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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袭上乘的轻功,世代家主奉行“打得好不如跑得快”的行走江湖的家训,将怕死、不要脸之精髓当作家训实在是让一心想做名震江湖的少侠的端木寒春震惊不已!十分羞愧!端木寒春凭着家族绝学悄无声息地在魔教的各个屋檐间飞走,魔教建这么多房间就不能好好写个指示牌吗?像他这样正直的少侠完全不能分辨哪一间才是教主的房间好么。“兄台在找什么?”突然身边传来一声询问,端木寒春吓了一跳,转过头来一看,却是一位着紫黑暗金长衫,头上挽着鎏金嵌玉冠头的男子,端木寒春心下撇嘴,这人真是sao包,嘴上却客客气气道,“不知阁下是?”“哦,无名小卒罢了。”“那兄台为何来这魔教?”“咦,这里竟是魔教吗,在下只是随便散步罢了,没想到走这么远。”端木寒春不以为然,虽然父亲经常说他缺心眼,但魔教在歧路山顶,怎么会有人散步到这呢,真当他是傻的吗。那人又紧接着开口,“不知兄台又为何来这魔教呢?”端木寒春眼珠一转,“同阁下一般,晚饭吃多了消消食而已。”那人却慢慢笑开了,“是吗,那阁下慢慢消食吧,只是那东边第一间厢房住的是魔教新教主,阁下可要注意些,莫被发现了。”端木寒春险些被这俊朗的笑颜惑了心神,幸好他兄弟都长得不差,端木寒春心下感叹,这消息得来真是毫不费功夫,嘴上应道,“多些兄台提醒。”说罢,佯装往西边去。黑衣公子笑着看他,眼中眸色渐深,看了看身后看着一丝缝隙的房门,吱呀一声推了进去,掐着窗边神色淡然,五官艳丽的人的下巴低声呢喃,“看看你,总是这般招人,叫我怎么办呢。”窗边的人一头青丝泄在皎白的月光里,仰起精致的面容,“那便杀了他吧。”林端清勾起唇,轻啄人的耳朵,“我的画儿。”19站在屋檐上的端木寒春并不知晓自己的小命受到了威胁,打了个弯就来到东边第一间厢房。岂料正好瞧见厢房门口一着歪歪斜斜粉色长衫的黑壮男子在和一袭青衫苍白文弱的男子在口角。“嘤嘤嘤,你竟然说人家的衣服不好看。”黑壮男子嘤嘤地哭诉。一副书生样的文弱男子无奈扶额,“我没有说你的衣服不好看,只是你身为魔教右护法是不能这般打扮的。”“我不听我不听,你就是说我不好看!说我的衣服不好看!”黑壮男子说罢一跺脚飞跑出去。青衫男子叹一口气,吩咐左右,“你们跟上去看着,别让右护法又生事端。”端木寒春静静的看着这一幕,惊诧于名震江湖的魔教右护法完全与传闻不一之时暗暗猜想,既然魔教右护法在这,另一人看来颇有威信,恐是新教主,当下便想验证一番。“喂,你就是魔教教主?”木容青看着从屋檐上旋下的男子,眯了眯眼,看来魔教里的护卫要好好□□一翻了,“来者何人?”端木寒春大大咧咧的接过话,“行不更名坐不改姓,端木寒春就是在下。”木容青冷淡道,“莫非就是以轻功闻名的端木家,这么说来,我魔教护卫没发现阁下也情有可原。”端木寒春摸摸头,还有几分羞涩,“哎呀,一般一般啦,你还没告诉我你是不是魔教新教主呢。”木容青看着面前这人傻乎乎的,暗道狐狸一般的端木家怎么养出一只小奶狗来,嘴上周旋道,“你找教主有何贵干?”“听闻新上任的魔教教主风姿不似凡人,特来一睹风采。”小奶狗弱弱的说。“我们教主是不见外客的,阁下请回吧。”教主之容并无教外之人能窥见,想来是这人的好友“百晓生”百里其祯告之,这百晓门果然不能小瞧。“哼,那人果然在骗我!我就说你这么一副白斩鸡的模样,怎么可能是百里其祯说的魔教教主嘛。”木容青还来不及表达自己作为一个文艺少侠并非白斩鸡的愤怒,小奶狗话头一转,“你身上衣服真好看!魔教的裁缝真不错。”身上的衣服是木容青自己做的,他总认为魔教的那些裁缝做的衣服不合心意,不是双襟对的不够齐就是袖口比他的尺寸长了小半寸…因此自己学了缝衣技巧,只是这话当然不能对眼前的青年说,“哦,这件衣服是我魔教右护法缝的。”“右护法?就是那个娘兮兮的大黑壮?!”端木寒春目瞪口呆,“看不出他还有这般细腻的心思啊。不如让他帮我也做一件吧,这个颜色真好看。”木容青看着身上普通的青色长衫,只得道,“这我不能做主。”端木寒春摆摆手,“哎呀,相逢就是兄弟,我相信你可以的!”前儿个还听说四公子之首—的如玉公子抠脚挖鼻,现下又看见这人这般呆蠢样子,木容青不禁感叹江湖传言果然不可信。端木寒春像是方才才记起似的问道,“对了,还不知兄台的名讳呢。”“木容青。”“木容青?真是个好名字呀,那我就叫你小青青吧。”木容青正想拒绝,那人却急急到,“现下都要天亮了,我要赶回客栈了,记得我的衣服啊,下次见,小青青。”木容青好笑的摇摇头,这人把魔教当成什么地方!☆、20——2120李画眠从凌乱的床上坐起,绣着大片花朵的锦被从布满痕迹的肩头滑下,腰腹处箍着一条肤色明显比李画眠自己肤色要深的胳膊,胳膊的主人带着几分还未清醒的沙哑低声地说,“再睡一会吧。”李画眠拉开人的胳膊,捡起地上散落的衣物披在身上,“起来吧,你也该走了。”一只胳膊从后面轻轻环住李画眠,不断的吻覆盖着昨天留下的红痕上,“小画儿生气了?”李画眠转过身,反抱住身后的人,“我只想你喜欢我。”林端清下巴抵在人的头顶,如同呢喃,“我怎么会不喜欢你呢。”李画眠将脸埋进更深的颈窝,“你喜欢我,但也喜欢这天下间的美人。”林端清微微勾起唇,“乖。”21李画眠用自己都瞧不起的手段嫁与林端清不过是想待在这个人身边,从他十五岁时遇到这个人,他就知道自己是避不开的,那个时候,这个人无端端闯进后山,留下一个不知真假的名字和喧嚣后又孤独的自己。年少时孤傲、天真的李画眠为了这个人放下魔教少主的尊严,任人亵玩,却换不回一点真心,真是可笑。经过那一晚,他回到教中,决心放下心理的怨恨、不堪、委屈和夹杂的期待,甚至是他厌恶的欢喜,对那个人口中虚假的“喜欢”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