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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功效,照做过后,果真感觉到好多了,身体里压着的那一抹郁气也渐渐散去。那毒确实挺厉害。苏决凝眉思索,同时感觉到自己体内产生了一些变化。这是一种十分熟悉的感觉。他侧头看了一眼方才一直神情高度紧张的萧越,对方之前的神色他一直看在眼里,心知自己来这儿的目的之一已经达到了。他眯了眯眼,看着这个越看越同上个世界的钟锐相似的人。不知道现在是不是一个机会?确认两人神魂是否一致的机会。“萧越,”他神色如常地说:“有件事情,我想确认。”萧越正要上马,听见对方说这句话,回过头给了对方一个疑问的眼神。苏决走上前。萧越见对方一直在靠近,感觉气氛有些不对,正要问什么,对方的脸突然在他面前放大,嘴唇在他唇角触碰一下。他瞪大眼,还没反应过来,便听见对方开口了。“对于此事,你有印象吗?可觉得恶心?”作者有话要说:再没进展我就狗带了第18章江湖修炼篇7萧越大脑有一瞬间的空白,苏决却还静静站在那,认真地凝视着自己。对方突如其来对他做出如此行为,他还能保持冷静继续站在原地已经很了不起了。“苏兄,”萧越好半天才从口中挤出话语:“……此言何解?”他其实更想问方才对方的动作是何意,但是这句话却始终挤不出来。“方才我吻你,你可觉得恶心?”苏决还以为对方真的不明白,进一步解释道。对方声音近的就在自己耳边响起,萧越这才察觉他们二人此时距离有些太近了,他连忙后退了两步,扯出一丝笑容道:“苏决,玩笑可不能乱开啊……”其实萧越自己心里也挺奇怪,对方问完他那个问题后,他发觉自己似乎真的没有恶心的感觉。南夏男风并不盛行,但也不是没有,有些达官贵人就喜欢养一些娈宠,是而许多地方专门设置了小倌馆,只是萧越并无断袖之癖,而且他心知倘若有男子如苏决方才这般,他绝对会恶心的一天吃不下饭。可是对方是苏决,似乎一切又有点不一样了。他只觉得荒谬,同为男子也就罢了,他和面前这个方才吻过自己的男人才认识不到两天。苏决听完对方的话,却微微皱起了眉头:“我没有开玩笑。你印象中,我们可曾做过此事?”这种事?怎么可能?“怎么可……”萧越说到最后一个字的时候,神色怔忡了一瞬。虽然记忆中不曾有这等画面,可他被对方这样一问,竟然真的感觉有些熟悉。面前这个人,他好像不止一次亲吻过似的——可是他们明明第一次见面。最后,萧越无奈地看向一直等着他回答的苏决:“苏兄,我现在脑子有点乱,你能不能先不要问了?”苏决看着对方纠结的神色,也不再说什么。他已经知道对方对此并不十分抗拒,否则该早同他翻脸了,但也绝对不似上个世界钟锐那般主动。对于两人是否是第一次有这样的接触,他依旧心存疑窦。对方给出的回答虽然是否定的,但他最后那个反应,太耐人寻味了。如果等两人再多认识几天,感情加深了以后,再问这个问题,效果应该会好得多吧?苏决心下暗自反省,自己是不是cao之过急了?就算对方真的和钟锐是一个人,可他毕竟没有关于那个世界的记忆,在这个世界,他们才认识不到两天,凡间哪怕是男子同女子产生爱情,也极少用这么短的时间吧?萧越见对方终于止住问势,心下松了口气,尽量把那股荒谬的感觉抛之脑后,正要翻身上马,看着面前这匹孤零零的红枣马,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没动,转身看向苏决:“这一路都没怎么休息,莫不如今晚在此镇借宿一宿?”苏决哪会管对方不上马的原因,只是点了点头。在他眼里,目的地,身份,过程,他统统无所谓,他要的只有一个结果,他也需要时间想办法解决他体内天渊阁的毒,毕竟这么下去迟早要让对方找着自己。而方才他忽然想到,若百幻果能解百毒,那么说不定自幼扎根在这副身体内的毒也能解?“时日太久,毒都要在你rou里扎根了,百幻果估计也起不了太大作用。”从先前起就一直盘旋不曾离去的老者的声音再度响起。苏决眯了眯眼,在识海中问道:“若有大量压制此毒的解药作辅呢?”“解药?”老者显然愣了一愣,不过下一瞬就反应过来对方话中之意:“你已经将这毒的解药弄到手了?”“解药不至于,但绝对有解药的成分在。”苏决嘴角微微一勾。……天渊阁。“失败了?”裴渊皱着眉头在面前的棋盘上落下一子:“你不是说计划很完美么?”与裴渊下棋的是他的近侍沈麟,这个二十五岁左右的青年就像丝毫没听见对面的人说话一般,皱着眉思考着棋局。回话的是另一个恭敬地站在大堂中央的人,那人面上闪过一丝愧色:“南焰来信确实说是计划天衣无缝,对方不可能料到我们这么快就知道他的行踪,只是变故似乎就出在……苏师兄身上。”沈麟拈着白子的手微不可察地顿了顿,片刻后又似若无其事一般落下。裴渊讶异地挑眉望着大堂上的人:“苏决?他怎么了。”“他似乎……有意助那萧越脱身,甚至替他挡了一箭。”那人毕恭毕敬地描述着南焰寄来的信件所言。裴渊若有所思:“这可不像阿决会干的事,他这是怎么了?”“属下也不知……莫非……”那人脸上闪过一丝犹豫,试探着望着裴渊:“他要叛出?”“怎么可能?”沈麟突然嗤笑了一声:“苏决的忠心,天渊阁上下谁不知道?他定是有他自己的想法罢。”裴渊点了点头:“阿麟所言有理。”说完这句话,抬眼淡淡看了来人一眼:“聂乙,你先下去吧。”“是。”聂乙告退道,离开前有些恨恨地瞪了沈麟一眼。裴渊把一切收在眼里,却也没有多言。待那聂乙离开后,裴渊回过头继续下棋,只是刚落下没几个子,他突然开口道:“阿麟,你有些心不在焉呐。”沈麟心下一惊,面上神色不改:“阁主恕罪,属下……属下只是有些担心苏师兄的任务能否圆满完成。”裴渊轻轻嗤笑了一声:“是么?”沈麟见对方不再多说,心下捏了一把虚汗,下一秒却又听见对方开口道:“前些日子你按惯例给同门分发解药时,阿决可有拿到?”“苏师兄?”沈麟神色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