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他将手覆在腹部,着魔般感受楚袖隔着皮rou一下下顶在他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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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若珩是仙族有史以来最年轻的主君,也是皇族退位后第一位世家仙首。他成年后生命里的失控次数屈指可数,所处高位也不允许他失控。 可现在他抛下仙宫繁杂事务,站在边城偏僻宅院的温泉中,身前精孔被纤长玉指牢牢按住,从未被人碰过的后庭在水中被人揉按开拓。 不得解脱的精囊中液体不断回流,眩晕令他眸光微微涣散,眼前一片模糊只剩朝阳映照下泛着冷意的苍茫远山。 “院长,院长”,身后女孩整个人都贴上他脊背,两团软rou蹭着他腰窝,唤他声音也愈发甜腻。 几百年相伴,明若珩可以轻易察觉女孩由焦虑到兴奋的情绪变化。她身下肿胀正抵在入口蓄势待发,如试探猎物的猫科动物一样在rouxue外浅浅戳刺。水流搅动下仿佛无数只手抚摸包围,无法掩饰的侵略感令他难得生出任人宰割的心悸。 这也许是他此生最出格的事。 明若珩承认他有一瞬间想要反抗,来自猎物被扑倒时的本能。 明家身为世家之首早有取代皇族之心,他幼年作为继承人学习的第一课,就是永远不要相信任何人,更遑论如今这样所有弱点被身后人掌控。 这是极度危险的。楚袖可以在他松懈时杀了他,可以利用他的脆弱折辱他,甚至可能因此对他生出不该有的掌控欲。而在这之前,他们已相隔百年未见。 身边盘旋的银龙尾尖不安拍打水面。坚挺巨物挤开紧箍rou环的瞬间,仙君猛然挺身,双眼睁大发出无声喘息。 身前阳物因为疼痛已经半软,生理泪水从殷红眼尾滑落,被劈开的窒息感令他不得不张开布满伤痕的薄唇小口呼吸,而那原本被水汽熏得红润的薄唇,此时早已褪去血色无助颤抖。 神思涣散只余本能的上位者下意识凝聚仙力,却被感知到攻击意图的素霜绫倏然收紧。 “嗯——哈啊” 凌厉劲腰在束缚下向后弯成弓形,流畅腹肌被迫延展为薄薄一层,隐约可见一插到底的巨物形状。意识混沌的仙君愣愣低头,似乎还未能将自己腹部突起与xue口强行进入的巨物联系起来。 一只玉手从身后绕过来,覆在隐隐痉挛的腹肌上轻轻揉了揉,“不痛,不痛”。随着埋入加深,他也完全陷入到身后人的怀抱中。 仿佛他甘愿被贯穿,就是为了等这一个拥抱。 “哈啊——哈啊——” 情毒与痛楚双重折磨下他双目紧闭,眉间蹙成一个凄然形状,自我保护的本能令他下意识屏住呼吸,却又在下一刻不得不启唇急喘。 “不痛,不痛,别怕,我在的” “明若珩” “明若珩” 从未被人造访的xue口绞得实在太紧,泉水冲刷又带着涩意,楚袖插入后便不敢动了。男人体内炙热紧滑,被劈开的软rou争先恐后抽搐着裹上来,稍微一动便带来身下人腰腹痉挛。 进入瞬间她其实察觉到明若珩一闪而过的杀意,只是本能亮出的利爪很快在束缚收紧下烟消云散了。楚袖这才明白男人为什么执意要把自己绑起来,他怕自己会下意识杀了她。 他会么? 其实死在明若珩手下也很好。楚袖想。 她身下小幅度抽动帮助男人适应,白皙柔荑轻触扼住猎物喉咙的白绸。在小店卧房时她便发现自己可以cao控这件缚仙法器了,不论出于什么原因,她的院长将压制自己的权限交给了她。 白绸在她触碰瞬间乖巧松开,顺着男人湿漉漉的肌rou滑落水面,下一秒失去抑制的威压再次压来,令楚袖冲击之下气血翻涌。 “没关系的,你可以攻击我。” “我会永远忠于你。” 她轻声低喃,扭过男人身体与他接吻,仙力自她怀中溢出,温柔包裹身下猎物。 “唔——” 明若珩未出口的呻吟被女孩吞入腹中。体内栗子大小软rou被狠狠碾压的时刻,腰间阵阵靡美酸软带来令他恐惧的失控感。 那是彻底被人占有的臣服,上位者力量流失的无助,让他恍然以为自己变成一件器物,被人挑在rou刃上肆意把玩。 “不要” 薄唇下意识吐出无声哀求,只是这声哀求淹没在女孩递过来的唇舌中。 身前按住精孔的拇指已经离开,一双玉臂勒住他劲腰,找到猎物弱点的rou刃开始快速抽插,剧烈颠簸令他刚得自由的双手不得不扣住勒紧自己的双臂稳定身体。 从里到外都染上熟悉气息,那是他养在身边的狼崽。 无数次他站在高台之上,台下万千跪伏无人敢抬首,只有那只狼崽永远在偷偷看他。从桀骜不驯,到迷惑好奇,到孺慕崇拜,再到贪婪占有。女扮男装的混血儿自以为没有破绽。 怎么可能没有破绽呢?不过是她的眼神太干净了,干净到明若珩容忍了她的不敬。 她想要得到什么呢?位高权重者不相信没有理由的效忠,可女孩纯净孺慕的眼神迷惑了他,让他错觉这样的日子会永远继续下去。会有人一直这样看着他,陪着他,没有理由,只因为他是他。任何手握重权者都无法抗拒的一颗真心,就这样被他握在手中。 直到他从沉睡中醒来,得知南方战场传来已久的死讯。 他的副将连死都死得恰到好处。死在那些借投诚休养生息的叛军手里,给了他清理余党很好的借口。如此巧合不是一族之首会轻易相信的结果,不过一点手段,秦朝歌就说出了她的下落。 她到底要什么?他甚至在沉睡时将禁卫指挥权留给了她,这是仙后都不会有的权力,是他最大的信任。接了禁卫军,从此她地位只在自己之下,任何人都不敢再对她的仙魔混血有所指摘。 她还想要什么? 仙督大人在高台上冷冰冰思索了近百年,从被背叛的隐怒,到以为自己可以不在乎的平静,到孤冷。 他不得不接受一个答案。她想要的....竟然是自己么? 她不过是....想要自己..... 那便给她又能如何? 欲海沉浮下理智全失,身为猎物想要杀死捕食者的最后一丝本能消散,他甚至开始迎合身后撞击,被掌控的窄臀难耐摆动,xue口随着rou刃抽插咬紧放松。 彻底沉沦。 因后仰而暴露的喉结被对方咬住,顺着殷红眼尾淌下的泪水被舔舐,身下撞击越来越狠,明若珩感觉自己好像被捣出汁水,五脏六腑都变得灼热软烂。 他将手覆在腹部,着魔般感受楚袖隔着皮rou一下下顶在他掌心,他听到自己越来越重的喘息。 至少不要叫出声。太快了,太过了。 “哈啊——” 身上人似乎听到他的心声,柔软唇瓣贴上来将所有呻吟全部吞下。软舌扫过口腔每一个角落,涎水因无法闭合大量涌出,又被身上人吸吮反哺。 “是要到了么?” 楚袖的手再次握住他的性器,随着律动节奏快速撸动。 “可以射了,我们一起好么?” 仙君双眸紧闭并不回应,楚袖只能感到身下xue口越绞越紧,男人双手再次握住她的手臂,随着动作抓紧又松开。 “嗯——哈啊——哈啊” 最后时刻明若珩只觉眼前白光乍现,灌入腹中的热流令他腰背猛然收紧,濒死痉挛的片刻屏息后,溺水般骤然一松大口喘息。 紧贴他背后柔软肌肤缓缓离开,股间xue口似乎有什么东西流出来,又似乎只是水流。明若珩紧蹙的眉头缓缓放松,眼前视线逐渐清明。 体内难耐躁动平复下来,xue口是微微翕动的酣畅酸软,这种被满足的感受仙君从未有过。 他从被穿透的yin靡沉沦中苏醒过来,感到耳畔清风拂动,听到枝头鸟鸣,竟奇异生出这一切其实还不错的念头来。 明若珩薄唇微动,想回身告诉小狼崽就这样下去,一直这样下去,也很好。 然而一件外袍披上他肩头,身后姑娘声音已恢复平稳恭敬。 “尊上您可能还需...还需清理一下,属下在外面等您。” 一阵涉水之声后,楚袖脚步便走远了。 留在原地的仙君有些头疼地轻抚眉心。 他于男女之事没有经验,也从未放在心上过,此时头绪纠结杂乱,竟觉得比政务练兵还要麻烦。 明若珩曾忧心楚袖会在两人亲密之后看轻自己,如今看来女孩比他所知更为细腻体贴。她自己硬了大半夜也未提及半句,若非最后迫不得已,恐怕便会就那么躲到一旁暗自忍耐。 哪怕是方才水中纠缠,她也只是在身后抱紧他,不看他情动神色,不露自己眼中欲望,为他保留上位者的体面,为两人重回君臣关系留一个余地。 明若珩于情事懂得虽不多,却也知伴侣间云雨过后是要温存片刻的。可楚袖就那么镇定到恭敬地提醒他清理身体,体贴为他留出空间,然后没有留恋地离开。 她把她自己当成什么?同她那一屋子的玉势一样么? 年长仙君一面为下属一如即往的敬重感到放心,一面又为女孩毫无僭越之意的举止感到烦躁。 不该是这样的....这同他想的不同。可又该是怎样的? 仙族生杀予夺的主君就这么目露迷惑,一路思索行至主厅门口,然后就看到长发仍滴水的墨裳女子跪在厅中。 楚袖跪得笔直,双手高举捧着一根戒鞭,模样瞧着很像他在惩戒院时惯用的那根。 “属下有罪,请尊上责罚。” 明若珩站在门口沉默良久,忽然就笑了。 他走到女孩面前,掐住她下巴逼她抬头。主君唇角是勾起的,眼中却没有笑意,他俯身之际墨发滑落,颈侧可见被人撕咬吸吮出的暗色红梅。 “本君情毒还未解。楚袖,难道以后你每上本君一次,本君就要在这里罚你一次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