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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留下林椰坐在椅子上,定定地对着那扇门看了两眼,确定对方不会去而复返后,才抬起手来捏了捏隐隐发酸的后脖颈。江敛有什么事,也是林椰后来才记起的。对方走后没多久,大约一顿饭的功夫,造型老师过来替他做收尾工作,双手固定他的头顶与下巴,对着镜子端详片刻,面露满意,“奶灰色衬得肤色白。”林椰心说一句倒也不必这么白,面上挂起恰到好处的笑容。“昨天有个练习生过来染头发,皮肤比你还白,名字也很可爱。好像是叫——”这位不擅长记人名的造型老师再次卡壳,“好像是叫粟沅。”林椰纠正道:“栗沅。”造型老师道:“没错,是叫这个名字,我记得他染的是粉色。”他与栗沅几乎毫无往来,栗沅却对他有敌意。事实上,除开主题曲练习期间,林椰在练习大楼见到对方的次数屈指可数。最近一次听到栗沅的名字,还是因为捡到的那本杂志被夏冬蝉看见。思绪飘到夏冬蝉身上时,林椰心中一动。他在脑海中回忆栗沅写给江敛的那张标签内容,最后有些意外地发现,时间恰好是这个晚上。时间已经临近,只是跟他没有任何关系。林椰自行起身洗掉头上的染发剂,吹干染成奶灰色的短发,向造型老师道过谢,出门下楼,迎着冷风朝宿舍大楼走去。夜灯下的路边几乎无人路过,偶尔迎面遇上穿班服的练习生,也会礼节性地点头微笑打招呼。只是整个过程里,林椰却始终有些心不在焉。直至远远看见在黑夜里散发光亮的宿舍楼时,他终于停下脚步,神色略有困扰地拨了拨额发,最后犹如下定决心般,又掉头朝着来时的路走了回去。假如放在以前,偷听墙角这种事林椰断然是不会做的。只是今晚,这件事却始终横亘在心头,林椰无法不承认,虽不知道为什么,但他的确有点在意。栗沅约江敛在训练大楼的楼顶天台见面,林椰走回训练大楼,从昏暗的安全通道爬上楼顶。天台大门半开,天台上却空无一人。林椰躲回门后避风,疑心自己是不是记错时间,却也无处可求证。他又等了片刻,没有听到任何人上楼的脚步声,也就再无耐心继续等下去,转身下楼了。下到五楼的时候,林椰从楼道间推门进去,循着走廊上的标志找卫生间。卫生间在走廊的另一头,他踩着落地的灯光穿过楼里的健身房,依稀能听见健身房里传来三三两两练习生的声音。走廊尽头左拐进去是卫生间,林椰抬脚往左边走,目光扫过尽头的露天阳台时,却猛地顿住了。训练大楼每层都有露天阳台,但是这层的阳台有些不一样。阳台并不是路的尽头,栏杆扶手中间立着一扇小门,门外还连着一条挂满藤蔓的小走廊。林椰走入阳台,借着月光抬眼表现走廊对面眺望。眼中浮起些微诧异,走廊对面似乎有一个空中花园。而在那空中花园的中央,隐约可见两道黑色的人影,夜风将轻不可闻的说话声卷进了阳台里。林椰眯了眯眼,仍旧无法从浓郁的夜色中辨认出那两道人影。直觉那大概是栗沅和江敛,他轻轻推开阳台上未上锁的小门,悄无声息地穿过走廊,躬身躲入花园里的大花坛后。江敛与栗沅坐在离他不远的藤椅上,中间隔着一张圆石桌。两人说话的声音落入林椰耳中,在寂静无声的夜色里清晰可闻。不过,说是两人的对话声大概仍是不够准确。从林椰蹲在花坛后起,多数时候也只听见栗沅的声音。有住进宿舍后亲眼目睹的画面记忆在先,林椰猜测过无数种可能性。而当中出现概率最高的,就是告白场景。然而事实与想象有点偏差,栗沅只是想和江敛在节目中炒CP。“不过是做做戏,用来吸粉的手段而已,这对你并没有什么坏处。有镜头的时候装一下亲密暧昧,没有镜头的时候,我们可以继续保持距离,甚至零互动。”栗沅说。“对我没什么坏处,但也对我没有太大好处。”江敛目光淡漠,“你的粉丝基数还没有大到对我有诱惑力的地步。”“我可以用其他的东西来交换。”他的语气中浮起微不可闻的急切。仿佛做戏并不是他的真实目的,用来交换的东西才是。江敛嗓音毫无波动,甚至眼皮也未抬起,“你想用什么交换?”似是很快镇静下来,栗沅问:“什么都可以。”江敛这才抬起眼眸,犹如打量待估价商品般,将他从头至尾扫视一遍,语气中染上几分不耐:“你身上没有我想要的。”“上床呢?”栗沅倾身伏在石桌上,刻意压低的声音里勾出暧昧的尾音,“上床你也不想?”江敛轻轻一哂,重复那两个字眼:“上床?”大概是觉得有戏,栗沅勾唇笑起来,不再掩饰自己眼中的急不可耐,“等价交换,不是吗?随你怎么玩,我都是你的。”“我说过,我对你没兴趣。”江敛道。“你不试试,又怎么知道,是真的没兴趣?”栗沅起身越过圆桌,要去摸他抵在桌边的手。江敛扣住他的手腕,将他从圆桌上拖下来,眼中仍是波澜不惊,吐出来的两个字却无端端令人心生凉意:“滚开。”栗沅心有不甘,却还是走了。走前定定地看他,“你既然没有这个想法,又为什么要来赴约?”江敛道:“与你无关。”当事人栗沅听得既是怒意丛生,又是不明所以。蹲在花坛后的林椰却是心中一跳,悔意上涌。栗沅离开的脚步声消失在耳中后,果不其然就听江敛淡声道:“还蹲着干嘛?出来吧。”林椰神色还算镇定地起身,脚底板却涌上一股强烈的麻意。江敛本就心情不悦,此时此刻久等不见人出来,更是直接从藤椅上站起,视线掠向斜对面的花坛,拧眉道:“不出来,难道还想等着我过去抱你出来?”林椰欲言又止:“……脚麻了,你让我缓缓。”江敛却不给他缓冲的时间,走到他跟前问:“刚才的话都听见了?”林椰抬头,目光与他不期而遇,“听见了。”江敛道:“没有镜头,也没有活粉,你觉得你能在第一轮淘汰中留下来吗?”林椰沉默不语。江敛说的话并没有错,他甚至都无法反驳。“竞争比你想象的还要残酷,我可以帮你留下来。”江敛望向他,“小组对决中获胜的那组,C位手里有一个保队友的名额。如果你被淘汰,我可以保你。”林椰面露愕然。“当然,不仅限于此。第一轮顺位淘汰结束以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