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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一股熟悉的快感涌了上来,眼前泛起白雾。“啊......嗯......恪......啊!!!”喊著袁向恪的名字射了出来。这是从未有过的体验,不管自己手yin过多少次,也试著和女生上过床,从未有人给他这种体验。也许只是因为他是袁向恪。仅此而已。袁向恪抬头看著袁向远舔了舔嘴角,嘴角还留著些许白色液体,袁向远从高潮中回过神来,急忙伸手去擦拭那液体,袁向恪却把他的手指含到了嘴里,用舌尖挑逗著他的手指。嘴里的湿热感很重,袁向远想到自己刚刚居然做了那样的事,射在了他嘴里,不由得双颊通红。“害羞了?嗯?!”袁向恪的语气带上了调笑的成分:“胆子真大啊,敢射在我嘴里。”袁向远抿了抿嘴,心通通的跳,垂下眼帘来,红晕从脸颊一直延伸到脖颈。“翻个身。”这次男人的语气带著点命令的意味在,袁向远乖乖的翻了过去,一只手捂住头部,把头埋在沙发里。袁向恪拿了个靠枕给他垫在腰腹,又摸了摸他的头发:“小远,你要闷死自己吗?”袁向远还是闷著头不说话,袁向恪也没有勉强他,用手沾了点放在桌子上的蜂蜜,下午小妹买回来要喝的,把一根手指缓缓深入袁向远的後xue。一只手安慰似的摸著他的腰线:“害怕吗,小远。”“嗯......”袁向远无意识的呢喃了一声。男人小心翼翼的做著扩张,如同对待价值连城的珍宝。如果此刻袁向远回头,一定能看到他眼中的,不同於平常的,那是是能够溺死人的温柔。手指的数量在慢慢增加。一根。两根。袁向远不适的扭了一下腰,男人轻轻的拍了拍他的屁股,不要动。这个时候的扭腰简直和邀请没什麽两样。男人又伸了一根手指进去,袁向远扭得更厉害了。他头埋在沙发里,说话带了点口齿不清的感觉,有点像没睡醒的撒娇:“痛......哥哥......”他一直都叫他哥哥。除了急乱情迷的时候,也只有在那个时候,他才不必压抑自己的情感。“乖。”袁向恪的语气中带了些诱哄:“忍一下。”三根手指在内部翻搅扩张,小心翼翼的不让他受伤,指尖感觉到醉人的温度,那麽的紧热,能想象到进入的感觉,胯下硬物被这样的地方包裹,抽动,该是怎样的极乐。如此甜蜜的折磨。袁向恪只觉得自己想要他,想要的心都痛了。就只是这麽一次,说他自私也好恶毒也罢,他想要完完全全的占有袁向远,不顾及他的想法,就这麽自私一次。一次就好。他拿出手指,迅速的退光身上衣物,就著被後卫,插了进去。虽然之前有做过扩张,可还是痛,袁向远痛的脸都白了咬著嘴唇,把头更深的埋在沙发里,强迫自己不要发出声音。男人却温柔的把他的头从沙发中解救出来,微微叫他转过头,两个人接吻,发出响亮的声音,男人不动,等著他适应。“可以动吗,小远。”男人的声音带著压抑的克制:“我忍不住了。”袁向远眼角红红的,微微点了点头。“对不起。”袁向恪吻了吻他的嘴角,开始抽动。有点痛。袁向远皱著眉头克制著。从未被使用过的地方被反复摩擦,带著情欲的感觉,他觉得似乎也没有那麽痛了。渐渐的真的就没有那麽痛了。他开始习惯这种感觉,男人与男人的交合,带著野蛮的疼痛和快感,更加让人欲罢不能。“嗯......啊......恪......快点......啊......不.....要停.....”“感觉这麽好吗,”男人在他耳边轻笑,更加用力的抽插起来。“啊......恩......嗯......”不知道进行了多久的情事。他已经不知道时间,那些生活赋予人类无意义的东西,只沈溺在和男人的情欲里不能自拔。他们在一起,哪怕只是假象。後来袁向远晕了过去,不知道最後袁向恪做了多久,只知道第二天他醒来的时候,看到天花板都有微微的晃动,有种被完全榨干的感觉。他看著天花板上的一点突兀的黑,不该存在的东西,如果存在了的话......还没搞清楚为什麽自己大清早的就想到这麽奇怪的问题,袁向恪就端著早餐走了进来。脸色还是一如既往的冰冷。“小远,吃饭。”“哦。”袁向远轻轻的应了一声,挣扎著要坐起来,腰腹间的疼痛让他咬了咬牙,还是坚持著坐了起来。袁向恪把餐盘放在床头,拿了牛奶和面包给他,自己也在床边坐下来。袁向远接了早餐,小口的喝著牛奶,用余光不停的扫著袁向恪,看到对方不知道在想什麽,也不知道说什麽好。一时间气氛有些难掩的尴尬。这是情事过後的第二天,两个在前一天才激烈缠绵的人现在连对视都不敢,各自都怀了激烈的情绪,却都不敢表露出来。袁向恪把手从被角里伸进去,缓缓的揉著袁向远的腰,袁向远换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往他身上靠去,整个人几乎都要瘫在他身上了。他们认识太久,彼此都记得彼此的身体触感。他们是兄弟,在某种意义上亲密的理所当然。并不是被混淆的情感。两个人在一起太久,他们之间还拥有普通情人没有的信任。也许爱情最终会以亲情的姿态结束,他们之间本就拥有亲情,爱情,也不知是否存在。“小远。”“嗯?”“小远。”“啊?”“小远。”......又来了,又来了。每次都是这样,不说话,只知道喊自己的名字,袁向远突然有莫名的怒气从心底冒出来。......“我要订婚了,小远。”这下轮到袁向远了,他“碰”的一声把牛奶杯子摔了。明明就只是兄弟-9这下轮到袁向远了,他“碰”的一声把牛奶杯子摔了。牛奶杯子摔在铺著厚厚黑毛毯的地上,牛奶倒出来留下很长的白色痕迹,杯子在地毯上滚了两圈,并没有摔碎。就好像他的怒气,虽然来势汹汹,可是得不到回应,最後也只能平淡的收尾。你能伤害的都是最在乎你的人,如果一个人并不在乎你的话,那麽你的怒气能伤害的也许只有你自己。袁向恪好像对待闹脾气的小狗似的摸了摸他的头,语气带著些许失落:“小远你说过,男人和男人很恶心吧。对不起。我做了那样的事。我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