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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流满面,继续道:“这世上我只爱过两个人,一个是你,另一个就是秦渊。谁都可以害死他,却唯独你不可以!你让我连为他报仇的机会都没有……你甚至还狠心将我拖下水做了帮凶,你让我亲手将他推入地狱——”“哥,你知道这种感觉吗?还是你根本就认为我所说的爱……无所谓?”“你深爱过一个人吗?”“你有疯狂的想得到过一个人吗?”“如果你爱过……如果害死秦渊的不是你,我就不会这么痛苦了。”背对着沈辰丰,林羡蜷起的身子就像一只失去保护的幼鸟,肩膀无助抖动,呜咽的声音被压抑得十分低沉。片刻之后,一只手扶到他颤抖的肩膀上,沈辰丰的声音终于沉下去,透着几分坚定和温柔,道:“谁说哥没有爱过人?难道你还不明白吗?你一直以来,都是哥最亲近最珍惜的人啊。”沈辰丰眉眼深沉,声音中带着沉沉的失落,道:“也许哥的确低估了你对秦渊的感情,但是荣荣,你自己呢?有没有低估哥对你的感情?”沈辰丰一向沉稳如山,即使是在这种时刻,失望与伤感也依旧没能让他削去半分气势。这毫无否认空间的一问,让林羡心襟为之一动,下意识地顺着他的思路便想下去:是啊,他有没有低估沈辰丰对他的感情?他曾经也无数次的疑问过,沈辰丰对自己弟弟这么好,却好端端为什么会在秦渊的事情上一点余地都不留?他到底有什么非杀秦渊不可理由?“……荣荣,哥原本以为聪明如你,是不会犯这种错误的。”沈辰丰沉沉的叹了口气,道:“事到如今,说出来就好,之前的事情哥都可以既往不咎,但是往后,你不许再任性了。”沈辰丰看了看时间,说:“哥公司还有事,晚上再来看你。”林羡一直沉默着没有做声,沈辰丰走到病房门口,忽又回过头来,柔声道:“连声再见也不跟哥说吗?”林羡心乱如麻的转过身,双目通红地看着他,小声道:“再见。”沈辰丰目光淡如春风,微微一笑,叮嘱道:“先好好休息,有事让助理通知哥。”林羡咬着唇,点了点头。在沈辰丰走后,他盯着天花板怔了许久,突然发觉自己一直以来,都像一只无头苍蝇一样嚷嚷着要报仇,然而方才沈辰丰无意间才提醒了他,原来他从未想过……要去弄清楚这场恩怨背后的真相。沈辰丰为什么要置秦渊于死地?池瑞为什么会毫无预兆的背叛?秦渊……到底是为什么而死的?作者有话要说:☆、029.回家半个月后,林羡伤势渐好。剧组的进程被耽搁了两个多星期,导演卫蒙心急如焚。但是鉴于此次意外事故的影响,并没有太过紧逼。这种事情,沈氏没有反过来找自己麻烦就谢天谢地了,他哪还有这个胆子去触沈大Boss的霉头?弃剧罢演撤资这种情况,还不是人家一句话说了算?林羡提出恢复工作的时候,沈辰丰似乎没有半点意外。略微考虑了片刻,只道:“可以,哥相信你的决定。”无比信任的一句话,令林羡也拨得云开见月明。看来上次情急之下使出的苦情计到底还是起了作用。沈辰丰在面对他的时候多了几分释然和信任,而不像以前,关心得无微不至,令他处处感到压抑。重回剧组的时候,林羡身上的伤痕已经结痂脱落,然而左边脸颊却留下一道浅色的疤痕,即使是经过美容手术,一时也难以完全消除。剧组再三考虑之下,修改了角色人设。电影的后半段,中年侠士的形象便多了一道疤痕,意外的与整体造型十分搭配。时间一晃便到了四月中旬,连绵的阴雨天过后,出外景的小镇里满处樱花零落,纷乱如雨。剧组到达这里的时候,正赶上花期尾端的盛世宴席。电影的设定,本就是一个令人嘘唏嗟叹的悲凉故事。人物背景与情感交缠纠葛,从一开始的意气风发到最后的沧桑回眸,像极了这一场花开花谢。因此,剧组选在这个季节,这个地点来赶一场结局,再应景不过。四月春阳暖意融融,林羡一身灰布戏装,风尘侠客的造型,拿着酒壶懒懒坐在凉亭里,身后残樱纷落,怎么看都入画。疏忽间,一个满身灵气的少年执剑落到他身前,咬牙颤抖地问:“……是你杀了我爹?”林羡闻言脸色丝毫未变,漫不经心地问:“我这辈子……只杀过一个人,姓季……名枫。”少年霎那间脸色煞白,握剑的手青筋迭起,骤然举剑指向林羡:“我爹——正是季枫!”自此,林羡动作僵住,那双因饮酒过度而失去神采的眸子骤然抬起。一片雪白的樱花花瓣恰逢此时落于少年剑尖,随着那只握剑的手的颤抖而摇摇欲坠。时间仿佛停顿了许久,林羡那双包含演技的眸子里瞬间涌过许多许多的东西,定定的望着那樱花瓣。直到花瓣被风吹起,逝然飘落,他轻轻的捂嘴咳了两声,讶然道:“你是……季枫的儿子?”“卡——”卫蒙突如其来的一声,将少年的饰演者吓了一大跳。“好极了!”卫蒙惊叹于方才林羡所表现出来的细节之处,忍不住拍掌叫好。先前他还担心林羡因为受伤的缘故而影响拍摄状态,现在看来,这位沈家二少演技炉火纯青,不仅自身发挥超出寻常,就连与他合作的演员也不由自主的被他带入胜境。仿佛只要他一入戏,所有人便都不得脱身了一般。然而这位主入戏快出戏也快,卫蒙不过刚刚喊停,他便立刻收敛了身上所有的戏剧成分,面无表情的站起来,走到一旁临时搭建出来的更衣室去换衣服。下午没有他的戏份,林羡换了一套低调的休闲装,随便理了理头发。为了遮住脸上那道看起来还很明显的疤痕,特意又戴了口罩,一个人默不作声的溜出剧组,招来一辆车,报了个地址。司机一愣,开口道:“先生,您要去W城啊,这可远的很呢!过去一趟得两个多小时呢。”“我知道。”林羡淡淡地道,“走吧。”W城,是林羡长大的地方。屋子里传来女人与男人针锋相对的争吵声,一切都似乎没有变化。林羡站在门前,仿佛又回到了从前。十二岁的他牵着九岁的弟弟放学回家,两个小孩背着个大书包站在门口,你望望我,我看看你,最后同时看向那扇仿佛随时会爆开的大门,林羡上去大着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