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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解惑老师(庚二的一丝神识),可以说有了这枚龟甲,再加上这枚玉简,他已经可以一脚踹开那位傅渊仙尊。呃,突然觉得那位仙尊大人好亏。他知不知道那个原始符纹石碑还是一个阵法,而这个阵法受到触动后,会把参悟者传送到这个海湾?应该是不知道的吧……贺椿默默地给傅渊仙尊点燃了一排蜡烛。收获极多极大的贺椿都不知道自己在这个海湾待了多久,某日,他正在给庚二编织符纹袜子——他就织袜子最好~。庚二拿着一块龟甲过来,对照着他看了一遍又一遍,表情似乎十分迷惑。贺椿抬头:“怎么了?”庚二呢喃:“我刚才突然兴起就给你算了一卦,可是这卦象却很古怪。”贺椿担心自己的小伙伴们,忙问:“你算出了什么?”庚二又掐了掐手指,再次看向龟甲,道:“卦象显示你一血脉家人遇到了危险,目前将死未死。可是我近一步卜卦,却发现你家人全家安好,万事顺风顺水。两个完全不同且完全相反的卦象,太奇怪了。尤其第一个卦象上显示的家人是你的男性兄弟,但第二个卦象却显示你只有姐妹没有兄弟,真是古怪。”随后庚二摇摇头,让贺椿别介意:“我十卦九不中,你听过就算。”“等等!你的卦象没错。”只不过第一个卦象是我现在这具身体的家人,而第二个卦象,却是我上辈子的家人。贺椿追问庚二第一个卦象详细,庚二见他确信第一个卦象正确,索性取了他一滴血,直接通过龟甲卜算他的至亲血脉安危。这次卦象出来,庚二明确告诉贺椿:他的一个兄长遇到了危险,从血缘来看应该是他堂兄一辈。贺椿还想进一步问出出事的堂兄到底是谁,庚二表示再精细他就算不出来了。贺椿被这个卦象说得坐立不安,如果不知道也就罢了,既然知道家中堂兄出事——说不定其他家人也出事了,他也无法再安心修炼。不管如何,他这具身体和那个家的关系不可能就这么断掉,而且家中也确实有些人对他还算不错,尤其那位大堂兄。他的记忆已经全部恢复,当初他那位大堂兄对他如何好,他心里清楚,一直想着有机会一定要回报回去。“你先回去看看家人也好。以后我们有缘再见。”庚二非常肯定他们一定会再见,他师弟有了伴不可能不带回来炫耀。就是不知他什么时候能找到回家的路。“这个给你。”庚二又给了贺椿一枚龟甲。“这是什么?”贺椿觉得对庚二说谢谢太轻,只在心中默默发誓以后一定要报答庚二的恩情。庚二抓起龟甲对他额头一拍,龟甲消失,庚二对少年神秘一笑,“不是坏东西,以后你就会知道。”贺椿只感到自己识海中出现了另一枚龟甲,点了点,见没反应,就没多管。第190章争执贺椿在庚二的示意下跳入一个小湖泊,落地时就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那黑色石碑附近,而且同样是晚间。“你回来了。”依然是少年郑海模样的傅渊似乎可以同步感知石碑变化,一眨眼就出现在贺椿面前。贺椿向他笑了笑,“多谢仙尊赐予机会,在下收获良多。”“是吗。”傅渊目光复杂。他没有告诉少年,他是至今为止出来最迟的人,就是他第一次进入那里也没能待超过一个月,可这个少年竟然待了整整一年。原本傅渊只把少年当作一个玩意儿,是的,他心里就是这么想的。不管他的分身傅逸对此人爱得如何死去活来,这个无论是天资还是相貌都算不上顶佳的少年在他来说就是一个实行和傅逸承诺的玩意儿。对这种玩意儿,给一点好处,偶尔尝一尝,让他识海中的傅逸意识满足,也就足够。可是现在这个小玩意儿不但吸引了魔界之主的注意,还具有也许比他还好的符阵学天赋,尤其是后者,那意义就不一样了。因为分身各有特长的缘故,他傅渊擅长之道很广,但他本尊最擅长的还是符阵,炼器也是他对符阵学的运用。而他的四名弟子中,二弟子虽然把符箓学得不错,但总还差些什么。傅渊一时生出爱才之心,脱口道:“你可愿成为本尊的记名弟子,以后和你的师兄们一样,只要通过试练,就能成为本尊的亲传弟子。”说完,傅渊有一点后悔,可转念一想,只要不让外人知道,他就算对贺椿做些超出师徒关系的事情,那也没什么。只要贺椿答应,他可以多宠爱他一点都行。“如果你担心你身边那位,本尊可以帮你。你应该知道那人是魔修吧?你跟着他可不会有什么好的结局。而且你想学符阵学的话,不是本尊夸口,整个修真界本尊说是符阵学第二,还没谁敢说第一。”傅渊也不想这么上赶着,但一个能在原始符纹地界待上整一年的人才,他傻了才会放到魔界那边去。如果少年答应也就罢了,如果少年不答应……傅渊脸上含笑,他也不会让魔界得到此人。贺椿并没有看出傅渊脸上表情或眼神有任何异常,但就在他打算开口拒绝前,他忽然感到身体汗毛陡然竖起。危险!这跟他在那个小世界时感到的危险感一样。原来那危险感应的就是这位仙尊大人?只不过当时阿蒙帮他把这位仙尊赶跑了,所以危险感就延迟到了现在?可傅渊为什么会对他产生杀机?因为他在原始符纹地界待得时间太长?还是他知道他进入了内世界?不,他应该不知道后者,庚二也说了他是自原始符纹石碑竖起来后唯一一个进入内世界的人。那么到底是为了什么?贺椿正在迟疑要如何回答才能避开这次危险时。“傅渊,你迟了一步,他已经拜我为师。”满身疤痕,全身上下充满肃杀之气的阿蒙出现在贺椿身边。贺椿瞬间安心。悄悄把自己的手指戳进阿蒙的手掌中。傅渊冷笑:“怎么?不装小孩了?”阿蒙握住那根调皮的手指,淡定道:“彼此。”傅渊看到了两人小动作,心中莫名不爽,语调也变得锋利:“不愧是魔界之主,果然无耻至极。这孩子已经拜你为师,你还把他送来无相山,怎么,你是不会调教他,希望本尊帮忙,还是来诈骗本尊的原始符纹?”贺椿想开口,被阿蒙按住脑袋。阿蒙跟看到一个不讲理的熊孩子一样,用一种教训的口吻道:“你这厮还是老样子,惯会颠倒是非。我送我徒弟来此,是为了让他见他的伙伴。至于你的原始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