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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住往那上面转,麒麟干脆闭上眼来个眼不见为净。深吸一口气,麒麟双手往下摸索,渐渐探到一根玉柱般的东西。在抓住的瞬间微愣了半晌,随后缓缓套动。“哈……嗯……”随着他的动作,邪崖神色越发痛苦难耐,忍不住呻吟出声。就是这一声差点让麒麟把持不住,别忘了他自己都中了迷情花的毒。麒麟想尽快的结束这场地狱般的折磨,手上动作不自觉的加快并且粗鲁了不少。邪崖难耐的闷哼一声,麒麟这才反应过来稍微放缓了速度。看着情欲完全被掌控在他手中的邪崖,麒麟心中五味杂陈,最后只有化为一声叹息继续替自家主人解毒。也不知过了多久,专心致志的麒麟突感脖颈一阵湿热的痒意,他浑身僵硬连手上的动作都停下了——王在吮他的脖子!麒麟僵硬的推开邪崖,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凤落……凤落……便是如此你都要拒绝我吗?”他的拒绝显然让邪崖很不满,邪崖眼神迷离皱着眉,仿佛在控诉一般。可是他这句话让麒麟整个心都凉透了。王将他当作了凤落,能成为王的心上人的替身,他是不是该感到荣幸?麒麟自嘲的笑了笑。久久不见他回答,邪崖不满的眯眼,转身主动的亲了上去。“凤落……就一次,别拒绝我。”邪崖媚眼如丝语气温软呢喃,麒麟不得不承认他真的快要无法控制自己了。最后,麒麟放弃了挣扎将邪崖紧紧抱进怀中,“好,我不拒绝你。”邪崖眼神瞬间明亮起来,主动的又亲了上去。享受着邪崖难得的热情,麒麟却觉得心凉如水。这明明就是他梦寐以求的,可惜他的王却是透过他在想另一个人。他从始至终都只是凤落的替身……不……或许,连替身他都是没资格当的罢……(拉灯河蟹!)这荒唐的情事结束已是三日后,麒麟替邪崖穿好衣物自行跪在旁边等他醒来。这一跪便又是一日,当邪崖醒来时感觉身体的不对劲,那段记忆马上便如潮水般涌入,他顿时脸色铁青,咬牙道:“麒麟!”“属下该死。”跪在一旁的麒麟心中一突,邪崖会暴怒他早便预料到,或许邪崖会因此杀了他,可他绝不会逃跑的。那是他的信仰,他唯一的神,他怎么舍得离开呢?邪崖气不打一处来,可瞅着一副干了坏事等处罚的麒麟他又气不起来了。说来这也不能怪麒麟,毕竟他都着了迷情花的道,更别说麒麟了。更何况,还是他主动……那些不堪的记忆又涌了上来,邪崖脸上浮起一丝潮红。麒麟依旧一声不吭,显然等着邪崖判他死刑,而邪崖看在眼里却心软了。他该死的心软了!麒麟感觉到邪崖突然间的暴躁,不禁神色黯然。王果然要抛弃他了吗?“仅此一次,下不为例。此事……便当没发生过罢。”说罢邪崖背过身,懊恼的撇撇嘴。他终究还是……不舍得……不舍得处罚这个一手养大的崽子。本已经绝望的麒麟惊讶的抬头:“王……我……”“嗯?”邪崖微微侧头眯起双眼,眼中满满的警告。麒麟复又低头,心中掩不住喜意,唇角不受控制的扬起。“属下明白了。”作者有话要说: 麒麟:……(高兴傻了←_←)某渣:这猝不及防的一碗狗粮……前排的吃瓜群众,窝这有狗粮你萌要吗?[冷漠·jpg](才不会告诉你们一上来就野战真带感![泥垢!])PS:写到[他从始至终都只是凤落的替身]的时候……尼玛好心疼啊!第四十七章整个遗府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外表看着光鲜亮丽其中却空空如也。邪崖万分嫌弃的看着空荡荡的大殿,低声暗骂:“老匹夫!吝啬鬼!”除了柱子便是连坐的椅子都没有,弄得毫无修为走得脚疼的邪崖想歇息都不成。麒麟自觉的走到他面前,背对着蹲下,“属下背您罢?”邪崖面色微沉,越过他不作理会。麒麟蹲着僵住,才想起以邪崖的高傲哪里会容许自己软弱一面现于人前?莫不是以为……后你便能贪心的多管?麒麟自嘲的笑笑,而后又是一副淡漠的神情跟上邪崖。穿过大殿主仆两人来到一处层层叠叠,仿佛要通往云霄的圆形石梯。石梯前广场上矗立着一块石碑,碑上刻着一段铭文——“缘者,得也。无缘者,退也。”“嘁,老匹夫还装高深?这破遗府本王还看不上。”邪崖挑眉冷哼,跨步越过石碑继续向前。麒麟似有所感,凝视一眼石碑,见邪崖走远连忙忽略那股奇怪的感觉。这石梯异常的远,一路爬上,邪崖面色越发难看,几乎到了爆发的边缘。他堂堂一界至尊,从未尝试过这般柔弱不堪一击,竟只比一界凡人好一点,怕是练气期修士都能打倒如今的他罢。想起这糟糕的局面全是这破遗府造成的,邪崖便想一道黑火将这烧成灰烬。“该死!这破地方究竟如何出去!”邪崖怒火中烧,咬牙切齿的低骂。手不自觉的探到腿边却一下僵住,十指握成拳头,脚底传来的刺痛越发无法忍受,便是大腿都似不是他自己的,加之那次……该死!邪崖脸颊泛起红晕,眉心微拢,似乎想起了什么。脚似被抬起,邪崖下意识的抬手引动妖力准备一招杀招打出,却想起自己此时根本就不可能有妖力。麒麟蹲在他脚边,小心翼翼的为他脱去鞋袜。邪崖白皙形状完美的足上,布满大大小小的磨破皮的水泡,有些骇人。麒麟心疼的皱眉,抿抿唇道:“王的脚磨起了泡,虽说不严重,可到底会让王吃一番苦头。属下自作主张为王上药罢,若王要责罚也请出了这遗府再责罚也不迟。”说着便拿出一个小玉瓶,细心的为他倒上,包扎,神情十分专注。邪崖突然觉得心中有什么怦然跳动,冷着脸撇过头不置可否。两只脚都被麒麟包成了粽子,邪崖不能自行走路,麒麟将他背起,“吾王,得罪了。”邪崖双手交叉着箍住他的脖子,“若是让本王摔了,便回陵台峰不必出来了。”“是。”麒麟唇角翘起,他的王总是这般高傲,便是受了伤也不愿示弱。接下来主仆两人未再言语,麒麟背着他一路直上,脚下圆形台阶越来越小,直至百米之地。圆坛中心,卧着一只仅有两丈大的缩小版鲲鹏。踏上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