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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等下我们就在那附近华夏境内下机。那里靠近边境,很方便偷渡。你们能过就过,不能过就等我去找你。”“好。”寒豆豆身上也带着隐身符,但他无法定位蠢蠢,只能让蠢蠢来找他。皮卡开出小镇往国境线靠近。如果没有小宝贝的家人,米尔打算找人带他们偷渡边境线,再用买到的真新身份在华夏改头换面重新生活。之前的间谍米尔已经死亡,那天之后他的墓碑已经竖立在小镇的公共墓地里,里面还有一盒真正的骨灰。他处理房产等用的都是另一个身份,小宝贝神出鬼没也没有人看见他。身为间谍,能安全自由终老的人不多,这次他回去华夏不想告诉任何以前认识的人,他希望能洗脱过去,重新开始完全崭新的生活,如果能和他的小天使一起生活那就更好。河对岸就是国境线,R国与华夏的国境线比较长,很多地方都无法防守到位,只要熟悉地形或者有当地人带路,偷渡不说特别容易,但也不是特别难。一老一小从皮卡上下来,米尔接过皮箱,装有十根金条和满满钞票的箱子非常重。寒豆豆看他拎得吃力,把箱子抢了过来。米尔看他真心拎得轻松,也就笑笑算了,伸手又从驾驶室内抽出一根拐杖。皮卡的油门被装酒的木箱顶着,直直开入湍急的河水里。河水看着不宽却很深,皮卡很快就沉入水中再也看不到身影。“米尔,看,死人!”寒豆豆手指河面,一具趴伏在河水里的尸体顺流而下。老人想要遮住小孩的眼睛,想想又觉得没必要,这位可是连人都杀过了,还是用那么诡异的方式。“这里死人很多,常年能看到尸体飘过,不过打捞的人很少,大多会让它们顺着水飘,直到被鱼虾吃完。”“不对。”寒豆豆忽然把皮箱一丟,小身子蹿了出去。米尔就看到小孩跳到河面上,抓起那具尸体又跳了回来。米尔:“……”他有一半华夏血统没错,但这种电视上才会出现的华夏轻身功夫他真第一次见到。寒豆豆面不改色地把尸体翻到正面。米尔这才发现这具尸体有点古怪,他身上没有一件衣服,浑身赤裸,耳朵上穿了孔,插着两根骨头,脸上和身上都有复杂的刺青,像是某种行为艺术怪人。让人不舒服的是,艺术怪人仔细看年龄并不大,顶多二十不到。寒豆豆却是一眼就认出这怪人的来历,怪人脸上和身上复杂的刺青明明就是金刚符大力符一类,他经常看蠢蠢画符,就算自己不会,也看了个眼熟。更何况白白已经在他脑中叫道:“这是修真界的炼体修者,魔族。”寒豆豆小眉头皱起,谁杀了这个魔族?应该不是地球人,那就是同为修真界的历练者?米尔弯腰对寒豆豆说:“把他放回水里吧,或者放在原地,我们没办法管这件事。”寒豆豆摇头,蹲到地上,伸出一双嫩嫩的小手在怪人身体上按来按去。“宝贝,别这样,这不是玩具。”米尔受不了地想要阻止他。“噗哧!”寒豆豆的手掌直直没入怪人胸膛,在里面摸了摸。米尔:“……”寒豆豆摸完还不算,又伸出另一只手,两只手分别扒开刚才的豁口向两边用力一拉。豁口下方,原本保护心脏的肋骨有一段没了,肋骨下的心脏也没了。隐形战机从空中缓缓降落,野草低伏,有人猫着身子顶着狂风靠近,但在边缘处就停下。贺椿和阿蒙,以及美青年洛河和兵王龚秋冬从战机上接连跳下。四人脱离了一段距离后,龚秋冬对战机做了个手势,战机起飞离开。他们完成任务后会有其他飞机来接他们。“你们好!”有人向他们敬礼,没有太多寒暄,“车辆和向导已经为你们安排好,在这里导航不起作用。”“谢谢。”洛河回礼。彼此都没有多话,那人带他们走上附近小路,路边停放了一辆陈旧面包车。那人靠近面包车拍了拍驾驶位的窗户,里面的驾驶员探出头。那人用当地话说了什么,驾驶员笑笑,把耳朵上夹着的香烟点燃,招招手。那人跟四人道:“他让你们上车,他会说普通话,对附近地形等都非常了解,路上你们尽量听他的,不过你们自己也要小心。”四人上车,贺椿抱着小号阿蒙坐到副驾驶位置上。洛河和龚秋冬无奈只能坐到后面。驾驶员是个五十多岁的大叔,头发很黑,不知道是不是刚染不久,身上肌rou虬结,还刺着纹身,看着像个不良,但他一笑起来整个人的气氛都不一样了,特别阳光特别傻气。“我听老吴说啦,被绑架的是你们的小弟弟是吧?现在是去接他哦?”驾驶员大叔cao着夹生的普通话和贺椿搭话。贺椿露出又难过又庆幸的复杂表情:“是,我们委托的人把我弟已经赎出来,我们现在就是去接他。”驾驶员大叔瞅瞅后视镜,又瞅瞅冷漠脸玩手机的小阿蒙,摇摇头:“后面的是你们家雇请的保镖吗?为什么你们父母不来?你这带的是你另一个小弟弟?”贺椿很想请大叔把弟弟前的小字去掉,被这大叔一说,就好像他有两个小弟弟一样。“我不放心把他放在家里。”贺椿做出苦涩的表情,“至于我父亲……他还要照顾有了身孕更年轻的新妻子,没时间来接弟弟。”驾驶员大叔突然用力一拍方向盘,“我cao!你小弟弟被绑架是不是和你后娘有关?你不敢把你另一个小弟弟留在家里是不是也怕他出事?可怜的哟,这小孩满身疤,以前是不是被后娘欺负了?”贺椿玩笑心突起,叹息:“不是,阿蒙身上的伤是大妈弄的,因为阿蒙的妈勾引了她的丈夫。豆豆是三妈的孩子,三妈最有钱,死的时候把钱都留给了豆豆,可爸爸想要豆豆的钱,就娶了现在的四老婆。”洛河脸皮抽搐,龚秋冬在后面咬住嘴唇。驾驶员大叔呆愣片刻,又用力一拍方向盘,问少年:“你是几妈的孩子?”贺椿一本正经地回答:“不,我是我父亲情妇的孩子,我妈没钱没家世就没能嫁给他。”驾驶员大叔似乎真信了,不住感叹这社会的复杂、人性的险恶,又夸奖他们兄弟几个感情好,哪怕同父不同母。“说起来,我们这儿也有一家跟你们家差不多,不过他们家情况更古怪,他们家姓万,我们这一片大多都是姓吴的,我也是,你们可以叫我吴大叔。老万儿子是搞水质研究的,我们这在二十年前为了经济办了好几个化工厂,当地水土资源被破坏得一塌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