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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么毒辣的人才舍得将人狠狠伤害,再将快要愈合的伤口撕开,撒上一把咸盐?酒吧中混乱嘈杂,处处都有情不自禁的人在激情拥吻,宋文渊酒气上涌,他睁着猩红的醉眼,痴迷地看着怀中的睡眼,心底仿佛有一只野兽在疯狂地蛊惑、嘶吼着:吻他!上他!撕裂他!看他在自己身下承欢!看他大张着双腿、随着自己的cao弄,呻吟、哭泣、渴求、高潮迭起……宋文渊猛地将人搂进怀中,粗鲁地吻住了他的嘴唇。刹那间,激爽如同电流传至四肢百骸,带给心脏剧烈的电击,仿佛在这一瞬间,世间万物都已消失不见,全世界只剩下怀中的这个人,他专注地亲吻着,舌尖钻进口腔中,挑起他温软的舌头,缠绵、嬉戏。甘甜的亲吻如同高纯度大麻,将他变成一个瘾君子,从吻上去的一刻起,就已毒入膏肓。他从不知自己对这个人竟已如此情根深种。不够……还不够……贪婪的亲吻一路滑下,他含住对方小巧的喉结,舔舐、吮吸,薄薄的皮肤带给他无法控制的战栗,让他情不自禁地留下了吻痕。“嗯……”康天真睡梦中有些烦躁地动了一下,一声嘤咛从喉间溢出。宋文渊猛地回过神来,清醒的瞬间,巨大的心悸在胸口震荡,他死死盯着对方脖子上的吻痕,眼前已经看到康天真无情的宣判。可是这个暗色的痕迹却让他心头无比甜蜜,这是他曾经拥有的证明,仿佛是末日的狂欢。“宋文渊……”康天真有些苏醒,纳闷地舔舔嘴唇,“我嘴唇有点疼,还有舌头……”宋文渊镇定地信口胡说,“你喝酒太多,大概酒精中毒。”“……啊?那怎么办?”“睡一觉就好了。”“哦,”康天真醉酒之后无比乖巧,摸摸嘴唇,仍然有点迷糊,但想到宋文渊总不至于骗他,于是含糊地吩咐着,“今晚去你家吧……我这样回家会挨揍……”“好。”在回家的出租车上,康天真醉得东倒西歪,最终趴倒在了宋文渊的腿上,手指无意识地伏在两腿之间,随着车子的颠簸,若有若无地磨蹭着那个罪恶的部位。盯着他天真无邪的醉颜,宋文渊觉得自己好不容易找回的人性已经快要泯灭了。他不是第一次带康天真回家,这一次却觉得分外难熬,康天真滚到床上就开始撕扯衣服,把自己扒干净之后,撅着肥嫩的屁股开始往被褥里蠕动,那幽深的股缝让宋文渊瞬间就硬了。此时此刻,他却不敢上前了,酒吧中疯狂的举动仿佛已经耗尽他体内所有的酒精,理智重新返回大脑,他深吸一口气,猛地闭上眼睛,走出房间。——再看一眼,再碰他一下,自己就会做出不可挽救的恨事。康天真如此珍惜两人的友谊,他宁肯毕生爱而不得,也不愿为一晌贪欢而辜负他的信任,如果得知自己对他抱有这样不堪入目的旖念,他该有多失望?宋文渊走到阳台,看着阴沉的夜空,颤抖着点燃一根烟,他从不贪恋烟酒,可一遇到康天真,所有的克制仿佛都已消失不见,此时此刻,若没有烟草火辣辣的气体,他该怎么压制胸口喷涌而出的欲念?康天真是醉得狠了,直接从一个夜晚睡到了另一个夜晚,如果不是颤抖的睫毛,宋文渊差点就要找医生了。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憔悴的脸,宋文渊冷冷道,“你再装睡我就要打电话给你大伯了。”“赖个床都不行?”康天真的声音十分沙哑,他慵懒地睁开眼睛,满眼都是疲惫。宋文渊抱臂看着他,“我从来不知道你还喜欢赖床。”“我也是年轻人啊,喜欢赖床不是很正常吗,”康天真振振有词,“只有七老八十的老家伙才会大清早就睡不着觉。”宋文渊揭开他的被子,“起床,你一夜一天没吃饭,不饿?”“卧槽!!!”康天真狼狈地双手捂住小鸟,“男男授受不亲,不造吗?别忘了你可是只喜欢小黄瓜的基佬啊!”宋文渊没好气,“不好意思,我喜欢的是男人的小菊花,你想试试嘛?”康天真躺在床上吧唧翻了个面,双手护住小菊花。宋文渊被他的臭不要脸给雷笑了,伸手在他肥嘟嘟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你是给我看完了S面,翻过来看B面吗?”“卧槽你打我?”康天真叫。“没人告诉过你,拿菊花对着一个基佬,和对女人拉下裤链一样属于性sao扰吗,”宋文渊将还带着皂粉香味的衣服扔到他的头上,“少他妈啰嗦,你不饿我还饿了呢。”康天真头晕脑胀地站在洗手间洗漱,突然怔住了,咬着牙刷靠近镜子,仔细辨认自己脖子上的红点,半晌,突然悲愤大吼,“宋文渊,我被人非礼了!!!”“什么东西?”康天真从嘴里拿出牙刷,冲到宋文渊面前,指着自己的脖子,抓狂地控诉,“你看你看,这里有一个吻痕,我被人非礼了!!!”盯着那个暗红色的痕迹,宋文渊镇定地伸出手去,在上面挠了两下,淡定道,“你是傻逼吗,谁会非礼你?这明显是被什么蚊虫叮了,你没觉得痒吗?”被他这么一说,康天真还真觉得有点痒了,将信将疑地抓了抓脖子,“好像真的哎,哈哈,我就说嘛,我这么孔武有力,谁敢非礼我啊哈哈哈……”宋文渊一脸嫌弃地将他推回洗手间,“接着刷牙去,别到处喷牙膏沫子。”“喷你是眼里有你,”康天真哼哼两声,回去接着刷牙。宋文渊站在厨房,看着他的身影,眸色深沉。第29章康天真离开吃完饭,宋文渊在书房中欣赏古画,康天真躺在沙发上,挺着浑圆的肚子,“我好像吃多了。”“吃多了就下楼去跑两圈,”宋文渊头也没抬。康天真哀伤地说,“吃得太多,跑不动了。”宋文渊回头看他一眼,目光落在白花花的肚皮上,忍不住笑起来,“那你就躺那儿长rou吧。”“长点儿rou也好,这两个越来东奔西走,我都瘦了,”康天真疼惜地摸摸自己肚皮,“回家我爸会心疼的。”这倒是事实……宋文渊笑了笑,突然意识到了点什么,“你要回家?回美国?”“是啊,出来这么久,也该回去了,”康天真吃得太撑,躺着有点难受,于是艰难地在翻了个面,趴在沙发上,然后发现胃里压迫得更难受,于是又翻了回来。宋文渊攥紧了手中的放大镜,沉默着没有说话,甚至都没有回头看他一眼。只听康天真絮絮叨叨地说,“本来我就是为璧影过生日才回国的,当初还跟我爸说,娶到女神就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