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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他自己的惊喜取代,但童延明白,这个角色的神他至少找到了一半。二十天来,他第一次把旧卡塞回手机,打了个电话给聂铮。大概是算到他有点成果才会跳出来翘尾巴,不等他嘚瑟,聂铮先跟他说了声恭喜。这时候,已经是一月下旬,2012年春节将至。童延望着马路上匆匆来往的行人,“提前跟你说声春节快乐,你今年在哪过年?”聂铮的回答很简单,“家里。”童延默认成聂铮要回父母家过春节,跟老聂和聂太太一起。除夕这天,他拎着大包小包地去了老张家。童艳艳喜形于色,跟老张一块儿做了满桌的菜,老张儿子没回来,年夜饭是他们三人一块吃的。平心而论,老张对他没什么不好,但看着自己亲妈跟这人眉眼官司来去不停,童延心里还是别扭,等年夜饭吃完,春晚开场,扯了个理由说外边有事,任童艳艳怎么留,他还是走了。除夕之夜,马路上有多冷清就不用提了,童延始终想不清楚,明明是他跟童艳艳相依为命,可为什么突然,他就成了多余。童延沿着马路走了半个小时,晚上风冷得刺骨,他竖起衣领,把肩缩起来,对着拳头呵了口气。郊外那房子太冷清,现在他不想去,好容易打了辆车,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对司机报了聂铮别墅的地址。四十分钟后,车停在别墅区门口,童延忍着rou疼付了车钱,踩着自己孤零零的影子,顺着路进去,打开院门,进了庭院。别墅三楼灯居然亮着,他揉了揉眼睛,几步跨上门廊,飞一样地进屋上楼。果然,三楼的起居室,电视里春晚热热闹闹地播着。而电视墙对面的沙发,聂铮也是自己一个人。第40章野生童延脑子有点懵,说不清什么感觉。除夕夜落单还能碰见个伴,他无疑是高兴的。可看着聂铮冷清清地落单,心里又有那么些不是滋味。但惊愕中他还是笑着,“你没回家?”聂铮神色无波无澜,“下午回过一趟,坐。”屋子里开了暖气,刚才一路狂奔背上又着了汗,童延顺手脱下大衣,火速冲回房间放下,再出来才在聂铮身边坐下。行,聂铮下午去过一趟父母家,晚上就回了,宁可只剩自己过节。童延第一反应是,聂铮是不是跟二老发生了什么不愉快的事,转念一想,老聂那做派,没哪个当儿子的看着能愉快。至于聂太太,童延只见过一次。不是他刻薄,虽然当时是聂铮给亲娘找了不痛快,但仅凭直觉,他总觉着聂太太有点不对,还是脑子有毛病的那种不对。而且,聂铮这么讲表面规矩的人,能撕破脸跟自己亲妈闹,说聂太太自己没点事儿,哄人玩呢?这些念头也是在脑子里打了个转,他再没分寸也不会当着聂铮的面说出来。而聂铮似乎对他没陪童艳艳守岁毫不意外,依然是那句话,“家里人怎么样?”童延赶紧点头,“挺好。”想到旧手机号开机后收到过女秘书的群发短信,“柳依jiejie也回去了?”聂铮说:“她有五天假。”难怪,这上下三层屋都空荡荡的,似乎连老保姆都没在,童延突然想到一个问题,“你晚上吃的什么?”三分钟后,聂铮是被大男孩强拉硬拽着下楼梯的,心里无奈,脚却顺着阶梯往下迈,“我现在不饿。”仗着年纪小,童延连撒娇的脸皮都能拉下来,两手抱住聂铮的胳膊,“我给你包饺子,不饿也得吃。想看电视楼下也能看,今儿过节呢,你就不能跟我喝几口?”除夕夜,聂铮吃的什么?保姆临走前留下的几个菜。当真冷清。童延是个咋呼性子,既然他在,就不许聂铮的节过得这么冷清。虽然他很清楚,聂铮要真想图热闹,就算外头下刀子也不会缺人捧场奉陪。一大一小俩男人到了楼下。童延飞速跑到客厅开了电视,把声音开到最大。春晚大联唱,歌声顿时哄哄闹闹地充满整个一层,十分喜庆。别说他们才两人,不够热闹。心里热不热,不在人多,全看在一块的人是谁。童延又乐呵呵地小跑到厨房,取出围裙套在身上。聂铮从下来就一直在餐厅站着,望着奔前跑后的男孩儿,说没觉着愉快,那真是骗人。见童延手绕到身后,他几步跨过去,伸手给男孩儿系上围裙带子,“你会包饺子?”南方并没有除夕夜吃饺子的习惯,许多家庭甚至连面案都没有。童延十分乐观,“不就一张皮一团馅的事儿?家里有面,我刚才看了眼,冰箱里有rou有虾。”等男孩转身,聂铮又忍俊不禁地问,“想跟我喝酒,你能喝?”童延立刻笑了,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儿,“试试呗。”终究不用他们自己揉面包,跟着童延进了厨房,聂铮说:“冰箱底层,有包好的饺子。”更好!童延想做些吃的纯粹是沾点热闹意思,饺子有了,那他就再弄几个下酒的小菜。聂铮不是十指不沾阳春水,对做菜却着实一窍不通,先在看了一会儿。可再怎么劳动也得是他这个长辈带着童延一块儿劳动,见摘菜这种事,他能帮上忙,也弄了身围裙,在一边给童延打下手。凉的、热的。童延最后做了四菜一汤,再把饺子煮了。聂铮这次没讲究,带着童延把饭菜布在客厅的茶几、电视机前面。在童延强烈要求下,聂铮开了瓶白酒。忙完已经过了十点,童延把酒满上,端杯对聂铮说了声春节快乐,接着祝词有些卡壳,“祝你……健健康康,长命百岁。”聂铮手一抖,反省了一会儿自己怎么就到了长命百岁的年纪。就算高兴,聂铮也没打算真让童延多喝,两人对酌了一小杯。童延用筷子挑着吃了两个饺子,就算聂铮家里饺子全做成了虾rou馅的,他还是吃得十分精细,十分慢。再倒酒时,聂铮瞧着清亮的酒水把童延面前杯子装到一半,跟男孩儿说着话,用手把杯沿遮住了。童延掀男人的手:“我能喝,酒量好着。”这不是酒量的问题,童延节食,东西没吃多少,聂铮敢打赌这孩子在童艳艳那的年夜饭也没吃多少。这样喝酒,别的先不提,伤胃是一定的,聂铮索性把杯子放到一边,“量好也不能贪杯。”十二点钟声过去,辞别旧岁,新的一年来了。这是他们一起度过的第一个春节,一辈子,对他们来说,也才刚刚开始。守完岁,两人一块儿上楼,聂铮喝得不少,童延却被管束着没沾多少酒。夜深,回房后换好睡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