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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穿的这么整齐,真想现在就撕开看看。”安均浅觉得脖子和耳朵都很痒,赶紧躲开摸了一下,说道:“我发现你越来越变态了。”夏以琛笑起来,挑眉说道:“你不觉得这是情趣?”安均浅只想翻白眼,说道:“我希望这些情趣可以用在你身上,这样我会很乐意。”“上次不是说过了,我们可以一人一次,我不介意。”夏以琛很自然的说。提起上次的事情安均浅就气不打一处来,夏以琛倒是说的好听,但是上了床就不是那么回事了,硬是前戏就做了半天,让他连着射了两次,然后才进入主题。自己又不可能一夜七次,哪里还有力气推倒夏以琛。安均浅瞧着夏以琛那张风轻云淡的脸,话都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说道:“现在不要太高兴,你都是三十多的人了,我才不到二十,过不了几年,以后肯定让你躺在下面舒舒服服的。”夏以琛听了只是笑,弄得安均浅毛骨悚然的。最后安均浅的嘴巴痛快了,但是在出发之前被人按在化妆间的镜子前面来了一次。而且还是撕开礼服的那种……晚上七点的时候,两个人才坐车到了宴会地点。看起来像是私人宴会,所以没有记者。安均浅一路上坐在车里来回挪屁股,觉得长时间坐着就会有些难受,气得他一句话都没和夏以琛说。到地方的时候夏以琛特意给安均浅开了车门,殷勤的拉着他的手出来,说道:“别生气了,一会儿雷宗有也来,你可以去和他叙叙旧。”他们进去就有人迎上来,安均浅觉得面前的男人非常眼熟,仔细一看才想起来,是过柏那个干爹,听夏以琛说是姓赵,官场上的人。夏以琛也不把安均浅藏着掖着,什么关系一眼就能看出来。周围倒是没有什么奇怪惊讶的人。赵家的太子爷瞧见他们就走过来,笑着说道:“我听罗老板说今天夏老板也会赏脸来,没想到来的这么早。”夏以琛说:“你的请帖都送来了,就算没有时间也要过来捧个场啊。而且最近,我这里有些事情还要拜托你,到时候可不要推脱。”过柏是跟着过来的,看到安均浅一愣,然后打了个招呼,说道:“没想到你会来。”夏以琛要和赵家太子爷谈事情,安均浅就先走开了。正巧的,罗正辉和雷宗有也到了。安均浅很久没见着雷宗有,自然和他去一边说说话。雷宗有见着他就说,“你最近可红了,是不是特别忙?”“倒也没有,”安均浅说,“通告都是邹姐筛选一遍才告诉我,最近都接些轻松的,还没开始拍戏。”雷宗有说:“我最近可忙坏了,天天赶戏,罗正辉他还说必须每天晚上回家,所以就更忙。”安均浅听他抱怨,但是没有不满的口气,反而带着些高兴。雷宗有说:“最近安家的事情你听说了么?这次罗正辉过来,估计就是和夏老板谈事情的,听说是要让赵家的太子爷帮个手。安泽挪用了一个多亿的钱去赌船狂赌,输的也差不多了,这次他倒是栽了。”安均浅听说了这件事情,上次夏以琛还跟他说过赵家太子爷是官场上走动的人,似乎背景不小,估计是让他关照着安泽的事情。雷宗有说起安家的事情,安均浅才想起来,想着要不要把自己是安均浅的事情告诉他。毕竟是朋友一场,对方也一直在帮自己,怎么说都应该诚心相待。安均浅说:“我们去休息室说话吧。”雷宗有看他一脸严肃的样子,以为又出了什么事情,就跟着他去了休息室。休息室里没有人,安均浅还顺手把门锁上了。沉默了小半分钟,然后把自己是安均浅的事情跟他说了一遍。莫名其妙的变成安浅,然后和夏以琛的欠条,就这么一直在娱乐圈混了下来。雷宗有似乎一时间反应不过来,皱着眉头,一脸认真的说:“你是想往编剧发展么?”安均浅差点笑喷了,第一次发现雷宗有也有天然呆的一面,说道:“我不是说剧本呢,这是真实的,你可能不相信,不过我还是想跟你说一下,反正不想骗你,我们不是朋友么?”雷宗有盯着他看了半天,虽然非常的匪夷所思,但也觉得安均浅没有骗自己的必要,最后说道:“你和夏老板说过了么?他知道么?”安均浅点了点头,说道:“我本来一直不知道怎么开口告诉他。后来不小心说漏了嘴,倒是被他先发现了。”“夏老板他……”安均浅知道他是什么意思,说道:“你看我们现在好好的,我觉得他的承受能力不是一般的强。”“那就好。”雷宗有松了口气,说道:“其实我的承受能力也不是一般的强,感觉好像做梦一样……真是不敢相信。”他说完了表情一变,又非常严肃的说:“那……安家现在……”雷宗有一直抱着看好戏的心情等待着安家的事情,他看不惯一边安泽溜须拍马一边暗地里搞小动作的作法,所以也对安家没有同情心。可现在突然知道安均浅是安家的人,心情可就不同了。“其实……”安均浅叹了口气,继续说:“我也不是安家的继承人。”雷宗有被他弄糊涂了,说道:“不明白,我已经彻底傻了。”安均浅说:“说白了,我和安均浅没有血缘关系。”他将二十多年前的事情和雷宗有说了,再说起来反而没有之前的沉重感,似乎放松了很多。雷宗有点了一根烟,听他说完沉默了好久,才开口说道:“让我说这样的父母不要也罢。为了名声和面子,儿子被撕票了还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弄个孩子回来当替身,小三十年这不是作孽么?”“不管怎么说,都算是让我二十多年不愁吃不愁穿的,我很感激。”安均浅拍了拍手,说:“虽然也很失落。”“别难过。”雷宗有搭了一下他的肩膀,说道:“夏老板现在不是对你很好么,而且还有我呢,咱们是一辈子的朋友。我不也是没爹疼,受人白眼的孩子,这么多年也过来了。”“那安家的事情,到底怎么办?”雷宗有又问道。安均浅说:“夏以琛有安排了,咱们也不用cao心。我只是想跟你坦白一下,没想让你替我皱眉头。”雷宗有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