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冤家路窄
书迷正在阅读:[银魂同人]从快穿任务退休后去了江户养老、原神同人(钟all)原创受巨多、【原神】靠涩涩反攻提瓦特是否哪里不对、酒厂摸鱼每一天、(综漫主火影)群穿日常、绿茶婊玩转np剧本(废土 骨科)、鱼眼、妖精旅店不打烊(nph)、开苞(诱jian,高H )、宫奴记
“……cao,牲口……” “嘶,放松,别夹这么紧。” 半截皮手套的大手在我下腹处一阵的摸索,萎靡的花茎在粗糙的手掌里来回折腾,我疼得哆嗦,自然也没有受这点甜头。 “你这么僵着对咱俩都没好处,”黑瞎子在我耳边低喘,舌头也顺着我的脖颈向上舔过耳廓,“呼,松开点,一半都没进去,等我全进去你再哭也不迟……” “王,王八蛋!”我咬死了后槽牙不肯放松,他的东西很大,挤压着xue口一跳一跳的胀痛。“我特么杀了你!!啊!啊啊!” 趁着我分神他再次顶了上来,一下子又顶入三分之一,说实话他技术很好,除了刚进来的瞬间,其他疼倒不是很明显,尤其是他刻意压抑过信息素,浓郁哨兵信息素的侵略性压成挑情的煽动,虽然现在还没有硬起来,但我知道这只是时间问题。 “有感觉了吧?放松,还差一半就好了。” 我觉得明明已经捅到底了,他竟然还说有一半,吹他妈什么牛皮?立刻回过头去骂。 “你特么是野驴成精啊!还有一半!不吹牛逼会死吗?!等等,你你你!!啊啊啊啊!!!” 黑瞎子就等我放松的时刻,xue口刚一松开,他直接把剩下兽器一口气全插了进去。 我眼前一黑差点昏过去,耳边全是耳鸣,要不是他压着我我能弹到天花板上! 太他妈深了,这是人吗?这绝逼是非洲驴成精吧?快要顶到老子的胃了! 我全身哆嗦,难以置信的摸了摸小腹上诡异的凸起,解雨臣受得了他?还是高级向导这方面也天赋异禀? “嘶,别勾我了,真的想死吗?” 黑瞎子被摸得直抽气,体温都高了好几度,他伸长脖子从背后咬上我的嘴角,信息素越来越重也越来越香,我躲着不想被亲,却被他强硬扭过来,被迫接受他的深吻。 甬道逐渐变得润滑,结实的手臂收紧,将我的屁股往下按住,那根驴rou也开始豪不客气前后抽插起来,像是享受艰难的抽动般,舒服的直哼。 “嘶,真紧,还说不是处男?” “曹尼玛,有没有一种可能,劳资是个男的……啊啊啊!!轻点轻点!cao!” “你想当谁劳资呢?嗯?” 水分泌越来越多,驴rou的进出也变得顺滑,我的肚子里只觉得一阵强过一阵的酸麻,连指尖都忍不住发起抖来,咬死了后槽牙不肯发出一点示弱的呻吟。 “开始爽了吧?好戏还在后面呢……” 后背贴着黑瞎子过分发达的胸肌,被他撞得两股战战,因为忍着不肯叫,他故意使坏一直在直肠口顶弄,要进不进只用那驴玩意碾动入口,麻痒逐渐深入内脏,让我恨不得开口求他进去,给我好好的止止痒。 “来感觉了?这就对了,好好享受就行了……现在把精神图景打开……” 如黑烟般的触手慢慢贴上我的皮肤,四肢逐渐麻痹,全身的感觉只剩下与男人相接处,我知道这是他对我发动了精神攻击,可此刻我连一点反抗的力气都提不起来。 轰鸣的响声辐射过我的全身,我像浮萍般只能随波逐流,任由他为所欲为。 不对,这不对劲儿…… “等……等等……”我抓住黑瞎子的手臂,指甲陷入rou里。 黑瞎子以为我还是在反抗,更加快速的颠动腰挎,朝sao心处猛击。 “危险!要……要塌了!啊!这墓室要塌了!”强烈的恐惧让我暂时从他的精神攻击中回过神来,拼命抓挠他的手臂让他知道我的认真。 “你这招还挺新……”黑瞎子本来还在享受,还想调笑几句,可他很快就听到了,那是从脚底升起的震动和轰鸣,这个墓室,真的要塌了。 “cao。” 黑瞎子低骂了一句,也顾不上别的,先把jiba拔出来,胡乱给我穿上衣服,可此刻微小的轰鸣已经变成强烈的震动,我们已经来不及逃回地面了。 “刘丧,等会儿你抱紧我。” “??”我刚被cao得头昏脑涨两脚发软,被他没头没脑的一句话说的我更加迷糊,他也没打算解释,捞起我就往墓室中间跑过去。 “!!” 这个王八蛋不是想?! “不不不!我不去啊啊啊啊!!!” 虽然我叫着不要,可黑瞎子已经搂着我三步并作两步钻进了那口老棺材里,还顺手盖上了盖子。 “啊啊啊啊啊啊!” 在我的惨叫声种,我们两个,不,三个人,一起随着土崩的碎石滑落摔进山体深处。 后面的事情我选择性的从脑海里删除了,毕竟谁在棺材里跟一具烂透了的粽子翻滚3p,都不会觉得这事值得回忆。 黑瞎子把我保护的很好,大部分时间我都埋在他那对大奶里,说实话触感还是很美妙的,如果不是在棺材里那就更好了。 冲击大部分都是黑瞎子承担的,所以在棺材终于支撑不住摔个稀烂之后,我只能半拖半抗把他从废墟里挖出来。 他虽看着瘦,但体脂含量很低,加上他又很高,所以我拖他不亚于拖一个实心铜人,幸亏那棺材真材实料,才保护我们没把我们摔死,不然我还要一块一块把他拼起来。 只拖出十米我就再也爬不动了,死沉死沉的,要不是看他一直护着没让我受伤,我真想扔下他不管了。 尤其是刚被插过屁股疼得要命,不仅如此,刚才被攻击过精神图景隐隐又开始有崩溃的趋势…… 妈的,都怪这个牲口。 我气得想打人,可看到昏迷不醒的男人,只能把账记下。 头疼,耳鸣,晕眩想吐,要是再找不到出去的路,我们俩都要交待在这里了。 耳朵也用不了,身上通讯设备也丢了,说实话能保住衣服裤子都算不错了。 裸尸,真刺激。 我自嘲地笑笑,现在只能暂时把瞎子留在原地,自己去找路才能有一线生机。 撑着身子爬过去给瞎子选了个安全地点,摸了摸他的脉搏,确定人只是晕了,我才拖着脚步往外寻找出路。 幸亏哨子还在身上,我边吹边往石头稀疏处爬,虽然我现在耳朵基本报废了,但好歹习惯了,多点安全感。 本来我不报希望有人能发现我们,毕竟深山老林,还是三更半夜,谁会闲着没事跑到这里来。 “咔嚓,咔嚓!” 一道手电筒的光柱竟然在我眼前一闪而过,我心中大喜,赶紧想要继续吹响哨子,可此刻精神图景濒临崩溃,我一吹气就差点晕过去,扶着石壁才没摔倒。 “……有人吗?” 男声从石块缝隙间传过来,我强撑着把哨子吹响,管他是谁,先叫来人再说。 “还真有人!” 得救了。 我靠着石块坐了下去,算那死瞎子命不该绝,不然给我殉情也不合算。 眼前的石块被搬开,一个带着头盔的年轻人从石块中露出头来,手电筒的光在我脸上滑来滑去,我却只有四个大字在脑海里跑马灯。 冤家路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