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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焕从容地拉下他的手,咬着不松口。温热干燥的皮肤下,是汩汩流动的血。他嗅到了曾让他魂牵梦萦许多年的冷淡的香,也感受到了林稚的血管的每一次搏动,清晰,有力。却又如此的脆弱。脆弱得只消他稍稍一用力,就能咬破那一层薄薄的皮肤,尝到底下流动的血。他一瞬间有种奇异的感觉,仿佛他制住了林稚的要害,就能把这个人彻彻底底地掌握在手心里。他没忍住轻轻地磨了磨牙齿。林稚的身体飞快地僵了一下,从喉咙里发出了一声低吟,嗓音都有些不对劲了:“沈焕。”他挣扎着想侧过身去。沈焕敏锐地察觉到了他神情的变化,却没感受到丁点儿应有的怒气。他伸手按住了乱动的人,脸上忽而露出一个微笑,问:“君上不想快点突破么?”林稚果决地回答:“不想!”沈焕便笑了笑,没多少遗憾的意思,翻身躺到了他身后,从背后搂住了他,把脸埋在了他颈窝里。他没告诉林稚,在他问出那句“你到底是谁”时,他脑海里浮现出的是怎样一幅画面。他看到在止水峰,他怀里这人还是他师尊的时候,在那间密室里,他意识全无,狂乱又毫无章法地吻他。比后来他在魔宫做的一切,要过分得多。而那个高高在上的,清正冷淡的清寂真人,没有拒绝。他甚至觉得,如果不是最后他体力不支昏了过去,林稚甚至会纵容他做到最后一步。林稚心里有秘密。可是随着这一刻记忆的苏醒,他却奇异的,不再像以前那样患得患失了。仿佛久困黄沙大漠的旅人终于窥见了绿洲的影子,就算距离仍然遥远,焦躁的心也还是得到了安抚。从魔界返回时下定的决心都在察觉到林稚的软化的那一刻分崩离析,如冰雪般消融。他想,我还是想要他心甘情愿。林稚感知到沈焕的呼吸迅速地平缓了下来。他愣了一下,探出神识往后“看”了一眼,确认青年是真的睡着了。睡着了好啊,睡着了他就不用绞尽脑汁地思考他该用什么态度来面对他了。他松了口气,紧绷着的神经放松下来,紧跟着注意力也转到了别的地方。他尴尬地扯了扯裤子,看着墙面发呆,心想,他明明是肩负着重大使命来的,怎么就躺到了床上?坑还是系统坑。漫无边际地走了回神,他的心神渐渐沉静下来,听到了远处隐隐传来的滴水声。空旷,寂静。在这种万籁俱寂的时候,身后沈焕轻微的呼吸声就变得格外突出,一下一下地响在他耳畔,逐渐引动了他的心跳。他不自觉地把注意力都放在了沈焕的身上,渐渐地发现沈焕似乎是搂他搂得太紧了些,拂在他颈窝的鼻息似乎是超出了温热的范畴,沈焕……沈焕此刻的一切在他眼里忽然都有了过于强大的存在感,他没忍住轻轻地挣扎了一下,却蓦地想起了沈焕方才咬在他颈侧时的感觉。温热,湿软。一种过电般的感觉骤然以那一小块皮肤为中心扩散开来,林稚抖了一下,伤感地发现,他此刻的情况愈发不妙了起来。啊,血气方刚的……几百岁青年人。他脑中天人交战了片刻,又故意制造出了一些动静,见沈焕依然没有苏醒的意思,心里的天平就止不住地往一边倾斜了下去。他隐隐觉得哪里不对,但是智商好像平白被砍掉了一截,想不出个所以然,迟疑了片刻,还是遵从内心,手小心翼翼地往下伸了伸。沈焕还在睡着,他心惊胆战的同时又难免感到了一种异样的刺激,自己玩了片刻,眼看着就要收尾了,沈焕的呼吸依然没有变化,他便不由得放松了警惕,彻底沉浸了进去。“君上在做什么?”这一声像是从雪山的另一头传过来,落在沉浸于自己的世界中的林稚的耳畔时,便只剩下了一点可怜的余音。林稚没放在心上,直到手背上覆上了另一个人的手,他才猛地反应过来,方才发生了什么。林稚:“……”林稚:“!!!!”林稚的动作骤然停住,冷汗涔涔而下。他吓得什么心思都没了。出走多时的理智瞬间回笼,他回想了一下自己先前的所作所为,非常想晕一下。或者把沈焕打晕。他一个活了这么多年的,自认为心智成熟的男人,为什么还会在明显场合不对的情况下做出这种不合时宜的事情!!这他妈的难道就是男人的特性吗!!沈焕微微退开了一些,在他背上摸了一把,喃喃道:“怎么出了这么多汗?”林稚:“……”为什么他一点吓到他的自觉都没有。沈焕没有读心术,听不到他的心声——又或者听到了也会当作没听见,但他似乎发现林稚被他吓停了,愧疚之下便热心地提出要帮忙。林稚……林稚当然是拒绝了。奈何沈焕实在是古道热肠,无视了他“违心”的反抗,拿开了他的手。林稚浑身一震。沈焕的手,修长,有力,皮肤干燥而温暖,掌心有浅浅的纹路,指腹则柔软而细致。林稚迷迷糊糊地想,这是沈焕的手。他丢人的,没有一软到底。沈焕用手帕擦掉了所有的痕迹,抱着他平息了一会儿,在他耳尖亲了一下,问:“君上方才是在想着我么?”林稚的心跳又紊乱了一下,不想说话。沈焕看了看他通红的耳朵,忍了忍,还是没忍住,把人翻了过来,欺身而下,照着他泛红的眼尾吻了下去。又赶在自己失控前停下,把林稚无情地推出了怀里。林稚:“??”沈焕平躺着,对他笑了笑,声音里透着一丝压抑:“李师伯似是快要醒了,若是叫他跑了,君上的计划岂不是要落空了?”连借口都帮他找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