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你若能胜过他们一起上,我身边自然只有你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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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起来楚袖已百余年未曾来过承明殿。 就连此次重回仙族,即使心中一闪而过要去看看曾经住处,许是近乡情怯,又许是心中执念经过多年刻意冷却,踌躇几日竟是也一步未曾踏入。 方才因焦急明若珩的伤无暇顾及,此时回过神才发现自己已身处承明殿后殿的灵泉中,还被直接拉入水中。犹豫多日,原以为会如何百感交集,最后却是不知不觉就已迈过这道坎... “怎么了?”明若珩整个人都懒洋洋的。 水流微动,湿透了的白衣荡出水面层层涟漪,他靠在池边松松圈着她,低头看楚袖温暖掌心以灵力抚过他狰狞伤口。 他自幼长在世家,劳心劳力有之,骨子里还是喜爱享受的。此时可以放下戒备被人小心抚摸照顾,就像太阳下被顺毛的猫,魂冢崖底刺骨的冷好像都被抚平了。 他也曾厮杀过受伤过,楚袖不在的百年间,风平浪静也这样过来了。可没哪次如今这样放松过,放松到原本微不足道的小伤口都痛了起来,都需要人细细安抚。 “司羽仙官对待俘虏都如此温柔么?还管替人疗伤的?” 他低首含住她耳唇,叼在齿间磨来磨去,原本冰凉的手指也被灵泉染上温度,扣在少女背后若有若无抚摸。 “院长别闹了。”楚袖抬首无奈看他一眼,她能感觉到明若珩其实已经很累了。 偏偏这么多年明若珩君威愈盛,爱捉弄她的习惯却一直没变。他抬起她下巴细细打量,琉璃眸带着刻意为难的调侃,“不会是不习惯罢?这处灵泉你以前也泡过的。” “不过此处宫人倒是换了,青曜、云影都被我吩咐了其他差事,后殿的新人还没见过你。你说他们看到你同我进来,又许久未出去,会不会担心你意图不轨进来救驾?” “不说话?启崧说你这几日一次都没来过承明殿,莫非司羽——唔嗯” 下一刻仙君被人扭住手臂向后推转,整个人便被压在池边。他琉璃眸惊讶睁大,伤口虽被灵力小心护住,身体却因忽然的侵犯激得本能绷紧。 胸前结了痂的伤疤被手指摸得又痛又痒,少女吻上他脊背,高挺鼻尖轻轻顶在脊骨上,低哑女声仿佛是透过骨rou传入心脏。 “您很累了,我不想弄疼您。” 这是完全压制的姿势,楚袖看不到明若珩神情,只能看到手下身体肌rou绷紧。她并非完全理智,也许是太喜欢了,有时会忍不住撒娇,也会有一瞬间想将对方撕开揉碎。 仙君沉默片刻,紧绷的身体慢慢放松下来,“为什么不试试呢?” 试什么? “弄疼我。” 也许我不会拒绝呢? 曾经很长一段时间里,新任仙督近卫二十二人,副将八人,贴身护卫在承明殿内的却只有司羽仙官一人。众人只道新任仙督喜静又体恤下属,却不知原本贴身护卫有三人,都是百家选出来血统最纯净最出色的仙族子弟。 那时楚袖止步在承明殿外,看三位护卫跟在明若珩身后,在众人簇拥下踏入承明殿,而她的居所则被安排在禁军营中。 明若珩回头看她时,楚袖有一瞬间希冀他能对她招招手,叫她到他身边去。 但明若珩没有。 主君只是淡淡看了她一眼,便转身同众仙官低声交谈,然后身影消失在殿门后。在那之后楚袖一直躲着明若珩,直到十五日后的校场上狭路相逢,避无可避。 “本君向来不懂体恤下属,你若还想跟着本君,就自己出现在本君面前。”修长手指抚过她脸颊同人切磋时划出的血痕,“想要什么就去争。你以为你躲起来本君会发现你委屈么?” 那时楚袖受不了扭开头,又被他掐着下巴强迫她看向自己眼睛,“不会。本君只会觉得你的位置该换人了。” 小姑娘甩开他的手,咬牙反问:“我争有用么?” “你想争什么?” “争你身边的位置,进承明殿的位置,能争吗?”小姑娘身体绷得紧紧的,像只随时准备咬人的小狗。 “哦?可以。” 主君抱臂看着她,冰凉瞳孔终于透出几分笑意。 “你骗人。” “不骗你。”青年看着她鼓起的腮帮子,又加了一句,“骗人是小狗。” “只有仙族世家出身才能做你的贴身护卫。” “那是监礼司,本君可没这么说过。本君只看能力不看出身,你胜过他们其中一人,便可顶替他们进承明殿。” “我若能胜过他们三人呢?” “胜过三人?”男人挑眉,“口气不小。” 他终于俯下身定定看着面前浑身是刺的小崽子,眼神似戏谑又有几分认真,“整个仙族都知道,本君身边向来只留三名护卫。我等你五年时间,你若能胜过他们一起上,我身边自然只有你一人。” 后来只用了三年不到,楚袖就站在了明若珩面前。那时明若珩给了她两个选择,去西南大营历练五年,然后升任惩戒院掌事,同世家长老平起平坐。或者留在承明殿做他唯一的近卫。 “我选承明殿。”楚袖没有犹豫。 “去西南大营罢,你很好,可以走得更远。” 明若珩摸摸她的脑袋,“承明殿中给你留了房间,你可以随时回来。” “我选承明殿。” “你知道我为什么设三位护卫么?” 彼时恰逢有人伪造仙帝遗书,推举皇族遗孤继任仙帝之位,更有流言称当年仙帝本意便是托孤于明若珩,却被明若珩篡改遗诏用以号令百家。 年轻的仙督眉头轻皱难掩疲惫,“我自幼所遇刺杀数不胜数,贴身护卫死了就换,最多一次便是死了三位。他们同我一起长大,我却不得不牺牲他们。” “我的贴身护卫必须绝对服从,永不背叛,为我生,为我死。如此...你还要做么?” 小姑娘那时长高了些,月色下一双凤眼亮闪闪的。“那很好,您今后只需换一个护卫便好了。” “呃嗯——轻些。” 男人后颈被咬住舔舐,胸前乳粒也被玩弄得红肿挺立。他不愿长发湿透,抬手化出簪子想将墨发挽起,奈何被顶得摇摇晃晃站不稳。 他只得将簪子叼在齿间,两手尽力抬起去挽头发。展开的蝴蝶骨在水面起起伏伏,仿佛被雨打湿的翅翼。 楚袖吻上去,带着磨人的心思在本该拔出的时刻再次钉入,将绵延堆砌的快感强行推上顶峰。 “哈啊——” 本能挣动,仙君齿间簪子落入水中,散乱长发终是被水浸湿。 身体在过强快感下痉挛着收缩,而本该留下来填补失落的另一半却在横冲直撞后蓦然离开,徒留酸软xue道颤抖着吸吮水流。 “你——” 男人被这不上不下的折磨弄得有些无奈,他转过身,下一刻被扑上来再次吻住,酸麻痉挛的xuerou也再次被填满。 毫无规律的冲撞强迫余韵中的身体重复进入高潮,又在最舒服的时刻抽出,然后在xuerou剧烈收缩时劈开进入。 几次下来,本不是用来承欢的后xue生生被磨得敏感至极,翕动浪荡到明若珩自己都有些羞恼。 “乖,给我。” 他声音沙哑得不行,一双琉璃眸也雾气缭绕模糊不清。 “那些书院长并未读懂。” “什么?” 他被狠狠刺入,极度敏感下全身感官战栗着化为水面的一叶扁舟,分明不是多么激烈的性爱,却令人满足到连脚尖都受不了地绷紧。小崽子似乎在他耳边说了什么,可惜从脊椎蔓延而上的酥麻眩晕令他听不清言语。 “我喜欢的不是受伤。” 是你的脆弱只肯展示给我。 * 事实证明男人只是说来刺激她的,承明殿中空空荡荡,并没有什么穿梭来往的新面孔。 明若珩做过之后就困倦起来,待她上过药,就将人抱入怀里昏睡过去。窗外云海翻涌,再醒过来已是第二日清晨。 楚袖身侧被褥微凉,明若珩白衣华服站在窗边俯视云海下万千生灵,一切好像从未改变,从未离开。 男人侧首看她,薄玉面庞在朝阳下镀上一层暖色。 “欢迎回家,司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