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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桐:“你道歉就不能有点诚意?”苏烈:“我怎么没诚意了,我的诚意天地可鉴!”沈桐急了:“还天地可鉴!天地要是真可鉴首先就得降几道天雷劈开你这死直男的脑壳,给你换副猪脑子也比现在的有用!”苏烈微微抬头朝他瞪眼:“你再说一遍?”沈桐捂住了嘴,怕这小孩儿一个冲动就跳起来挥拳头,他的板砖可没带回来。然而苏烈却嘀咕起来:“是吧,我也觉得自己是直男,怎么看都是直男没错……”沈桐:“……”嗯?这小孩儿能和人家女孩子谈两年恋爱真不容易,女孩子得是圣母级别的,但圣母恐怕也架不住这样的吧,他是怎么做到的,直男大忌一条不落,全戳!29.口是心非良久之后。“沈桐,睡着了?”苏烈听见他哼唧一声,翻了个身。沈桐睡着了。窗外有绿化灯微弱的光影投映进来,将将刻画出沈桐的轮廓,伴随着绵细匀长的呼吸齐齐钻进苏烈的心里,叫他神思不宁、辗转难眠。于是在沈桐不知情的睡梦中,在闷热的深夜,苏烈的疑惑开始慢慢发酵,变成一种无法解读的羞于见光的小心思。他烦恼而苦闷,急需一个宣泄口来排空自己的情绪。于是苏烈打开了房间里从没打开过的夜灯,点亮了一圈暖橙色的踢脚线,也将沈桐的小沙发照亮了些许。苏烈枕着自己的手臂,定定凝视着熟睡的沈桐。看不清楚。苏烈又悄悄打开了两盏壁灯,结果灯光有点强了,沈桐迷迷糊糊地把薄被子拉到了头顶遮光,这下可好,整个都看不着了。苏烈暗自啐了一声,赶紧熄灭了壁灯,使房间陷入了短时的彻底黑暗。黑暗过后重又看见踢脚线的微光,和刚才并无差别,但在苏烈看来真是让人相当不满意——急于寻找答案的人总是比较着急的,于是他又悄悄下了床,赤着脚挪到了小沙发旁边。他蹑手蹑脚,轻轻拉开了沈桐的薄被子。“你不热吗?”苏烈用气声嘟哝,自问自答,“应该不热,细胳膊细腿儿的人都怕冷。”沈桐睡得香甜,对面前这人的幼稚行为无知无觉,由着他伸手撩拨自己额前的碎发,直到发根察觉到痒了才终于动了一下,改换成了平躺的姿势。苏烈的心口砰砰作响,他这才发现自己竟然心虚到伏低了身子猫在小沙发脚边,做贼似的。无奈自己体型太大,做贼都不合格,这行为根本就是掩耳盗铃。离得如此之近犹不满足,苏烈满脸烧烫,鬼迷心窍地想要用自己的皮肤碰一碰这小白脸儿的。这种冲动不是一时三刻萌生的,它累积已久了,白天的时候尚且能用各种方式遮掩,到了夜深人静的时候就又全部钻了出来,毫不手软地拨挠着某贼心里的鬼胎。苏烈这么想,也要这么做。暖橙色的灯带光影照出了他修长有力的手臂,食指微微屈起,暗搓搓地戳了一下沈桐的脸颊。两处影子甫一接触就立即分开了,沈桐只略略偏了脸苏烈就立即缩了回来,继而一个咸鱼翻身,噌地弹回自己的床上躺好。心跳更剧烈了,苏烈蛮不讲理地暗骂沈桐怎么睡得那么警醒,才刚刚碰到就要动,他还没品尝出滋味来呢,都不知道软不软热不热。过了好一会儿,沈桐的呼吸再次陷入安稳,苏烈又悄摸摸地下了床。他双手握住小沙发的两边,铆住了劲儿往回一拉,沈桐与他的距离就增进了几厘米。事实证明,这短短几厘米胜过各种无果的试探,苏烈躺回床上,心满意足地闭上了眼准备入睡。但也仅仅是准备。几分钟之后,小沙发离大床又近了几厘米。半小时之后,又近了几厘米……第二天一大早,沈桐被手机的闹铃声吵醒,他睁开眼之后就陷入了迷茫——自己的小沙发为什么是挨着苏烈的大床的?难道昨晚就是这么放置的,只不过自己忘了?不,不可能!那是自己梦游了?嗬,更不可能!沈桐望向沉睡中的某小孩儿,突然睁大双眼,一捶手心,没错了,就是他!有结论了,肯定是小沙发挡着门了,苏烈起夜的时候就顺手往里拖了拖。哦,原来如此……沈桐看了眼时间,把苏烈摇醒,催促道:“快起来了,今天得上课。”苏烈困得不行,抓着枕头捂住了脸。沈桐见状也不闹他,以暴易暴不适合苏烈,更不适合自己。他把小沙发收拢起来靠在墙边,兀自打开房门走了出去,就在苏烈陷入回笼梦境的时候又返了回来,忽地抢了他盖在脸上的枕头。有阴影罩下,一片软滑湿热扑在了脸上。苏烈登时困意全消,即使没睁开眼也知道脸上的软滑湿热来自何物。舌头!猴头菇的舌头!苏烈嗷嗷跳起,巨人一般站在床上,后背贴墙瞪着眼睛死盯沈桐,恨不得把这家伙拎起来猛揍一顿——要不是有一种名为“舍不得”的情绪被日益放大的话。猴头菇热情高涨,长舌头还在滋溜滋溜地打圈儿舔嘴唇,摇头晃脑地等着主人赶紧靠过来再给它舔两口。苏烈瞧见它那得意洋洋的小模样就来气,想揍吧又不忍心。狗能懂什么?该挨揍的就只有沈桐一个。“沈桐,你给我等着……”苏烈牙根咬得铁紧,真想现在就嚼碎了这家伙。再瞧这家伙,人家还好意思装出一脸无辜,说:“你都要迟到了还不起床,你不是答应过我要准时去上课的么?连猴头菇都看不下去了,非要过来亲自叫醒你,拦都拦不住。猴头菇真贴心,真是个懂事的乖宝宝!”说完还摸了摸猴头菇的狗头,奖励了一小截火腿肠。“你!你行……”苏烈语塞。蠢狗!蠢沈桐!苏烈懒得再跟他争论,跳下床去了卫生间。“咚咚”两下沉闷的敲门声响起,苏烈在卫生间咆哮:“滚滚滚!别来惹我!”外头停了一瞬,蒋兰兰委屈的声音传了进去:“阿烈,是我……”苏烈打开了卫生间的门,问道:“兰兰,怎么是你?我还以为是……狗。”蒋兰兰:“什么狗?”苏烈撇嘴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