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迫加深这个吻。那手用力,把螃蟹整个拉进了贝壳里,贝壳合上,原地只留下水波荡漾,贝壳里发出光芒,朦胧中有两道交缠的身影,像舞台剧上跳的芭蕾舞,优雅漂亮。“少儿不宜,少儿不宜。”杜风赶紧放下镜子,老脸一红。何水摇摇头,“都老司机了,还装小鲜rou。”杜风一脚踢了过去,“你才是老司机。”他有一只脚是好的,正好在床边,踢人很方便。何水哈哈一笑,素手一招,一把纸伞突然出现,“我想了想觉得你还是最适合这把伞,防御性法宝,虽然是女式的,不过把上面的图案改改也能用。”“怎么改?”这把伞何水说过,伞纸是用龙皮炼的,伞架是用龙骨炼的,上面的画是用龙血炼的,十分珍惜,本来应该最适合他,可惜是女孩子用的。上面的画是梅花,白色的旧伞,艳红的画,杜风第一眼感觉是古代小姐用的,男式的一般画山水画什么的,这个太女性化了。而且是用血画的,非常的艳,是那种浓重色彩,尤其是在白纸上,更加明显。“加一对龙凤吉祥?”老爷爷开始准备材料。他以前似乎画过,柜子里就有现成的颜料,而且看起来很新鲜,保存完好。颜色种类也挺多,有红色,白色和绿色,金色也有。“你会画吗?”龙凤好像和梅花不搭吧。“会,我以前画过。”何水开始调金色的颜料。“我怎么有点不太放心。”杜风特别担心,“你不会把凤画成鸡,龙画成虫吧?”“不会的。”何水很自信,“五万年前还有妖向我求画呢。”“他后悔了吗?”_(:3)」∠)_“……调皮。”何水宠溺的看他一眼。“别画龙凤了,和画不搭。”这伞本身已经有了梅花,虽然后来晕色晕的厉害,像粗裂的油画,不能细看,不过远看还是很美的。“那你说画什么?”何水把金色颜料放下,指了指其他颜料。“要不画竹子吧,把原来的颜料盖住,重新画。”竹子有谦谦君子的意思,比较适合男人用。“好。”何水调了黑色和青色的颜料,沾了一点在毛笔上,像模像样的坐在伞边,拿了笔去画。笔尖停留在伞上,还没来得及落下,黑色的墨汁啪的一声落在纸上。“哎呀,晕色了。”黑色墨汁很快扩散,印在伞纸上,糊了一块。“……”何水尴尬的笑笑,“好久没画了,有点手生。”这何止是手生,新人都不会犯这样的错误吧?“算了。”杜风捂脸,“就这样用着吧,反正也用不了几次。”“这怎么行,留着一块黑多难看。”何水坚持,“最起码让我把这块画成个鸟吧。”“……那你不要画毁了。”杜风还是不放心。“就画一只鸟而已。”何水似乎早就做好了准备,从手机里翻出图片,比着图片画。握笔姿势自然,还是能看出有些功底的,不过就像他说的一样,真的好久没画了,五万年啊,多少东西也忘了吧?何水画的是大雁,小小一笔,没什么技术含量。“再画一个,一只鸟寂寞。”何水执笔,在那只大雁旁边又画了一只,变成了成双成对的模样,和整幅梅花相互相应,就像本来就是这样子的一样,除了颜色略微鲜艳。“差不多就得了。”杜风没指望何水能画出什么,毕竟五万年没接触过画。那颜料也是厉害,居然保存了五万年还是完好无损,看起来很湿润的样子。何水吹干颜料,把伞拿给杜风,“下次找个懂行的来。”“嗯。”杜风接过来看了看,刚刚远看还行,细看线条啥的不忍直视。“我去给你炼药,你先躺着,待会要换药。”何水闲不住,站起来又准备走。“不是刚换过吗?”杜风叫住他,“都换了两次了。”他睡着的时候隐隐约约感觉有人给他换药,醒来何水又给他换了一次,加起来两次了。“药有时效,一小时一换差不多五六天就好了。”何水大概不想耽误他的学业,“小天地里的时间我可以更改,五六天后外面才过了一天,不耽误你上学。”原来考虑的这么周到。杜风自愧不如,自从有了何水之后他cao心的就少了,一般大难题都让何爷爷cao心完了,他继续浪就好。何水提了个箱子出去,很长时间还没回来。杜风有些无聊,摇动镜子去看何水在哪。何水在一个山洞里,手里拿着一本书,按照上面的意思往一口三人高的大鼎里投东西,那大鼎底下有火,烧的很旺。何水是水做的,受不得热,过不了多久就要喝一口水,他那个杯子时时刻刻在身边,在外面的时候放进小天地,在小天地里喊一声,无论在哪都会到他手里。炼药是个细活,十几分钟后何水还在往里面投药,药材很多,有草有花也有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杜风坚持不住,又把镜子的画面转了个地方,对准花儿和蝴蝶。花儿和蝴蝶似乎在一片竹林,动作鬼鬼祟祟,藏藏躲躲,似乎准备要干坏事。当然是花儿硬拉着蝴蝶干的,可以看的出来蝴蝶有些不乐意,不过眼神中尽是宠溺,拿花儿没有办法。虽然他比花儿小了好几千岁,不过小天地里没啥竞争,妖妖平等,花儿没有见过外面的残酷,保持一颗赤子之心,稍微干点坏事就激动万分,跃跃欲试。蝴蝶也没有阻止,任由他拉着渐渐逼近竹屋。等等!竹屋?杜风抬头往外看,床正巧在窗下,略微起身就能看到外面的场景,不远处就是竹林,隐隐约约两道身影潜伏过来。我靠,要打劫了!何水正好不在,他一个人,还没武器,木剑借给含羞草同学恩恩爱爱去了,现在身边就一把伞,看起来似乎在劫难逃。花儿和名字一样,喜欢穿花色的衣服,五颜六色,看起来很艳,像一朵花,所以很明显,尤其是光秃秃的脑袋,时不时露出来,想不看到都难。杜风腿上有伤,想跑都跑不掉,只能躺在床上坐以待毙。外面的花儿和蝴蝶越走越近,脚步声轻微,门没关,地上多了两道拉长的影子,似乎已经进了客厅,看到没人肯定会进里屋。杜风咬咬牙,把避水珠放在桌子上,最明显的位置,又把伞撑开,挡在他面前,像睡午觉一样,尽量表现的惬意点。手里的镜子翻开,锁定花儿和蝴蝶。花儿轻手轻脚的进来,一眼看到桌子上的避水珠,刚想去拿,蝴蝶连忙拉住他,“小心有诈。”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