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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话,便不再为难陈必。他加快了身下cao弄的速度,又极尽温柔的抚慰起陈必的rou茎。不一会功夫,两人便同时到达了高潮。陈必喘着气一动都不想动,而紫玉则趴在他的身上,静静地贴在他胸口听着他的心跳声。两人相连之处一片湿腻,稍稍动作一下都是令陈必耳红心跳的黏腻水声。“紫玉,该起了。我去给你做饭吃……”紫玉在陈必胸口闷声笑着,他抬头看着陈必春潮未褪的脸,恶意的挺了挺还埋在他身子里的rou根。陈必红着脸正想说些什么,却在感觉到后xue中渐渐变大的那物后变得结巴起来。“你、你、你怎这么快就又、又……”紫玉咧嘴一笑,眼中流过一缕精光:“你和我说说,那草果是妄尘自己给你的,还是潭痕转赠给你的?”“是、是潭痕……”果然如此,紫玉了然。“你这傻子,那条红鱼记仇呢,他气你当初说要抓他来给我煮粥的,这捉弄你呢……不过也好,反正这果子我喜欢。”陈必一双眼瞪得老大,一副无辜又可怜的模样逗得紫玉心里直痒痒。“方才你可说了让我慢些?”紫玉咬着陈必的耳朵,轻声呵着气,“陈必大哥你可放下心,这回……我会慢些。”陈必欲哭无泪,在沉入情欲之前,直把那潭痕在心中咒骂了千百遍。☆、画心(一)江余清这些天不太对劲。往常妄尘白天去塔里念过经回来总能看到余清在院里等着他,要么是侍弄那些千奇百怪的花草,要么是准备些精巧吃食,再不济也是跟还离不开池塘的潭痕斗斗嘴什么的。可这几天妄尘回来后,好几次都没见着江余清的人。问潭痕,潭痕也只是说他出去了,至于去哪他不关心也不知道。也许是总在院子里待着无聊了,所以去别的地方走走?再或者是去林子外围找紫玉和陈必了?“你这么担心的话就去问啊?那家伙在你前头听话的跟条狗一样,你一问不就什么都清楚了。”潭痕靠在池塘边妄尘专门为他修建的石台上,百无聊赖的甩着鱼尾。这几天正值盛夏,天气热得他整个人都没力气,就算化成红鲤潜在水底也都觉得水是热得。无奈,法力全部都拥在化形上的潭痕只能向妄尘求助:“妄尘,我好热啊……”妄尘看着热到半死不活的潭痕,心疼的给他上了一个清凉咒。“你修为和灵气本来就没恢复多少,平日还要去镇压异兽,别在这些小法术上浪费了。”妄尘顺着声音转头,发现那不知去了哪的江余清正巧回来了。“余清,你回来了?”江余清点了点头瞥了眼潭痕,对妄尘说道:“你再这么惯着他,他可就更会蹬鼻子上脸了。”“之前我给你池边种了几株冰凌花还不够你解热的?”江余清看着池子里的潭痕,指了指池边几株明显是人为种植的冰蓝色小花。只是那几株看上去纤细可爱的小兰花此时都一副焉了吧唧的模样,就算散发着丝丝凉意却也还是盖不过过盛的太阳。“怎么?看妄尘对我好,嫉妒了?”潭痕话虽如此,可还是忍不住心虚的瞥了一眼那些半死不活的小花。他才不想说是自己不愿意领江余清的情,所以故意摧残那几株冰凌花。只是那花焉了没多久他就后悔了,因为这天真是越来越热,热得他都开始怀疑人生了。江余清这么会看不出潭痕那点小心思,他只是懒得点破罢了。“我嫉妒?我用得着嫉妒一条鱼?”江余清看着妄尘的鱼尾挑了下眉毛,他将妄尘从池边拉了起来后,从怀中掏出什么丢进池塘里。潭痕还没来得急反应,就觉得从尾巴开始下半身被一种冷意侵蚀。他连忙去看被江余清丢进池塘里的到底是什么东西,可他这一回头才发现自己的池塘上竟然已经结了一层薄冰,而且池子里明显还在继续降温。“你不是嫌热么?这几颗我培育的冰凌花种就送你了。”说完江余清便拉着妄尘走了。下半身子被冻在池塘里的潭痕看着江余清的背影气的一尾巴拍碎了池塘中的碎冰,尽管没一会功夫那些碎冰又冻了起来。这被太阳晒得直冒烟的上半身和被冻在池子里的下半身,直让潭痕从里到外狠狠享受了一次冰火两重天。“江余清!你好样的!你给我等着!等我有腿了看爷爷我不弄死你!”无视着潭痕气急败坏的叫嚣,江余清牵着妄尘进了自己的小屋。刚刚妄尘被潭痕扰的忘了,可这阵见了江余清,他心里那点疑问马上就又回来了。稍微犹豫了一下,妄尘试探的开口问道:“余清,这几天总是出去,是去哪了?”“妄尘这是担心我?”江余清听到妄尘这么问他时微微一笑,他从袖子里掏出一个小巧的木盒,然后将妄尘拉到桌边坐下。“当然担心,这林中异兽到处都是,虽然你身上有我加持护身,可万一有什么异变,那就不好了。”妄尘眉头皱起,语气带了几分微恼,“我知道这林里待久了无聊,也寂寞的很,可你身体还未恢复,就算你想去别处,也先养好了身子再说。”江余清耐心的听妄尘说完,眼中闪过一丝疼惜:“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去别处?只要你待在这林中,我还舍得去哪里?我知道你担心我,但是妄尘你放下心,就算我修为和功力还未恢复,我也有法子自保的。我还想长长久久的留在你身边,所以怎么可能不珍惜这条捡回来的命呢?”“你就哄我吧,”妄尘被江余清这番话说的七分羞三分气,“就算我们三日魂魄互有融合,等你们全好了还不是想去哪就去的?反正那残留的阵法还在我身子里,我怎都离不开这处。罢了罢了,你们一个两个想走哪里就去哪里吧,留我一人在这林里也好,我也乐得清静自在……”江余清被妄尘这副耍小性子的模样逗得哭笑不得,可他心里也明白。这么多年妄尘独自一人住在这里,守着一条变人都只能变一半的蠢鱼和一直沉睡的自己,再加上每月月圆时都要承受的锥心之痛。这日积月累的寂寞和痛楚,不是一觉睡了将近十年的自己三言两语就能抚平的。“别气了,是我错了。我这几日只是去紫玉和陈必拿花种换了些东西罢了,”说着江余清献宝一样将先前掏出的木盒打开,“你看看,可还喜欢?”只见那小木盒中躺着两枚精巧的银色铃铛,两枚铃铛各自用一根红绳紧紧系着,铃芯上还都坠着一个一样的红色绳结。妄尘好奇的拿起那绳结看了又看,只觉得和自己佛珠上曾经坠的那个绳结不太一样。“这是同心结,人世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