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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它们会不吃也不喝,即使喂给他们蜂蜜也不行,只会默默地死去。米凯莱托,我挺羡慕你的。”——什么?我有些莫名其妙。怎么忽然就说到我了?鲁克蕾西亚用那双透明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我,说:“我也很羡慕胡安和西泽尔——你们都可以去外面的许多地方,只有我不能离开这里。”“米凯莱托,我送你一个东西。”我诚心诚意有点跟不上这个古怪丫头的跳跃思维。鲁克蕾西亚朝我伸出手,她手里握着一个白色手帕裹成的团。我张开手,她将一颗蓝色的小球放进我的手心。苍耳?我拿起那颗球形的果实,用询问的眼神看着鲁克蕾西亚。这时,一个有几分熟悉的声音在背后响起:“鲁克蕾西亚,你们怎么还在这里?”我回过头,正对上那张冷若冰霜的脸。“哥哥!”鲁克蕾西亚高兴地叫道。西泽尔的目光不经意瞥见我的手上的苍耳,眉心蹙起,问道,“米凯莱托,你手里拿着什么?”我低头看了看手里的蓝色小球,隐隐觉得手心有点痒。西泽尔一个箭步冲到我面前,手一抬就扇得我整个人一个踉跄,手里的果实飞出去老远。我摸着被他打得肿起来的手背,火冒三丈,正要狠狠地瞪他一眼,却顿时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这时我才想起来,那是一颗蓝色的苍耳——鲁克蕾西亚,那丫头真是太难搞了。第五章火刑犯(上)因为西泽尔的及时出现,那颗有毒的果实并没有在我的手里停留多久,所以中毒的症状不是很严重。但那颗毒苍耳仍然让我的整条手臂都肿了起来,连带着半边身体都失去了知觉,我在床上整整躺了一个星期才能下床。其间听说胡安也醒了过来。在我还在昏迷的时候,波吉亚家的主人,罗德里戈·波吉亚大人也从梵蒂冈回到了宅邸,听说他还来看望过我,总之我的心情除了想吐血没有其他。这次事件的最深刻影响之一就是西泽尔从此之后对我的定义为“蠢得跟猪一样”和“大脑长在脚趾头上”。我连一句话也不能反驳。差点没把我憋成内伤。就在我还躺在床上,已经能稍稍活动自己的胳膊的时候,某一天傍晚,送晚饭的侍女刚离去,那扇合上的门又慢慢开了一条小缝隙。我警觉地扭过头。一丛金灿灿的卷发从门缝里探出头来。鲁克蕾西亚·波吉亚,小心翼翼地提着裙子,踮着脚向我走过来。她规规矩矩地坐在我的床边,面带歉意地看着我。“对不起。”我眯着眼审视地看着她。“希望你能原谅我。”她用力挤出了自己全部的诚意。我瞥了一眼床头柜上放着的羽毛笔和粗纸,那是侍女为了方便跟我说话而放在那里的。鲁克蕾西亚把纸笔递给我。我在纸上写道,“你是故意的吗?”鲁克蕾西亚立即用力的摇头。“你骗人。”我写道,“你递给我的时候是用手帕包着的。”鲁克蕾西亚装无辜地看着我。我继续写,“我听说翠碧西被送走了?”鲁克蕾西亚点点头。“因为你说那颗毒苍耳是她给你的?”鲁克蕾西亚犹豫了一下,继续点了点头。我想我明白了事情的原因。在胡安和西泽尔刚刚中毒晕倒的节骨眼上,波吉亚的大宅里又有一个男孩中毒倒下——这足以引起家族主人——罗德里戈·波吉亚大人的十二万分的重视。鲁克蕾西亚届时表现出无辜又惊恐的样子说那颗有毒的果实是翠碧西给她的,而翠碧西又正是一直照顾胡安和西泽尔的侍女——就算对鲁克蕾西亚的话有所怀疑,但为了排除家族内部的一切危险,仅仅只是一个侍女的翠碧西当然就被毫不犹豫地处理掉了。送往他乡,更可能的是已经埋在了某个不知名的山坡上。我看着鲁克蕾西亚,她那双又圆又大的浅蓝色眼睛仍然直直地看向我。我想她也已经明白我猜到了事情的前因后果。我的脊背上忍不住窜上一股寒意。想了想,我在纸上写道:“如果西泽尔没有来的话,你会喊人吗?”“我会的。”金发蓝眼的女孩说,“因为我喜欢跟你说话。”——喜欢跟我说话?对于我的疑惑,鲁克蕾西亚不紧不慢地解释道,“因为你不能说话,我可以把所有想说的话都跟你说,你却不能告诉别人。我在其他人面前不能这样,因为公主是不可以随便说话的。”“你很好,所以我不愿意让你死掉。”我有些愣住了。过了许久,我在纸上写道:“可是你的话太多,我不想听。”“不行。”她瞪大眼睛,“这是你的责任。”“我没有这种责任和义务。”鲁克蕾西亚沉默了一阵,然后冷静地告诉我:“不愿意的话,你就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了。”我看着她一脸认真的表情,忽然忍不住想笑。这个看起来像天使,内心却住着恶魔的小女孩,对我来说已经没有那么可怕了。鲁克蕾西亚追问道,“你听不听?”“我听。”“那你就要听一辈子。”她立即加了码。“好。”我又在纸上写道,“你不喜欢那个侍女,翠碧西?”“我讨厌她。”“为什么?”“因为她对哥哥不好。”“对西泽尔?”“是。”“那是因为西泽尔很惹人讨厌吧?”“这是不可能的事。”“我就很讨厌他。”“哥哥也很讨厌你。”“……”短暂的时光就在鲁克蕾西亚没完没了的废话中如流水般过去了。我在波吉亚家的生活也初步安定下来。据说我的家族,瓦伦西亚的柯雷拉家——我对此一无所知——似乎和波吉亚家有一点遥远的亲缘关系,所以我并不是作为随从,而是作为甘迪亚公爵的家臣,以及胡安和西泽尔的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