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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大家看过没有,这次考试成绩只做参考,不计入排名。考得好的继续保持,考得不好的也不要过于失望。另外今天校领导要求所有同学都先行想一个目标大学,作为今后一年的奋斗目标,大家请认真想一想,过几天后由班长杨点信收集好,然后打印出来贴在墙上,让大家抬头就能看到”凌云牧转过头对祝风来说:“你想报什么学校?我参考一下”祝风来说:“自己的未来还有参考别人的你也太没主见了”凌云牧垂下眼睑,淡淡的阴影遮住了眼里的光芒,看不出情绪,说:“我希望往后大学四年,你的大学里也有我”祝风来不喜欢这种说辞,这就像在向一个女生告白一样,他倒希望凌云牧能像对其他混在一起的男生说的那种说话态度来跟他说,这样别别扭扭的他心里无来由的抗拒。他站起身说,“哦”就往教室外走去。他来找钟悦山。钟悦山看他一脸阴郁的脸,笑着说:“这是谁把我们风来气成这样?”说着伸手来揉他紧皱着的眉头,“再这么皱下去就要变成糟老头了”祝风来仰起头,看着他说:“叫上尧海,晚上陪我吃顿饭吧”钟悦山温柔地说:“一个人在外面吃饭寂寞了?我也在食堂吃腻刚好换个口味。嗯,陪你”似乎有些东西在钟悦山这里都是行得通的。钟悦山也常用这种口吻跟他说话,祝风来已经习惯了。钟悦山还是一如既往地守时,站在大厅里安静地等候,听着耳机里温柔的声线慢慢流过。祝风来和林尧海下来的时候钟悦山正被两个小学妹围着说话,也不知在说什么。傍晚的阳光不烈,余温却未退。天空湛蓝,一架飞机“哄哄”地飞过,留下一道痕迹在慢慢散开,引得风来抬头去看。“说起来,学校领导要求的那个志愿院校,你们打算报哪里?”祝风来看着他们。林尧海歪着头想了一会,说:“大概我也就能考个普通的一本吧,父母也不关心这方面,只要不是太糟糕就行,不过我还是希望留在省内,最好是在省会,等我回家就告诉弟弟meimei省会长什么样”林尧海越说越兴奋,眼睛里是藏不住的星光。钟悦山坚定地说道:“我想考北京,中国人大”省内只有一所985高校,钟悦山每年暑假被父母接去省会的时候几乎都会去一次,钟悦山想去外面看看别的景色。他眼睛足够明亮,装得下所有繁华。祝风来犹豫不决,他没有钟悦山“天空任鸟飞,海阔凭鱼跃”的自信,也不能像林尧海那么自由选择。他想考个重点医科大学,等毕业的时候可以顺带照顾常年有点疯癫的爸爸,他希望自己更努力一些,这样不至于家里人像对他一样把过于沉重的负担都寄托在他弟弟身上。祝风迎就像是自己一手带大的孩子,这么多年来祝风来一直对弟弟抱有愧疚感,总觉得自己没有尽到一个当哥哥的责任。“那么,风来呢?”钟悦山说,“让我猜一猜,风来应该想考个医科院校,照你的成绩重本不成问题,而且你应该不想出省希望常有回家的机会,就算出省也不会跑很远,那么——答案已经昭然若揭了”祝风来听钟悦山分析得头头是道,不禁脑子发热,他人长得本来偏白,这么一闹满脸通红。——“今天天气太热了”祝风来这么强调林尧海笑着说:“悦山你就别再开风来的玩笑了,风来那点小心思只用脚指头都能想得出来,你还专门拿出来逗他”对彼此都好快上晚自习的时候凌云牧在楼梯处和夏悠说着话,这个楼梯因为靠边平时没什么人走。凌云牧是下了决心跟夏悠提分手的,夏悠在一边哭得梨花带雨,凌云牧不想弄哭女孩子,想哄她又怕哄了更难说得清。夏悠边哭边口齿不清地说:“都……都这么多年了,大家都、都知道我有男朋友了,以前被别人说三道四我都忍受了,以前不见面我都没关系……为、为什么会突然提分手”凌云牧说:“一开始我就跟你说了,我对你根本没有感情,不过就是给大家看的一层关系,以前不懂这些,这些年也理过,你总不能让我一直这么下去吧”过了一会,又说:“不知道你这么努力维持着是为什么,但是我现在没有心思陪你玩这种游戏了。”——“我有喜欢的人了”夏悠瞪大了眼睛看着他,仿佛自己听错了一般,哭声都停住了。祝风来“蹬蹬”地跑上了楼梯,刚好撞到这一画面,略尴尬地说:“哈、哈哈,我路过,你们继续”他平时喜欢走这个没什么人的楼梯,也没想到铃声都快响了凌云牧还在和一个女生在这里纠缠不清。凌云牧显然怔在原地,说:“你怎么在这里?”这个问题显然已经被回答了,他又拉着祝风来的手腕说:“风来,等我”祝风来甩开他的手,说:“快响铃了,我先走了”转身就跑凌云牧紧跟在后面,留下夏悠一个不知所措。晚读的时候祝风来只埋头读书,根本没有心思理会这种与他无关痛痒的事情,但凌云牧坐立难安,一直在问他:“你刚刚听到了什么?”祝风来被问得烦了说:“有事下课再说”等到下课,祝风来又上厕所又拿着物理问题去问杨胜飞,根本停不下来,凌云牧火了,拉着祝风来就往外拽,把人拽到那个楼梯口后往墙上摁,靠近他说:“刚刚你到底听到了什么?”气流随着声浪扑面而来。微弱的光线中凌云牧放大的脸显得尤为可怕。祝风来没有说话,两个人就这么僵持着。良久,祝风来说:“让女孩子哭的男人都太差劲了。我只知道你对你妹冷淡又无耻;跟着一群不学无术之人混只觉得你消极怠惰;对待感情也是这样始乱终弃吗?”凌云牧怒了,揪着他的领子吼道:“你了解事情的缘由了吗你这么说我”祝风来被这强大的声浪震得脑子一阵发胀,别过脸去说:“既然这次有真正喜欢的女孩子了请认真对待,别再以那种吊儿郎当的形象出现”凌云牧愣住了,他没想到祝风来会说这么一句。他松开了手,表情微妙,低声说:“我知道了”他又补了一句:“无关的感情最不必要,趁着还没陷进去能逃出来对彼此都好”祝风来头也没回。凌云牧一个晚上都心不在焉。今天课前五分钟轮到林知晚,还没站起来程适书就在下面用力地鼓掌。林知晚说的是一个论题:“人生波澜起伏真的能让人体会到人生的乐趣吗?”林知晚列出一系列素材否定了这个议题,到了提问环节的时候,语文课代表冯子语站起来跟她辩论,说:“人生不可能无波浪,如此人生岂不是无乐趣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