背,说了句:“小心。”医生见惯了这种阵势,只花了十几分钟就清理缝好了伤口,并用纱布覆盖包扎。他批评赵忱之,说你不能这样用脏手碰人家的出血口,很不卫生。赵忱之说:“我手不脏啊。”医生说:“你怎么知道不脏?你知道手上有多少种微生物吗?你知道这些微生物里致病菌的又有多少吗?”吴越哭丧着脸说:“您别教育他了,来管我吧!”由于伤口在头发里,吴越又铁了心拒绝在额头剃掉一块(口称“要么剃光,要么别碰我”),为了避免纱布掉落,医生只好用纱布条上下左右缠绕,把他包成了战斗英雄状。赵忱之付过了医疗费,一直站在边上看,见吴越在医生缝合的时候很紧张,便按住了他的肩。结果吴越猛地把他的手拉下来紧紧握着,指甲抠得他有点痛。缝针完毕,赵忱之问医生:“这种需要拆线吗?”医生说需要,五天后来拆。吴越不肯,说自己怕疼。医生说:“你这种情况真不少见,许多人不怕缝针,却怕拆线,但是不拆是绝对不行哒!”吴越又被喊去做皮试、打破伤风针。护士举着针头还没碰到他的rou,他就龇牙咧嘴喊痛。护士说,小子如此脆弱,怎堪大任。过了将近一个小时,两人才从医院出来,赵忱之直接往自己家开,因为吴越的小摩托车还落在那里。车已经被人——大约是小区保安——推到了路边,赵忱之粗略检查了一下,见没有什么缺损,转头问吴越:“你要到我家坐坐吗?”吴越经过医院那一役,精神有些恍惚,扶着头没回答。赵忱之便说:“我给你找一件衣服换了,你这样可不能出门。”吴越反驳:“什么我不能出门,明明是你不能出门,我只是沾染了一些战斗的血迹,你可光着膀子呢。”赵忱之微微一笑,从后座拿出自己的血衣,对吴越做了个“请”的姿势,吴越便跟着他回了家。一进家门,凉气扑面而来,吴越打了个哆嗦,赵忱之体贴地把空调关了。吴越打量了一圈说:“你家真冷。”赵忱之说:“刚才冷气开大了。”吴越问:“你爸爸是路易十四?”“嗯?”“你们家跟电视上的凡尔赛宫一个格调,雕梁画柱炫耀夺目,装修花了不少钱吧?够气派,我喜欢!”吴越竖起大拇指。赵忱之欲言又止,想想还是算了。“和这殿宇宏大比起来,我觉得自己穿得寒酸了,”吴越打量他,“你也很寒酸。”赵忱之笑得无所谓。“冷啊,冷啊!”吴越抱肩叫道。赵忱之上楼去拿衣服,吴越搂着胳膊坐在大红镶金、光华灿烂的沙发上,突然想起人失血过多也会觉得冷,难怪明明是大夏天,他却浑身上下打着哆嗦。他一边哆嗦,一边不甘寂寞地玩着茶几上的一只魔方,赵忱之下楼时看见了,问:“你喜欢?”吴越说:“以以前喜喜喜欢过,你你你们家有有热水吗?”赵忱之以为他要洗澡,毕竟他脸上脖子上沾染了不少干涸血迹,于是说:“浴室楼上楼下都有,我去给你放水,但是刚才医生照应过了,你暂时不能洗头。”“谁谁谁说我我要洗澡?”吴越显得很不高兴,“我冷,我我想喝喝喝口热茶!”赵忱之“哦”了一声,把衣服递给他,自己去厨房泡茶。吴越坐在沙发上换衣服,见拿来的是件长袖白色衬衣,心想:这小子还有点儿眼力劲啊,其一知道我冷,其二知道我必须穿白的。赵忱之端来一杯红茶,坐到侧面的单人沙发上,把刚才从楼上带来的东西摊出来,大多是家庭常备药品,头孢、布洛芬、阿司匹林、创口消毒剂之类的。他将瓶瓶罐罐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