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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逗弄他,说你能把飞机开走就归你。那孩子不知道有没有听懂,但当天晚上,该驻军基地听到飞机发动机轰鸣声,出来看发现那小孩也不知怎么就钻入了飞机中,而且正在启动直升机。他们立刻喝令那孩子赶紧出来,又派人去抓他,据说有人在仓促中对那孩子开枪,发现那孩子刀枪不入。那孩子被惹怒,把来抓他的军人全部弄昏了,你知道他弄昏这些军人的手法是什么吗?”贺椿心想我太清楚了,如果你口中的东方小仙童就是我家寒豆豆,他的好几个整人方法还是我教他的。果然,李卫国用一种特别感叹的口吻说道:“据说那些攻击小孩的R国军人头部同一时间出现了一个水球,把他们都闷昏了过去。不过小孩似乎无意杀人,那些军人一个没死,但小孩看中的武直不见了,原地还留下了他想要用来交换的金项链。”贺椿眨眼:“他能引起华夏注意,是不是他后来进入了华夏地界?”李卫国叹了口气,很无奈地道:“对,他被发现是因为他就开着那架武装直升机歪歪扭扭地飞进了咱华夏国界,我军警告了他,但他不知是没听懂还是不知道cao作,就这么把武直开进了华夏国界。咳,我军只好把他当作侵略者攻击,可是头两发炮弹并没有打中他,却引得那孩子生气,开着飞机就往我军飞机上撞击,而且他非常聪明地贴着我军飞机飞行,导致我们想要用导弹把它打下来都要顾忌我军军人性命。当时我军发现开飞机的竟然是一个小孩子,还以为看错了,立刻报告此事。我军不明所以,只好派出多架武直想要把他从空中逼下来,可那孩子……撞飞机撞上瘾了,竟然开着飞机和我军飞机冲撞,而且他可能在无意间打开了通话按钮,我军不少人听到了他开心的笑声,也就是那时我们确定了开飞机的真的只是一个小孩子。”贺椿:豆豆,全天下你最牛,真的!“再之后,那孩子大概玩腻了,在空中打开机舱门,直接从飞机上……跳了下去,据多名飞行员确证,那孩子跳下去时身上并没有背负伞包,我军飞行员也没有看到伞包打开。那孩子跳下去的方位靠近阿穆尔河位于我国内部的一个小村庄附近,我方派了大量人手下去搜索那孩子,但一直没有找到。因为那孩子是从R国海兰泡方向飞进我国,我国便顺着这条线索调查,这才调查出不少这孩子的事迹。”“有人死亡或重伤吗?”贺椿问。李卫国顿了一下,“没有人死亡,但有一名飞行员被他撞击飞机后不巧撞到头部,在神智不清醒的状态下选择跳伞,摔断了双腿,粉碎性骨折,如今还在住院中,将来复原的可能性不大。”贺椿坐直身体,正色道:“抱歉,那名军人在哪里?我可以去看看他吗?”李卫国:“你认识那个孩子?”贺椿:“也许,我想赶到黑龙江那边,你们能提供飞机吗?”寒豆豆应该还在那一带转悠,但他到现在还没有跟他进行二次联络,不知是玩疯了,还是没找到固定的落脚地。坏!他忘记一件事了,寒豆豆应该听不懂当地人语言,这小鬼又很骄傲,大概想着什么都没弄懂就联系他会很没面子。不过贺椿也不是特别担心寒豆豆,他身边还有一个狡猾狡猾的赛白泽呢。李卫国和蔼地笑:“你似乎对我国和R国地形很熟悉。”贺椿笑得爽朗:“我是华夏人嘛。”“你老家在哪里?”贺椿笑,“除了这件奇事以外,还有其他奇人奇事发生吗?”李卫国见少年不愿说出自己的身世来历也不愿逼他,点头道:“有。”李卫国接着又说出几件类似奇谈的事情,这几件事都被人用手机拍下证据,有的清晰有的模糊,很多人都只是把它们当奇谈看,有的奇谈已经造成一定损失和社会影响,有的还没有。“这些奇谈中的奇人是不是我分散的同伴,我得看到才知道。李伯伯,您是不是想要我们加入专案组?”贺椿直接问道。李卫国也正色道:“如果你们愿意加入那最好。”贺椿看向阿蒙,作为曾经的地球华夏人,其他地方他不管,但华夏地盘,他希望那些试练者能乖一点。阿蒙传音:“经常打架有利修炼。”贺椿就知道他会这么说,对李卫国道:“如果我们加入的话,能说说专案组开给我们的条件和要求吗?”大约看出少年的紧张?李卫国脸上露出笑容:“不用担心,我们的前提是一切都可以商量。”如今上面对这些突然出现的深蓝儿童们定下的基本策略就是:让他们感受到家庭一般的温暖,让他们感受到爱和关怀。其他的,可以等感情建立起来再说。而上面会制定如此“温柔”的对待方针自然也和这些孩子的实力相关联。在没有摸清这些孩子的数量和真实实力之前,一味的抓捕、排斥和囚禁只会造成更大混乱。当然,如果之后这些深蓝儿童对社会破坏太大,他们的行事方针也会改变。李卫国平日是个很严厉的人,他的下属大多都很怕他,但必要时他也可以像今天这样笑得像一个和蔼的伯伯。而贺椿,也许他经历过太多,玩世不恭的外表下性子早已沉淀,哪怕他现在成为了可以傲视很多普通人的修炼者,他也没有那些翻身者通常表现出来的极度自傲。面对李卫国他一直把握着一个很好的分寸,叫他伯伯,不是为了拉关系,而是为了让双方可以不用时不时就要考虑到官方层面,这就跟华夏谈事情总喜欢在酒桌上进行一样,有时候太官方太正式的场合反而不易谈条件。双方都乐于保持这么一个宛若家人亲朋的聊天气氛,一路自然也相处得愉快。阿蒙坐在车上从头到尾都没有加入对话,但车上的人却从没有忽略他。李卫国对待贺椿更像是对待子侄辈,说话语气和动作都自然而然带出一点小亲密,但对于阿蒙,他则无意识就把对方当作了平辈看,目光相触时总是更加慎重。李卫国总觉得默不吭声的疤脸阿蒙肯定在思索关于这批异能少年的未来,这让他在和贺椿商讨加入专案组的条件时特意没有把话说死,一切都显得有转圜余地。甚至隐隐透露出如果有必要,国家可以成立一个专门的异能者职能部门。但实际上阿蒙老大从头到尾想的是什么呢?这点大概只有他的蠢徒弟贺蠢蠢才知道,贺蠢蠢下车的时候,背后出了一身冷汗,他总觉得阿蒙搁在他脖颈上的那只手随时随地都会扭断他的脖子。师父,您到底怎么啦?贺蠢蠢想哭,天知道他在车上保持镇定和李卫国谈天花了他多大的精神力,如果不是怕丢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