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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身体却变得更加无力,xuerou抽搐般地包裹住我的东西,粘腻的液体也从肠壁上慢慢渗出,充斥整个后xue,昭示着他身体的兴奋。我把他的腿慢慢地从肩上放下,又摆弄它们,夹在我的腰上。我又抓着他的手腕,带着它们缠在我的脖子上,露出他犹带泪痕的脸。我吻住他,细致地扫荡他口腔内部,温柔地抚慰他。但下身的动作与此完全不同,丝毫不放松地进行着侵犯。他像是得到了什么慰藉,竟然犹犹豫豫地回应我,不再压抑自己的呻吟,哭声也小了不少,软绵绵地抱着我。待我一吻结束,他才柔顺地蹭蹭我的脖子,低声道:“你轻点……”“乖。”我没有正面答复他,只是说了这么一个字,又亲亲他的脸,便掐着他的腰,再次冲刺起来。他没想到自己的示弱完全没有作用,只好委委屈屈地任我继续顶弄,带着哭腔的呻吟声又响了起来。他的身体软得像滩水,又热得像把火。我不断地爱抚、贯穿着他,过了许久,我终于把jingye射进了他的后xue。他微微地松了口气,刚想开口,就被我抱住,在他耳边轻喃:“我们再来一次。”※※※我做了三次,他射了四次,最后他整个人都累得昏睡过去,白皙的身上遍布着我留下的吻痕。我没有带套,所以在他睡过去之后,又抱着他到浴室清洗,他也迷迷糊糊地由着我摆弄他的身体,时不时发出点软乎乎的声音。我将他的身子清理干净,又抱着他回了床上,没有给他穿睡衣,只是把他搂在我的怀里,赤裸相拥而眠。闭上眼便是一片黑暗。没过多久,似曾相识的场景从一片黑暗之中漂浮而来,将我所处的房间挤开,控制着我的身体。我站到一个回旋式楼梯上,不紧不慢地向下迈着步,最后走下楼梯,来到一个人面前。那是个14岁左右的少年,比我要高一点,脸上挂着似笑非笑的表情。我伸出手去拉他,他却拨开我的手,张开双臂抱了上来。我不受控制地开口唤道:“孙知……”“嘘,”他刻意压低声音,带着笑意说道,“是不是很久没见到我了?”我点点头,他拍拍我的背,又说道:“我教你点好玩的……怎样?”他把一只兔子放在我的手中,又放开我,蹲着和我一起逗弄它。那只兔子怯弱胆小,待在我们两个人之间不敢动弹,只有在我戳弄它的时候才会可怜兮兮地反抗一下。我特别喜欢它。前方传来声音,我抬起头,一个男人笑着打开大门,走进来。孙知突然覆到我的耳边,说了些什么,我的脸色渐渐阴沉下来。“……爸。”男人走到我面前,仿佛没有看到地上的兔子,一脚把它踩得血液横飞。我面无表情地站起来,他摸了一下我的头,便转过去和孙知说话,孙知也乖巧地应他。说了一会儿,似乎是把事情都解决完了,男人道:“最近你mama都不回来,又在外面找了个新男人,不用找她了。”头也不回地走了。我看着他的背影,眼中满是阴霾。“如果你想让他们陪你的话,让他们没办法离开,不就好了?”我沉默着,思索了几秒钟,缓缓地点了个头。四周的场景飞快地动了起来,像是几倍速地放映着。等到它停下来的时候,我的身形已然拔高,孙知也依旧是比我高那么一点,手指里夹着根烟,半扭过头来看我。“好久不见?”“你昨天才来过。”他笑着张开双臂抱了我一下:“别在意那么多,结果还满意吗?”我看向一边在沙发上瘫坐着的男人和女人,他们衣容精致,却满脸的愤懑与不甘。我点点头,又摇摇头。我抿紧嘴唇道:“我不想要他们了。”“嗯?”他们不是我想要的样子——“你可真麻烦。”孙知状似无奈地摇摇头,掐灭手上的烟,最后一缕烟从那残灭的星点中微弱地飘起来。他转身,我跟着出去,可他一出门便消失不见。我拧紧眉头,漫无目的地向前走,跨进一座图书馆。有点眼熟,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一个人撞到我身上,我没动,他倒是自己被撞得退了两步,先是紧了紧手上抓着的书,才赶紧鞠躬道歉,一连好几声对不起。他没有抬头看我,像是不敢,道歉完后便直接走开。我看着他心有余悸一般地抚了抚胸口,坐到了偏僻的角落去。他似乎撞开了我心口的某些东西。我沉着脸,悄无声息地走近他,看着他安静看书的样子。我就那么坐着,看了一个下午。等到他收拾东西离开了,我才挪开我的视线,自始至终他也没有看过我一眼——像一只躲在自己角落里的小动物,像孙知曾经送给我的兔子,脆弱,但是又意外的可爱。圈养起来就好了。孙知从背后拍上我的肩膀,凑过来看我,笑道:“想要?”我望着他刚才坐着的地方,答了一声:“嗯。”之后的一切都很熟悉——似乎我在哪里做过。我每天挤出大半个下午的时间,来到这个地方看他读书,看了整整一个月。他平时根本不留意其他的人,所以一个月下来他都没有发现我。我总是盯着他的侧脸。样子不算好看,但就是莫名地吸引人。不能cao之过急,他始终会是我的。孙知好像是这么对我说的。但这样的想法只维持了一个月。当我看到他被另外一个人告白的时候,我好不容易给自己建起的灰白世界瞬间崩塌,裂作许许多多的碎片,缓慢地往下掉落。对……就是这样。我抓着他的腰,无视他的哭喊与反抗,把他往我的性器上按去。我深深地插入他的身体内部,恨不得能直接抵到他心里,在那里烙下我的痕迹。我这样想着,把烟头烫在他的胸口。他挣扎不断,那动作仿若是在我的心头浇了一大把油,火焰一瞬间蹿到半空,燃得更加凶猛。他是我的了,谁也抢不走。根深蒂固的不安压抑着我,我只能阴沉着脸,把已经力竭晕过去的他抱在怀里,亲吻他的脸颊。我一直想这么做。我把遇到他后的一切拓印在心里,不停地将它们回放,回味他所有的笑容和泣颜。可能最开始我对他并没有什么,但是占有欲积淀得久了,便缓缓地变质,使他变成我最不可或缺的一部分。我对我自己的行为感到满意,孙知也对此表示肯定。我无视了所有反对的声音,他的和我脑海深处的。只要能把他抓在我手里,用什么方法,又有什么关系?就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