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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这里做什么,死前拉我给你陪葬?”陆子曳难得沉默,什么也不说,只是轻轻靠过来,似乎想要抱一下他。但还没碰触到叶慕沉,又重新退了回去,靠着墙滑坐回了地面。叶慕沉的心情有些烦躁,这么放着不管,陆子曳很可能就此一命呜呼。按理说他应该高兴,但心里却没半点喜悦的感觉。“你过来。”半晌后,叶慕沉低声道。陆子曳抬头看了他一眼,随后垂下眼帘,仿佛不愿对上他的视线。“我脏。”“你以前浑身是血的样子,我又不是没见过。快过来。”叶慕沉不由得放软了语气。但陆子曳压低脑袋,固执地摇了摇头。就这么背对着他,蜷缩起腿躺在了地上。一副就要席地而睡的样子。“你……”叶慕沉有些无可奈何,“你要在牢房睡觉?”陆子曳没有回话,不一会就用沉重平稳的呼吸回应了他的猜想。叶慕沉顿时无话可说。遍体鳞伤地跑来牢房睡觉?也不怕睡着睡着就死了。叶慕沉简直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了。既然如此,也不怪自己无情了,如果他在睡梦里死了,那就是他的命。自己见证他的末路也算是报仇了。断断续续睡了一会,到了夜半时分又被陆子曳的咳嗽声吵醒了。叶慕沉望过去,见陆子曳的身子动了一下,以为他终于打算爬起来走了。没想到他只是往墙角挪了挪,又接着睡了。……真闹心。叶慕沉烦躁地闭上眼睛,一整夜偷瞅了陆子曳好几次。到了后半夜才迷迷糊糊睡熟了。整间牢房没有一扇窗户,如果没有墙壁上镶嵌的几块日幽石,在白天起到照明作用。叶慕沉几乎会过得不知白天黑夜。醒来时,牢房里早已没了人影,叶慕沉往陆子曳夜里躺的地方望了一眼。一大滩暗红色的血迹干在地上,显得触目惊心。这是陆子曳的的确确在这里待过整夜的证明。叶慕沉真是越发看不透陆子曳了。既然把他关在这里,那么是暂时没有杀他的意思。可如果不杀他,又需要他做什么?叶慕沉的目光沉了沉,食指微微一动,感受到了一股若有若无的灵力牵引。几乎微不可查,脆弱得如同丝线。但是还在。陆子曳居然没有斩断他们之间的契约。灵主死后超过五年,原本牢固的契约就会变得极其脆弱,凭借灵使的力量应该能够轻而易举地斩断。他到底在想什么啊。叶慕沉的心情愈发烦躁了。轰隆!又是一声巨响,从不远处传来,震得叶慕沉一个激灵,心脏都加速跳动了。……每天这么突如其来地炸两下,也太吓人了。外面那家伙到底是什么来头。叶慕沉在心中抱怨了句,又低着头喃喃道:“也不知道外面怎么样了……”“已经变成一片废墟了。”一句轻轻的男声不知从何处飘来,好在对方化作灰,叶慕沉也能认得他的声音。“陆子曳,”叶慕沉皱眉,“你怎么还在。”“过会就走。”陆子曳的声音听起来有些虚弱,叶慕沉还嗅到了一点点落寞的意味。“既然没走,怎么不继续待在牢房内?”陆子曳现在大概是靠着牢门边的墙壁坐着,从牢房内根本看不见他的身影。四周寂静,毫无回应。不回答吗。叶慕沉也没怎么在意,正要转移话题,忽然听陆子曳轻声道:“……容易引起视觉不适。”叶慕沉:“什么?”陆子曳:“你确定想看一个血rou模糊的人睡在自己足边吗?”叶慕沉:“……”陆子曳轻轻笑了一声,笑声还是好听的。“死亡也没有什么可惧怕的,我死了,还能让你高兴。”听他亲口这么说,叶慕沉心里堵堵的,有种难以说明的感觉。“那要分情况,”叶慕沉道,“你自己死了,我就很不舒服。但我亲手杀你,就很高兴。所以你最好活得再久一点,等我来杀你。”门外久久没有声响,就在叶慕沉都快以为陆子曳死了的时候,他忽然扑哧一声笑出来,笑声相当清脆响亮。叶慕沉面无表情,当即想一拳打爆对方的头。他说这句话明明很严肃,又没在开玩笑。“对不起,”陆子曳的笑声终于小了下去,“我很高兴。”叶慕沉:“你有毛病啊,我说要杀你,你说你高兴。”陆子曳又开始笑了,笑声比哭还难听。叶慕沉:“你们姓陆的人笑点都这么低吗。”“什么?”陆子曳的声音忽地低沉,叶慕沉一愣,这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莫名其妙的话。自己为什么会这么说?还有谁姓陆?这种异常感一出现,立刻自然而然地消散。叶慕沉不由自主地认为这是合理的。他的眉头微微皱起,刚要深入思考。大脑突然一片空白,再回过神时,已经不记得刚才要想什么了。“前辈。”陆子曳忽然轻声唤他。“怎么了?”叶慕沉问。“没什么。”陆子曳又笑了,但这次的笑声听起来并不自然,说不出的奇怪,隐藏些许阴暗。“希望日后只有我能这么喊你。”叶慕沉皱了皱眉。“你还记得我们在灵界的生活吗?”陆子曳转移话题。“嗯。你从一开始就是个讨厌鬼。”叶慕沉直截了当道。“原来你一直都这么想我。”叶慕沉:“对啊。难道我表现得还不够明显?”“……我希望你能稍微委婉一点。”“不可能。”叶慕沉说着,嘴角竟不受控制地上翘了一下。说起来,那个时候,他们的关系还没有那么糟糕……再遇物是人非“小灵主。”随着一声低唤,一个果核不偏不倚砸中了叶慕沉的头顶。他面无表情像块木头,脑袋却如小鸡啄米,向下一点。“今天怎么不来打我了?”陆子曳仰躺在叶慕沉家门口的灵树上,手里晃了晃啃了一口的果子。“人不会在同一处地方跌倒两次,就像我不会为了同样的事情动怒两次。”叶慕沉淡淡道。“嗯——很有道理,但是你确定不管管我吗,再不管我,可就没有果子留给你师父了。”陆子曳轻描淡写地说着,话音刚落,叶慕沉倏然抬眸怒视,“你偷听!”“不算偷听,”陆子曳笑道,正要解释,叶慕沉已经拔剑刺去,陆子曳忙丢开果子,施展倒挂金钟,利落地躲开,眉头皱了皱,“我只是路过这里,偶然间听到罢了。你怎么这么大火气?”叶慕沉冷哼一声,扭过头,容不得他解释。自己在师父离开后,每日都会在屋内备好新鲜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