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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起来还有两颗虎牙。可是娃娃脸做的事不可爱,他锲而不舍的粘过来,八爪鱼一般缠着我:“小疏疏,才几天不见,你怎么就看上别的男人了?”老子不认识你,滚开些。徐美人脸上挂不住,起身向我告辞,匆匆离去,还是那般飘逸。我望着徐美人妖娆的背影,靠!老子这一穿肯定把脑子穿坏了。不然,为毛老子他妈的看徐美人的背影也觉得这么美。欸,欸,美人,别走啊。只可惜身后挂着娃娃脸虎牙兄,老子迈不开步子。娃娃绕到前面来,扯着我的袖子道:“小疏疏,你怎么能这样对我,我们可是一吻定情了的。”......阮疏桐,你能不能告诉老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老子黑着一张脸足以让包公服毒上吊割腕自杀n的n次方回的脸回家,命秋兰:“后有恶狗追踪,快关门。”大门吱吱呀呀关上,只听咚的一声,接着门外响起一声惨叫:“呜~~~疏疏,我的鼻子。”你活该。接着震耳欲聋的敲门声响起。老子不理。娃娃脸特别执着。老子就不理。继续执着......老子本就郁闷又被这冗长的敲门声吵得心烦,大吼:“敲什么敲,有本事自己进来。”下一刻,娃娃脸翻墙而入,在众人不可思议的目光中跌下墙头。秋兰扑通跪下:“奴婢不知晋王殿下驾到,罪该万死。”晋王?又一个王?天啊,地啊,阮疏桐,你这妖孽到底祸害了多少王爷?晋王殿下抹去鼻子下面两行血迹,咧着嘴贴过来,道:“疏疏~~~~”我摸着小孩儿的头,道:“诶~~~乖侄儿。”忠叔小贵栓子吉祥吓得纷纷跪下,行如抖筛。至于么,是他一直叫我叔叔的。“疏疏,你忘了么?那一日在大明湖边的槐树下,你一袭玉袍撞过来,你我双唇相接,就此缘定终身。”娃娃脸哽咽了一下:“疏疏,你还记得一百零九天前,大明湖畔的衡景么?”大明湖?雨荷~~~~我掩面流着鳄鱼泪,梨花一枝春带雨:“可是,如今的我早已是残花败柳,配不得殿下傅粉何郎。”晋王很配合的用自己的手包住我的手,把我按进他的胸口,安抚我的肩。只是,这孩子比我还矮了半个头,我只得屈膝将就一下。“疏疏,我曾答应过你不论发生什么事情,我都会对你负责。我说到就会做到。”“殿下,有您这句话,疏疏就知足了,您,您忘了疏疏吧。”“不,我不要,你永远是我最重要的疏疏,最最冰清玉洁的疏疏,最最最独一无二的疏疏。”粉红色泡泡弥漫,晋王好痴情好痴情好痴情哦,人家好感动好感动好感动哦,好幸福好幸福好幸福哦。我顿悟了。小阮童鞋,我错了,这不是棒子剧,这是琼瑶剧。“尔康......”“紫薇......”“尔康,你告诉我,一个破碎的我,怎样去帮助一个破碎的你。”执手相看泪,竟无语凝噎。啊,情深深雨蒙蒙,多少楼台烟雨中,记得当初你侬我侬,车如流水马如龙.....“晋王......”“疏疏......”“晋王贵庚。”“十五。”“......”作者有话要说:求留言,求灌水,求打分,求撒花~~~~~~第5章第5章风很大啊亲靠,老子他妈跟你一个毛还没长齐的小破孩山盟海誓?抽了吧我。晋王是当今圣上一母同胞的亲弟弟,名叫衡景。衡景是皇兄最疼爱的弟弟。这话是衡景自己的说的,当然后面还有一句话:疏疏,你要是跟着我,以后保准富贵荣华。被我直接屏蔽。老子虽爱财可是取之有道,做王爷的男宠老子可不干,尤其还是这样一个二百五一般的傻王爷。自那天起衡景天天往我这里跑。还时常带些花儿朵儿的,弄得小院姹紫嫣红,又不知从哪抄来一些文理不通的诗,还非得念给我听。老子又不是女人。“疏疏,这诗是人家自己写的,不是抄的。疏疏这样说,好伤人家的心。”你写的?难怪狗屁不通。“怎么最近没见着睿王爷?”我打断衡景滔滔不绝的长诗。衡景道:“睿叔当和亲使,送公主去西藏了,要三个月才能回来。”敢情出远门办差事去了。和亲使,这可是趟美差,外交事宜,兹事体大,搞好两国邦交,有利安定团结。皇帝将这么重要的事情交给睿王爷,看来是有心提拔他,灵敏的嗅觉让我闻到某种气息。“兵马大权在何人手中?”“抚远将军徐广。”“睿王爷呢?”“这和睿叔有什么关系?”算了,就知道你这熊孩子不懂。兵马大权集于一人之手,威胁皇位安定。皇帝登基三年,根基不稳,动不得大将军。此番皇帝分明想将兵权分一部分给睿王爷,以此牵制大将军徐广。却苦于睿王爷没有功勋,加封无名,这才派做和亲使,将这现成的功劳砸给睿王爷。这就是政治的平衡手段,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恒的利益。官场□□啊,衡景小同志。我心里那颗不安分的势利之心扑扑跳动,小算盘打得噼里啪啦。睿皇叔,我决定了,我要投奔您,我带着一颗热忱的赤子之心千里迢迢穿越而来只因您的英明神武令我神往,您的果敢睿智让我仰望。您是鹰,广袤蓝天任翱翔,您是鱼,浩淼江水任游淌,您是狮,辽阔草原任徜徉。我要让您的光辉将我照耀,我要为您高歌将您的功劳宣扬。衡景皱着小脸:“疏疏,在我面前你怎么老想着别的男人?”我回过神,岔开话题:“和亲?西藏?文成公主和松赞干布?”“武成公主和松赞湿布。”“......”淡定,此乃架空思密达。衡景煽情:“疏疏,不要想睿叔了,你看着我好不好嘛~~~~~”我呈娇羞状:“我看你,我看你。不过殿下,你可不可以先从我身上起来?”衡景起身,我活动活动被他压得酸痛的胳膊,指指另一边空着的躺椅:“殿下,那才是你的位子。”你就一点不觉得和我挤一张椅子里面很难受么?衡景扭捏:“可是那里没有疏疏。”我狂扯头发,我他妈吃撑了才会跟这熊孩子讲道理,谁讲的过他的流氓逻辑。熊孩子又压下来,这下手还不安分起来,开始扒拉我的衣服。我护住前襟做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