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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这个称呼倒被他无意识地漏了过去。晚餐地点选在了程默昨天提到过的那家面馆。面馆距离Det不远,甚至就在对街,名字叫“有间面馆”。应旸一看就愣了:“cao,怎么这么眼熟,我们是不是去过他的分店啊?!”程默无奈地纠正:“之前那是粥馆。”“那这是山寨?”进门的时候应旸还知道压着点声音。“可能只是巧合吧。”程默无心深究,好吃就行。店里坐满了食客,其中很大一部分是附近学校的学生,这回再没有窗边位留给他们了。两人被领到靠近收银台的一张四人桌前坐下,应旸动作规矩了许多,指着包围他们的那圈校服党问:“哎,那里面有没有你的学生。”“暂时没发现。”程默仔细地冲洗着碗筷,像在进行什么神秘的餐前仪式,边洗边解释,“这一带挺多学校的,中小学都有,所以也不光我们会来。”“真是,校徽不一样。”“嗯,我们学校是绿的,一圈橄榄枝环绕着海浪和朝阳。”“挺文艺啊。”“还行,其实都大同小异。”洗完碗,程默把餐单递给应旸,“看看想吃什么。”应旸对之前那家粥馆故弄玄虚的菜单心有余悸,想着再看不懂就胡乱指一个算了省得丢人,谁知他一打开就被老板的直白镇住了:一碗牛rou面(三块rou)一大碗牛rou面(五块rou)一碗雪菜rou丝面(半勺雪菜半勺rou丝)一大碗雪菜rou丝面(一勺雪菜一勺rou丝)……两家店就像一对相爱相杀的CP,相似的店名,菜单却是截然不同的风格,一俗一雅,共同谱写出流传于A市餐饮界的地下传奇。应旸要了“一大碗牛腩面”和“一大杯冰可乐”,程默则点了“一碗鲜虾云吞面”和“一小杯冰奶茶”。“我以为你会点热奶茶。”“奶茶要热的还有什么意思。”程默不赞同地撇撇嘴。“看来你也不是事事都讲究嘛。”“当然,我还这么年轻。”不知是不是周围坐满了学生的原因,程默的言行举止明显沉稳许多,在应旸面前总算有了点为人师表的样子,仿佛纯善可欺的雏鸟渐渐硬了翅膀,一个没看住就要振翅飞走一般。这是应旸此前从未接触过的另一面,算不上是世故的伪装,而纯粹是构成他现如今这个成熟个体的一部分。他的认知中缺失了陪伴程默成长至斯的环节,因此眼下多少感觉有些突兀,就跟被尊师重道的美好品德束缚住似的,嘴上忽然多了个把门,深切明白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尽管当着学生的面欺负一位老师想想都觉得刺激,但应旸仍旧按捺下来,默默喝了口茶,咽下不合时宜的荤话,心说男人都好面子,万一待会儿真有他的学生进来呢?在这样的场合里他不能拆程默的台,得帮着维护他的形象。嗯。他可真是新时代好老公的代表。应旸的预感成了真。在他们的餐点统统上齐以后,应旸余光瞥见门口进来两个男生,其中一个身材高大,明明身穿校服头发却是扎眼的金棕,耳朵上还扣了个黑色耳钉,隔老远都能看见。另一个则规规矩矩地背着书包,身高只到他的肩,肤色很白,给人感觉十分乖巧,此时他似乎因为店里坐满了人,脸上带着些许错愕和困扰的神情。应旸之所以留心观察,完全是因为他们胸前挂着明晃晃的一片绿,和店里那些蓝的红的都不一样。“看什么呢。”程默背对着大门,对身后的情况一无所知。“橄榄枝、海浪和朝阳。”假如眼下他们不是身处人声鼎沸的面馆,程默还以为他们正在国外的某个海滩度假看日出呢。顺着应旸的视线回头看了一眼,程默起初想着进来的人自己未必认识,谁知两个都是今天刚见面的熟面孔——龔仝和同在初三(2)班的陈景文。龔仝第一次来这家面馆。他从来不知道一家食肆的生意还能爆满到这种程度,连张空桌都没有,要不是陈景文说要来,他估计这辈子都不会迈进这种地方。“没位了,走吧,我请你吃日料啊。”现在正好,他终于有借口带着陈景文走人了。“哎等等,那是……程老师?”陈景文刚要被龔仝扯走,视线就和回过头来的程默对上了,试探着朝对方招了下手,就见程默示意他们过去。“靠,还真是。”龔仝下意识觉得尴尬,但在看见程默对面还坐着个陌生男人以后,他忽然就来了兴致,“走,去看看。”反倒拉着陈景文快步走了过去。“程老师,这么巧。”龔仝脸上挂着一抹诡秘的笑,笑容里的深意只有程默能读懂。“老师好。”陈景文地乖乖地冲他问好。“别地儿都没位了,你们要不就坐这吧。”程默没有理会龔仝的打趣,朝陈景文点点头,若无其事地招呼他们坐下。“会不会打扰你们。”陈景文见程默对面的男人根本不是他们学校的老师,显然是他私下里的朋友,他不禁感觉有些冒昧。“这有什么,快坐,吃完早点回家。”应旸也说:“没事,坐吧。”“那,谢谢老师。”陈景文也不再纠结了,顺势坐到程默旁边,应旸身侧的位置则留给龔仝去消受。客套完以后,程默边一言不发地吃着面,边听他们讨论点餐。原来陈景文今天是因为留下来画板报才耽误到这么晚的,再加上他mama刚好约了人打牌,所以干脆让他自己在外边解决晚餐。至于龔仝,他爸估计也没空管他,哪怕发现儿子是个不能接受的同性恋,依然抽不出整治的时间。庆幸又唏嘘。正这样默默地想着,程默的脚好像忽然被什么东西勾住了。抬头一看,只见应旸隐晦地冲他眨了眨眼。“……”这人真是,明面上做不了什么,却不忘在桌子底下sao扰人。程默轻轻踩了他一脚:叫你讨嫌。应旸假装露出一个吃痛的表情,演技浮夸得很,程默看得忍不住失笑。这回动静有点大,笑完就发现桌上三人都在看着自己。“咳,突然想起一些有趣的事情。”程默欲盖弥彰地端起奶茶喝了一口。陈景文不敢追问,龔仝却混不吝地说:“老师,这你朋友啊?”“啊,朋友。”“就是你上次跟我说的那个?”程默还没接话,应旸就忍不住问:“你跟学生提到我了?”“不是,”看着对面同样难搞的两人,程默使出了经典的否认二连,“没有。”“我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