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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小棠吓得一抖,屁屁疼,肚子饿,人在应激状态下胆子是会大上一些。于是吼道:“老子要回家,谁要住那死胖子的地盘。”“也不知是谁喊人家阿爸阿妈,还不知羞的往人家毛肚皮底下钻,搂着人家媳妇的手……”“别说了……”谁让妖族受伤之后本能寻求同族人庇护,误打误撞跑到死对头的地盘,天性害死人!唐衍起床早饭已经准备好,白昱和白浔排排坐,一人叼着一个油饼,特别安静,看了进门来的唐衍,给他挤了个座,继续看戏。桌子那头,沈韶坐在椅子上,手上剥着一枚鸡蛋,剥好之后放到身旁白小棠的碗里:“吃。”白小棠幽怨地看了他一眼,拿筷子戳那碗里的鸡蛋,脸色难看的好像面对杀父仇人。筷子一滑,鸡蛋从碗里飞起来,落到白昱面前。“好好吃饭,不许浪费粮食。”另外三只狐狸集体一抖,白昱乖乖的把鸡蛋递给白小棠,白小棠老实地接了,不情不愿地放进嘴里。“知道该说什么吗?”白小棠黑着脸站起来,朝唐衍举鞠了一躬:“多谢您照顾,给您添麻烦了。”唐衍忙摆手:“不……不客气。”“咳。”白小棠回头看看沈韶,后者朝他一挑眉,那意思还有呢。白小棠抿抿嘴,又朝白昱鞠了一躬:“多谢,对不起。”白昱摆摆爪子:“没关系,呵……呵呵。”唐衍:“这是要复工?打算搬回去住?”沈韶把粥碗不轻不重地放在桌上,“铛~”白小棠不说话。沈韶:“你阿妈问你话呢。”唐衍:“……呵,呵呵。”白小棠:“休息了很多天,剧组那里不能等了,不过我身体还没完全康复,恐怕还得继续打扰你们。”唐衍:“不碍事,好好住着吧,公司那里我跟舅舅打过招呼了,身体第一,别太辛苦。”白小棠咖位低,旷工数日,剧组换人也是情有可原,白小棠早就做好心理准备了,听唐衍的意思是这个角色还给他留着呢,心里也是高兴。“谢谢了,我去收拾一下,一会儿助理说过来接我……你跟着我作甚!”沈韶:“你身体虚弱,我抱你回屋。”白小棠:“用不着!”沈韶:“又不乖了是不是……”白小棠:“放开我!!”唐衍看着离开的那一对,瞧瞧问白昱:“我怎么突然觉得小韶哥有点鬼畜呢。”白昱点点头:“我也觉得是,吓死狐了!”☆、回老家距离北阴大帝的双胞胎兄弟刑满释放至少还有一年的时间,这段时间任何乱子都需要他们自己顶住,萧卿一个头急得两个大。新一期培训班规模扩大了几倍,上面给政策给支持,教学也更规范,显而易见的唐衍更忙了。为了照顾他,基本他的课都排在了上午,早上八点开始,连上四节,留出整个下午,让他能忙其他的工作。这天唐衍结束了四节课,刚回到办公室端起水杯,电话就响了。“奶奶啊,您最近挺好的?”电话那头老太太声音洪亮,听出来最近过的还不错:“好好,最近忙吗?有时间回家一趟吧。”这到奇怪了,他爷爷奶奶退休之后,老两口好清静,特意跑回农村住大院子,每次他回家住不了几天,俩人就嫌烦赶他走,这主动让他回去住还是第一次。“是家里出事了吗?”“也不算什么大事,今年种的玉米丰收了,特别甜,你爷爷喂的猪也出栏了,还有王奶奶他家种的果木树……”老太太絮絮叨叨的,看上去就像是想孙子又不好意思说,唐衍笑着应了。“开个大点的车,把你舅舅的那份也带走,今年过年早,快递要放假了,还有村里来了个怪东西,听人说是什么‘木头硬子’你妈说你能治……”唐衍没听完心里急的已经快火上房了,老太太说错了,不是“木头硬子”是“墓硬子”,是民间土话,这东西还有个大名叫僵尸。人死后因阴气过重,产生尸变,皮rou反往骨头里长,关节僵硬无法弯曲,故名僵尸,按照等级不同,分为紫僵、白僵、黑僵、绿僵、毛僵、飞僵。也有说僵尸修炼到头,可以化僵为犼,彻底脱胎换骨变成妖怪。犼唐衍没见过,可被僵尸咬一口抓一下也不是闹着玩的,这东西有尸毒。唐衍等不及了,抓起钥匙就往外跑,那头白昱赶紧联系助理订机票。俩人风风火火地往外走,正好撞上来报道的林琰和瓜瓜。“来的正好,赶紧跟我走一趟。”林琰:“之前谈的时候可没说要出差啊,这有没有加班费的。”“少废话,快一点。”唐衍的爷爷奶奶是建国后的第一批学者专家,搞了一辈子学术研究,而他外公外婆出身西北农村,按理说这四个人的成长环境差的太多,应该聊不到一起去,可偏偏这四人反其道而行,彼此都打开了新世界大门。谢家老两口觉得辛苦一辈子得好好享受生活,从农村搬到帝都,隔几个月就出门旅游,意图走遍祖国大江南北,世界各个角落。而唐家这老两口在亲家公帮助下对农村产生了极大兴趣,书本外的天地如此广大,退休之后就回归田园牧歌了。唐爷爷时不时的和谢爷爷炫耀下自己新种的庄家,谢爷爷又显摆一下自己旅行拍的照片,商业互吹之后,一个请教农作物的扦插方法,一个问旅行攻略,好不快乐。三个小时飞机之后,白昱已经从分公司提前调了汽车过来,两辆巨大的商务汽车,都配了司机。白昱一路上都在安慰唐衍,收效甚微。车上有外人他也不好变回狐狸给唐衍卖萌,于是牵着人家的手塞进自己的口袋,一只手变成毛爪子。唐衍侧头看着他,还能这样玩。白昱没说话,眨眨眼,小声和他咬耳朵:“我还能只变出尾巴和耳朵,找机会晚上试一试,那什么的时候,你可以摸着我的尾巴……”瓜瓜原本有些晕机,上了车一直靠着车窗闭目养神,狗耳朵灵,白昱声音虽小,他也听了大概,闻言脸更红了。“脸这么红,发烧了?”冰凉的手掌贴到他的额头上,瓜瓜忍不住哆嗦了一下。“啧,这么娇气。”林琰嫌弃地伸出手,揽着他的肩膀,把人摁在自己的腿上,“看什么看,闭眼赶紧睡,不然就把你扔下去自己跑。”“哦。”瓜瓜往羽绒服里缩了缩,嘴角忍不住地往上扬。一路上高速、国道转土路,终于在第二天清晨到了村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