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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延舟:“没事,我喜欢看着他。一天见不着心里痒得慌,跟毒.瘾差不多。”李光宗:“……”狗粮说洒就洒,你考虑过狗的感受吗?“我去趟警局,”顾延舟说完后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时间,道,“大概两小时之后回来,这边就先交给你了。”李光宗‘好好好’连应几声,才觉得哪里不对劲:“去警局干啥啊?”顾延舟没有明说,但是眼眸之间却是稍稍暗了下来,只道:“有点事要处理。”.李光宗每次过来都得带上一摞剧本,还有好几份合约:“你看看,这些都是。挑吧。”邵司写歌中途休息休息,活动了一下手腕关节,道:“这么多?”“你住院那么多天,他们可都盯你呢,就等着你出院就把你抢过去。这两天我电话都快被打爆了。”李光宗休息休息喝口水,顺顺气,接着道,“我跟你说一个玄学,自从你出柜了,片酬也涨了。”邵司本来三个月档期排给方导,现在出意外空下来,人人都想钻空子。“你仔细挑挑,我觉得有两部打斗的不错,弘扬中国功夫……”李光宗说话声戛然而止,”你是不是又没在听?”邵司没否认,直接朝他招招手:“你过来,我有话跟你说。”李光宗将信将疑地凑过去:“什么话?”邵司随手推开那堆剧本,然后反手指指着自己,另一只手勾着李光宗脖子:“这些我都先不看了,其实我自己对自己就有个规划。”李光宗眼皮一跳:“你说。”“我打算出院以后,出首单曲。”李光宗:“……你真的没有被砸坏脑子吗?”.顾延舟去了一趟警局,回来的时候手里还拿着手机,不知道在跟谁讲电话:“嗯,没事,现在挺好的,恢复得不错……不用不用,您放心。”李光宗见他回来了,收拾收拾东西准备撤:”那我先走了,有什么事情电话联系。”不同于李光宗,邵司则坐在病床上,咬着笔帽看他,等他挂了电话才问:“谁啊?”顾延舟:“你妈。”“……”邵司张张嘴:“我说她这段时间怎么都没理我,以为她生我气,翠花女士生气就喜欢玩冷暴力。”敢情现在偏心眼偏到女婿身上去了已经。邵司说完又道:“她最近一直找你?”面前这人这种不知道该不该用“吃醋”来形容的表情让顾延舟哭笑不得:“我算算,也没有一直,平均下来每天四通电话。”邵司眯了眯眼:“早、中、晚,还有呢?”顾延舟:“你大概忘了有个东西叫时差……别想了,基本都在半夜。”“聊的都是你,瞎吃什么醋。”顾延舟揉揉他脑袋,“你妈不舍得打扰你,就过来打扰我来了。”邵司松口气,放松之余还产生出一种莫名其妙的得意:“……果然我才是亲生的。”顾延舟这才注意到邵司摊在腿上的那本本子,上面已经被涂涂改改涂花了一页,又道:“你这画的什么,涂鸦?”涂个鬼。邵司:“你瞎啊,我在写歌。”顾延舟拿过那本本子,费力扫了两行,去掉层层涂鸦和错别字,才在几道歪歪斜斜的张牙舞爪的句子里找出一句完整的词来:“失去了你的我,好像失去了生命,在空荡荡的梦里长眠?……”邵司挑眉:“嗯?”顾延舟:“祖宗你这还是首苦情歌?”“我观察了一下国内外歌曲流行趋势,”邵司道,“苦情歌比较好把握,你觉得怎么样?”顾延舟毫不避讳:“我觉得?你想听真话?——我觉得有点做作。”“……”“你失过恋?乖乖演戏不好吗,非要互相伤害。”邵司斜他一眼:“照你这么说写歌之前还要体验体验?”顾延舟:“其他的我不知道,反正失恋这一项,你这辈子是体验不到了。”邵司一首歌憋了将近五六天,修修改改,写的不知道什么玩意儿。最后偷偷地联系李光宗让他帮忙张罗着干脆买一首算了。第119章邵司在医院里呆了快半个月,无任何不良反应,恢复得很好,除了拆针那天搞得像是脑震荡后遗症发作似的,捧着镜子不撒手,饭都没怎么吃两口。“这道疤……”邵司缓缓闭上眼,然后又睁开,“怎么那么长?”最开始进医院缝针的时候他还在昏迷,加之又打了麻醉,所以当时没什么感觉。等再睁开眼只看到从眉骨至额角贴着块方方正正的纱布,也就没怎么在意。结果拆线的那天他就懵了。听到他抱怨,顾延舟放下手里的东西,走过去捏着他的下巴将他的脸抬起来,细细端详。这道红色疤痕本来没有那么显眼,但是邵司肤色白,将它衬得尤为突出。这一道不长不短,挂在眉骨上反倒添了几分病态的感觉。顾延舟看着既觉得心疼,又觉得眼前这人怎么样都好看。他不太懂邵司脑为什么会将它上升到‘毁容’这种程度,低头亲了亲那道疤,随口安慰道:“男人的勋章。”邵司反手就是一巴掌,直接把他推开:“尽瞎扯,勋什么章,丑死了。”说完他拨弄几下刘海试着能不能将疤痕遮住。顾延舟看着他:“你不是一向自信心爆棚吗——这时候多想想‘老子的帅气一道疤怎么挡得住’这种话。”邵司面无表情道:“可没有疤老子可以更帅。”“……”李光宗正好从医生办公室出来,问了关于出院的事情,记了几个时间,然后直接拐进病房里门都没敲,然而他一只脚刚踏进去,迎面飞过来一只枕头:“我cao……什么啊。”他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枕头上,压根没看病房里头,只顾着弯下腰将其接住,又道:“阿爸你这暴力的习惯该改改了我跟你说,就这么迎接我,我很寒心啊。”邵司理好头发,抬头看他:“哦。那你呢,进门之前不知道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