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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过大夫了,他说我这种人是天生的,没得治。”旗易水整个人都懵了,无措地看着旗易山,一只手抓着旗易山的衣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半晌才问:“所以你一直不碰我、之前还要给我娶亲,就是因为这个事吗?”“是。”旗易山说得有些艰难,“你这么多年身子一直不见好,就是因为我总是缠着你……易水,你怪我吗?”“我怪你干嘛……”旗易水小声说,一边低下头,紧紧贴着旗易山的胸口,“这又不是你的错。”“而且、你后来也把我弄得很舒服啊。”旗易水小声补了一句。旗易山听得情动,忍不住搂着旗易水,吻了他的嘴唇。两人唇齿交缠,没一会儿都有些气喘,分开的时候,都在彼此的眼睛里看到欲望。“易水……”旗易山欲言又止。旗易水有些羞耻,凑到旗易山耳旁道:“我、我可以用腿……”那日正在兴头上,旗易山又轻轻巧巧地就把旗易水弄得意乱情迷,让他压根没心思想到男人下身有病是一件多大的事情,等到情欲一过,人冷静下来,仔细一想,不免得就有些哀怨,又有些担忧。晚上两人相拥一处,旗易水便问旗易山这病会不会危及性命。旗易山说听那萧大夫说倒是不会的,只是不好和他人做那档子事。旗易水又说这么些年来两人不下百次,自个也没怎么地,兴许那大夫是诓他的。旗易山默了一下说那大夫没诓他,跟他有关系的男男女女确实不是死就是病。又说到那个遭了他强暴的女人,一眨眼就死在他眼前。旗易水听着心有些揪心,恍惚想到这些年他可不止一次喝过旗易山的jingye,不成也要死了?但一想到旗易山埋在他身体里的那种销魂蚀骨的感觉,又觉得死好像也没啥大不了的。旗易水磨磨蹭蹭凑到旗易山耳边,小声道:“跟着你,就算是去死我也是愿意的。”旗易山听得身心一荡,胳膊一抻便把旗易水搂进怀里,头一低便吻了上去。旗易水乖乖张开嘴巴,让旗易山的舌头伸进口腔里,唇齿交缠。两人都很享受接吻的感觉,旗易水的脸上是显而易见的沉迷表情,两只手自然而然得搂住旗易山,五指张开,难耐地在旗易山背后抚摸。旗易山被默得有些气喘,捏住旗易水的下巴,加深了这个吻。旗易水被吻得情动,双手不由得滑到旗易山的衣领,准备扒他的衣服。谁知道旗易山身子一动,反倒退开了。旗易水眼皮半阖,轻轻地喘着气儿,被吻过的嘴唇水光潋滟,里头是一点红艳艳的舌尖。“哥……我要你……”旗易水嘤咛着喊了一句。娘cao的!旗易山暗骂了一句,明明知道不能做还这般撩拨他。“哥,就一次……”旗易水带着哭腔又加了一句。这上赶着挨cao的!旗易山心疼又无奈,只好如了旗易水的意,把两人裤子扒了。原本还顾虑着许久没做,旗易水身后可能有些干,要找些润滑的膏药。谁知道旗易水叫住他,双腿分开曲起,门户大开,两手绕到身下掰开臀部,露出中间那个一张一阖的嫣红的xue口。旗易山被他的动作弄得呼吸一滞,身下立马就硬了。偏偏旗易水还不知死活地伸进去两根手指抠了抠,带出一点鲜红的媚rou,这是自己已经扩张好了。“哥,你看……”“妖精!”旗易山被勾地咬牙切齿,也不管什么死活了,挺着分身便插了进去。两人都是空了许久,虽然时不时也有释放,但不是真刀实枪总是没有那么畅快。旗易水身下的小嘴依然又紧又热,夹得旗易山爽得头皮发麻,反正进来都进来了,旗易山也不扭捏,压着旗易水的双腿便大开大合地干了起来。旗易水被cao得话都说不全,只会“嗯嗯、啊啊”地乱叫,双手抓着旗易山的后背,随着旗易山挺动的频率在他的后背留下一道道的抓痕。热辣辣的感觉简直就像在火上浇油。旗易山腰一沉,抵住旗易水的敏感点便是一阵暴风骤雨的猛插,插得身下的xue口汁液横流,“噗嗤噗嗤”的水声不绝于耳。旗易水被日得失神,衣襟大开,胸膛蜿蜒起伏,两只手紧紧地抓着身下的床单,带起一圈褶皱。旗易山晓得他是要去了,身下越发九浅一深,直直碾压着那一点,没多久,小腹果然溅起了一片热意。身下xiaoxue猝不及防地绞紧了,旗易山忍地青筋暴起,才硬着从xue里退了出来。抹了一把流在额边的汗,旗易山想着还是得把这妖精送回旗家大院,不然真的不知哪个时候两个人就这么抱着一起挂了。碰巧不久后上级下达了命令,要旗易山带着一支部队到黑龙江那边剿匪。旗易山寻思着旗易水留在哈尔滨太孤单,带到黑龙江那边也不现实,因此便收拾收拾了让副官把旗易水送回元茂屯。旗易水虽然不愿和旗易山分开,但旗易山一再坚持,因此也只好回旗家大院了。临分别前,两人又是一番缠绵。旗易山赤身裸体地窝在旗易山怀里,像一只吃饱喝足的小奶猫一样时不时地亲旗易山一下,让他许诺剿完匪一定要回旗家大院接他。旗易山自然都应许了,怕他后几天舟车劳顿太累,便哄着让他睡了。启程那天,旗易山把旗易水送到了火车站。车站上人来人往,他也不好做些出格的举动,只是像一般平常的兄长那样对着旗易水嘱咐几句。八月的天气已经有些凉,旗易水穿着长袍,外面罩着一件外套。他的头发因为旗易山喜欢一直没有剪短,如今已经长过肩膀,被他一丝不苟地地揽在身后,只留着几缕发丝垂在额前,风一吹,便扬了起来,虚虚遮着眉眼。被旗易山捂了几个月,旗易水的身子好了不少,原本苍白的肤色也渐渐透出一点粉来,衬着他有些妩媚的五官,频频引起他人的注目。旗易山不动声色地接过副官手里的帽子帮旗易水戴上,又把那不安份的发梢藏进外套里,这才把旗易水送上火车的包厢。旗易水在位置坐定后,马上又从窗户露出脸来,望着旗易山。他的张了张嘴正要说什么,火车那震耳欲聋的蒸汽声便响了起来,严严实实地盖过他的声音。旗易水的眼眶瞬间就有些发红,急忙朝着旗易山伸出手去,似乎想要抓住他,那截挂在他手腕的红绳在空中晃了晃,慢慢地飘远了。火车已经缓缓开动了。铁轨“喀拉、喀拉”地响着,千千百百只手伸出窗外,间或夹着一个人头,无一不朝向那喧闹的月台,以及站在月台上那密密麻麻的人,和他们伸起着的遥相呼应的手。只是这些手里面没有旗易山的,因为他突然拨开众人跑了起来。旗易水那含着泪水的眼睛使他的胸口发疼,这么多年了,可是他依然一点长进都没有,只会一直让那个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