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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先生,我是秦柯,也就是小远口中的骑士。”“哎哟~,原来你个黑心老板就是瞎了眼的大帅逼同志啊,啊~,久仰久仰,”昏昏欲睡的王老虎立刻精神了,从床上翻身坐起,态度也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又羡又嫉的嗤笑着连嘲带讽,“怎么~?你用美男计把我们小远拐出去,玩得连家都不想放他回了吗?他妈都找我问过好几次了,逼得我都想打电话来催你放人了。”秦柯知道这人干过刑侦,就告诉了他实话:“小远并没有跟我在一起,我下午去西餐厅接他,也没有碰到,然后还接到一个陌生人的信息,说他被劫持了。”“你说什么,”那边王老虎的声音蓦地拔了尖:“秦爷,大半夜的你不是在逗我玩吧?小远怎么可能会被劫持,他一向都是个乖孩子,从不惹事生非的。”“我没有时间逗你玩——请你仔细想想,他或者他家人最近有没有得罪什么人?”王老虎见他根本不像是在说笑,结合兄弟夜不归宿,立刻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严肃认真的回答了问题:“没有,他和他妈都是很和气的人,他自己是个踩点上下班的宅男,他妈是个病人,基本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跟邻里虽然谈不上亲热,但也没什么纠纷。就算他偶尔出去浪,那也是跟我一起的,绝对不会惹上事的。”“他亲戚家呢?有没有什么财物纠纷?”“徐阿姨去年才在这里买的房子,我没看见有什么亲戚上门。”秦柯又问他有没有小远同事的电话,答案是否定的,失踪时间也不到24小时,不能报案,两人讨论一番,认定这是一起处心积虑的绑架案,决定由王老虎明天一早去西餐厅查找线索,毕竟那么大个人,不可能无缘无故就没了踪影。最后,两人约好明天有消息随时联络,才断了电话。作者有话要说:【下了榜单,好伤心,,,ㄒoㄒ,,,,】第20章囚牢秦柯看看时间和面前一大堆文件,这都是今天必须要处理完成的。他强迫自己静下心来,忙完公事,已经后半夜了,去工地查找的人也回了话,毫无发现。听完这些,他脸上写满了焦头烂额的疲惫和失望,捏捏乱跳的太阳xue,去了后面的休息间。心里有事,睡得也不踏实。迷迷糊糊间,好像听到有人招魂似的一声声呼唤自己:“秦柯~~秦柯~~~”他循声追过去,来到一团鬼气森森的浓雾里,白光一闪,久寻不见的张思远出现在眼前,秦柯欣喜若狂的抱住人,却感觉手上黏糊得让人恶心,抬头一看,俊美的小宠物突然血泪横流,还惨笑着伸出只断得七歪八扭的手,抚上他的脸,凑在他耳边如怨鬼般悲泣的絮絮叨叨:“秦柯~~,我死得好惨啊,你一定要替~我报~仇~啊~。”秦柯猛的给惊醒了。他一身冷汗的坐起来,想着梦里的情景,只能用‘梦都是反着来的’安慰自己。强迫自己忘掉这事,看看时间,已经七点了,揉揉刺痛的眼睛搓搓脸,被硬扎扎的胡茬扎了手,他打起精神洗漱完毕,拿出手机,按习惯,刷完国内外时事新闻,又看了本地新闻。一条被人谋杀在街头的无头男尸案让他猛地瞪大了眼睛,仔细看了看,发现这人粗壮敦实,根本不是他担心的那个人,脸色才好看了点,又打了个电话给王老虎。昨晚没睡好的还有徐敏、王老虎和小郑。王老虎一大早就到张家,安慰两个顶着黑眼圈坐立难安的女人。接到秦柯电话时,他声音都发着哑:“是的,没有回来,也没有电话,嗯,我等会就去餐厅。”挂了秦柯的电话,王老虎揣好手机,拎上包,对红肿着眼坐沙发上发楞怔的徐太太说:“阿姨你不用担心,小远刚好是玩心重的年纪,肯定是玩嗨了又太晚了,所以睡在了朋友家里。”他昨晚和秦柯商量好了,决定先把这事瞒着。“……真有这么简单就好了,”徐太太不知道想起了什么伤心事,揉揉满是血丝的眼睛,笑出一种神经质般的凄凉,连声音都哽咽了,“我就怕他出了事,你们说今天早上那具无头男尸……”王老虎和小郑一起叫了出来:“不是的!”小郑见自己抢了王哥的话,连忙闭了嘴低头去看脚尖。王老虎也没心思顾忌她在想什么,急切的劝慰另一个牵挂孩子的母亲:“阿姨,你想多了,尸体一看就不是他,——再说,小远那么好的人,菩萨一定会保佑他的,放心吧,一定不会有事的。”见小辈们着了急,徐敏也知道自己话说重了,抹抹眼泪,反过来安抚他们:“我就是关心则乱,你们也不用怕,王拓,你快去问问吧,我等你的好消息。”交待小郑照顾好徐太太后,王老虎开着小面包奔新城区去了。张思远掀了掀眼皮。他觉得自己应该是刚刚睡醒过来,可浑身并没有那种舒适的慵懒感,动动脑袋,后颈还一阵阵钝痛,脑子里空荡荡的,找不到落点,手脚也麻木的不听使唤……他集中意识,艰难的动了动手。一阵呛呛啦啦的铁链撞击声,在死寂的空间特别触耳惊心。迟钝的张思远猛一激灵,人立刻清醒了,先前的遭遇争先恐后的涌入大脑,一睁眼,目光所及的就是天花板上吊着的铁笼,自己则被扒得一丝不挂,被四条细长牢实的链条锁在正对着铁笼的大床上。再往四周一扫,心里阵阵发冷。这是一间华丽到奢侈的S丨M囚室。艳红的天鹅绒地毯、艳红的描金云凤纹墙纸、精光锃亮的金属储物架、吊在屋厅能自由升降的金属牢笼和白铁链条,对面就是有手脚套的电椅,旁边的储物架分层摆着一条条卷好的鞭子、各种型号的按丨摩丨棒、蜡烛、绳子等等S丨M用具,架子上挂着一把把各种用途的刀具,其中居然还有把看着像是剁骨头用的重刀!锋利刀刃泛着摄人心魂的寒光,看得张思远长而翘的眼睫毛都颤了颤。这肯定是老变态虐人的牢房!屋里死寂一般,无一点人气,看着看着,所有用具仿佛都活了一般,用一种悲悯的眼神宣布自己已经身处炼狱!他愤怒的扯扯链条,手腕立刻被勒出了红印。白铁铸就的细链子牢靠结实,根本不可能是他个血rou之躯能挣脱得了的。老变态那句要他死的话还回响在耳边,周正凡撕心裂肺的惨叫还在房中缭绕,骇得他心脏连连抽搐似的痛——他可不想变成第二个被虐得死去活来的周正凡。怎么办!怎么办!自己又怕苦又怕痛、更怕被剥皮剔骨,最怕的是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