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流鼻血(rou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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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通过窗帘缝隙的挤压,变成窄窄的一条,薄纱般撒到床上的两个人身上,长发身着凌乱衬衣的男人,骑在另一个有一双多情的桃花眼的男人身上。长发男人半身赤裸,手腕被反绑在身后,两条莹白长腿分开,膝盖因为长时间的跪坐变得粉红,两人的性器摩擦在一起,被身下那个桃花眼男人的手里,顶端不时冒出透明的蜜汁,长发男人喘息着,额头抵在男人肩上,不肯露出脆弱的表情。 “躲什么?现在才觉得害羞是不是太晚了?” 吴邪在我耳边调笑,一只手勉强撸着两根,另一只在我的腰线上来回磨蹭,若有若无的往下游去。 “……呼呼,你特么还不射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啊?”我真的难受得不行,还想射但命根子在吴小狗手里,他像是故意似的吊着我不上不下的,憋得我腰都软了。 “你这是嫌我了?”他手上加重了几分力气,捏得我全身都抖了起来,“想好好射出来也行,胸挺起来,我要吃你奶头。” “吴小狗你特么要点脸行不行!”我真想一口给他封喉,真是什么话都敢往外说,“我可不是你妈,没奶给你……啊啊,嘶!松开松开!” 一只黄色短毛的大狗精神体出现在我背后,狗嘴一张咬住我的马尾就往下拉,疼得我不得不扬起头挺起身子,就这一点空挡,吴邪那狗东西立刻抓紧时机也趁机含住了左边。被高热的口腔包裹的那刻我差点叫出声,死死咬住舌头才没发出什么让我尴尬到死的声音。 小孽根抖了抖,还是没忍住,jingye争先恐后地冒了出来,流了了吴邪满手,也泡透了两根互相摩擦的阳具。 虽然吴小狗不是向导,但跟他为数不多几次亲密接触,我总是被他搞得丢盔卸甲,几乎是溃不成军,我都怀疑这家伙是不是专门研究过这个,不然怎么可能这么熟练。 当然我拒绝接受是在我偶像身上练的这种假设。 “……挺快啊,憋很久了?”吴邪还含着,说起话来含含糊糊,但声音里的调笑是掩饰不了的。 “……cao,快让你那条死狗松开我!” 我甩了几下头,可那看似忠犬,其实比狼还狠的精神体就是一点都不松口,逼着我只能挺起身子给吴小狗玩。 左边吸肿了换右边,不一会儿两边都被吸得又红又肿,本来已经疲软的小孽根在他锲而不舍地撸动下,还是直愣愣地立着,不断被另一根又大又硬的驴玩意儿磨蹭挤压。 “我还是射不出来……”吴邪抬起头,那双桃花眼从下而上的看着我,过分黑白分明的瞳仁里竟然写满了无辜,“怎么办?” “……直接切了,一劳永逸。”我咬牙切齿,被逼得眼角都红了。 “真绝情啊……” 本来放在腰臀上的手动了,五指张开揉捏了两下臀rou之后,手指尖试探着在xue口上来回揉了几下,猛得戳进去一节手指。 “!!”我本来被快感搞得混沌的头脑立刻清醒过来,开始不管不顾地挣扎起来。 显然吴邪早有准备,我刚起来就被叼住嘴唇再次压倒在床上,摔出“咣当!”一声巨响,这声音让我后背一僵,终于想起来自己是在什么要命的地方,再也不敢大叫,只是用脚用力的踹他,想把他掀下去。 吴邪力气很大,还趁机又塞进去一根手指,两指并拢不停搅动发出咕啾咕啾的粘稠水声,听得我后背发麻,想骂人可舌头被翻搅着出了几声鼻音,什么都发不出。 我狠了狠心,一口咬上去。 “……唔!你还真咬啊。”吴邪终于松开我,艳红的鲜血染红了下唇,美得更加妖孽,可偏偏手指没有收回来,更加变本加厉的搅动起来。 “混蛋!放开我!”我嘴里满是甜腥的血味,又挣了几下反而被进得更深,“……你,你说好不动我的!” “没人告诉你,不要相信男人在床上的承诺吗?”吴邪凑过来轻吻我的脖颈作为安抚,“早晚的事儿,你乖一点,忍忍就过去了……” 手指又加了一根,已经三根了,我甚至能感觉到原本紧闭的xue壁变得柔媚温柔,甚至开始对着入侵者恋恋不舍得讨好。 “……cao!”我这下真的有点恼羞成怒了,可怎奈双手被绑着已经失去一半战斗力,更何况我也根本打不过,实在不行只能只能…… “我给你咬出来,只要别插进来,你想怎么样都行!”已经不能用丧权辱国割地赔款来形容了,我现在这幅样子肯定难看极了,以至于我只觉得头晕脑胀,全身不受控制的发抖,要不是上面压着吴邪我此刻恐怕已经翻到地上了。 “……刘丧!刘丧!” 吴邪得声音忽近忽远,好像信号不好的收音机,在我耳朵里全是杂音,意识都一点涣散了。 “刘丧!” 一股带着精神力的冲击像是一棍子敲在我的脑壳上,终于在剧痛中稳定住了精神图景。 “……怎么了?”我茫然地看着吴邪。 此刻我的手已经被解开了,正被吴邪抱着,头部抬高,歪在一边,床单上滴滴答答红色印记,在白色的被子上异常扎眼。 “你流鼻血了,”吴邪温柔的用衣服替我擦脸,语气像是讨论天气但也没掩盖住里面的颤抖,“头疼吗?经常流鼻血吗?” “没,没事。”我自己抹了一把脸,轻描淡写,“烧烤吃多了果然容易上火。” “刘丧,其实你……”吴邪欲言又止,我赶紧趁机爬起来。 “不来我先走了,没吃早饭肚子饿了。” 说完这句我捞起裤子就跑,一溜烟消失在耀眼的阳光和远处永不停歇的瀑布声中。 吴邪坐在床边,看着床单和衣服上星星点点的血迹,脸色很难看,又把烟在嘴边叼了一会儿,才又放回床缝里,也没管衣服上的血迹,直接出了门。 来到地下一处专门修建好的静音室,里面一张木桌,几个人正围着监视器,看到吴邪下来了,胖子开口了。 “天真,你这失败第几次了?别他一装哭你就心软,再这么下去他可真就没几天了。” “cao,我知道,”吴邪也懊恼的挠了挠头,“可他那副样子,我就忍不住想起雷城,他明明已经听不见了,还看着我的嘴型判断我在说什么的样子……我就怎么都下不去手了。” “他不是最喜欢哑巴吗?你让他上,不是手到擒来?”黑瞎子对他们这犹豫犹豫劲儿很看不上,一个B级哨兵,竟然这么久都没拿下。 “得了吧,要是真让小哥上,丧背儿保准跑得比血尸都快,我还能不了解他吗?!实在不行这个重任还是交给胖爷我吧。” 解雨臣将视频反复播放,看得吴邪都觉得有点尴尬。 “小花儿,你不要对你发小的床技表现的如此热衷好嘛?会显得有点人很不称职。”吴邪意有所指在黑瞎子身上来回扫视了一遍,对这个老牛吃嫩草的人实在没有好脸色。 黑瞎子冷笑,甚至站起来让他从头到脚看清楚,两人无声的交锋在解雨臣的处戛然而止。 “刘丧他的情况恐怕比我们之前预估的,还要严重。”解雨臣可没心情跟他们说这些,而是对这屏幕里刘丧昏迷流血脸,颇为担忧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