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鸨便赶紧哆嗦的回道;“十万两黄金?”萧阅哈哈一笑,“还真不便宜,先给您欠着。”言讫,那老鸨还不明所以着,便见下头突然闹腾了起来,几个客人不知因着什么吵了起来,只见一青年公子疾步冲上楼,口里叫着一小倌的名字,紧接着便一间间屋子踢开翻找着。身边还一群好似在劝着的人。那老鸨一见,忙过去调解,可已有些来不及。不到片刻功夫,那伙人便把萧阅坐的地方都给团团堵住了。萧阅盯着桌上的酒杯,右手暗暗握着长剑,身子不经意的往右一偏。霎时,便见桌面上有一匕首滑过的痕迹。暗暗吐口气,萧阅站起身,奋力的推攘众人欲要离去,却又被这群看着像乌合之众的人围住。他们看似吆喝踢房门,实则目的是萧阅。几次过手间,已有几枚暗器从萧阅身旁划过。待萧阅堪堪避过又一枚暗器时,再也按捺不住,径直抽出了手中长剑,随手便朝其中一人刺去。那群前一刻还吵嚷着要小倌的乌合之众,这一刻却都动作一致的抽出剑来朝萧阅围攻而来。那老鸨见这突然的转变,吓的有些回不过神来。一时间,玄玉楼响起一片片的惊呼声。“糟了,既已暴露,他非死不可。”那些人中的一个喝道,随即便更猛的攻来。只是这人的声音萧阅听着很是耳熟,乍一想便想了起来,这人不就是五年前从北流就开始追杀他到南楚的兀图吗。那个为仪贵妃效命,后来不知所踪的杀手。如今看来,仪贵妃其实是个垫背的,他真正效命的另有其人。萧阅从屋顶飞出,兀图等带人追截而上,一路出招,逼得萧阅朝城郊而去。倾盆的大雨还在唰唰的冲洗大地,却怎么也冲不掉萧阅身上沾染的血渍,他持剑立于大雨中,瞅着那为首之人,冷笑道:“我都要死了,你们难道不能告诉我,谁派你们来的,好让我死的安心。”“哼,等你闭眼那刻再告诉你!”言讫,一把利剑朝他刺来,萧阅疾退数步,眼见兀图那剑要刺中他时,苏桀便从天而降,击退了兀图。苏桀一出,身后紧接着涌出无数浅陌山庄的护卫,霎时间,整个郊外在大雨的陪伴下,浇灌着鲜艳的血水。“中计了,今日必杀萧阅!”兀图一喝,竟不要命的直朝萧阅攻去,完全不顾自己的伤。苏桀忙让人护送萧阅离开。萧阅翻身上马,一扬马鞭而去,却甩掉了苏桀护送他的人,一个人朝另一个方向跑去,待终于只剩他一人时,萧阅抬头朝下着大雨的天空喝道:“你还不出来让我看看你是谁!”言讫,前方树梢上已然站着一个戴着斗笠瞧不清容貌的黑衣男子。那男子的声音混合着内力,发颤的叠音听的人胸口发闷,“你很聪明,懂得以退为进,秘而不发,声东击西。”他看着萧阅,评价道。“你也很聪明,懂得坐山观虎斗,坐收渔翁之利。说吧,你们东渝是不是又不甘寂寞了。”“呵呵~~你是如何察觉的?整个天下无一人怀疑到我东渝的头上。”萧阅骑在马上看着他,嬉笑道:“我本只是猜测,你如今这么说,倒确实让我笃定了。”那男子直视着他,片刻后才带着发闷的声音,怒道:“萧阅!”作者有话要说: 乃们现在明白没?☆、第55章扮猪吃老虎“既然都来了,你还不肯摘下斗笠让我看看你?”萧阅负手而立,一点也不介意,自己正独自面对着一个绝顶高手。“在你没有闭眼之前,没那个必要!”言讫,那人提剑从树梢飞速而下,萧阅急退数步后,嚷道:“封门主,你杀少津的时候,手可有抖动!”萧阅话落,那男子身子一转,旋即落于地上。大雨还在哗哗的下着,因着萧阅这句话,那人的动作停了下来,片刻后,突然仰天大笑起来,紧接着便抬手摘掉了头上的斗笠。封为那张熟悉的脸便出现在萧阅眼前,只是现下看着却很是陌生。“你何时起疑的?”封为很是好奇,实在是想不通,如此缜密,用了几年时间的计划,萧阅如何能识破,更何况萧阅身边还有一个最强大的眼线。见封为终于露出身份来,萧阅嗤笑了一声,也不管这大雨,径直走了两步靠在一大树上。垂着头,声音有些缥缈,“五年前,阿骆告诉我的。”言讫,萧阅抬眸,见封为双眼露出凶光。“阿骆在离开时跟我说过,骆鸿虽然铸成大错,但却从未想谋害过我。哪怕他扶李原靖当上大周皇子,却也没有想过威胁我的地位。”说着,萧阅抬起头打量着封为,“是你,是你那夜到东宫对我说的那番话,让我错觉的以为,李原靖是来代替我的。是你让我怀疑到骆鸿头上,把所有的事都往骆鸿身上推。”“后来我入宫见母后,见端凤宫萧条,禁军松懈,便以为是掌管禁军的骆鸿使了手脚。再后来元贝跟我说,他曾亲眼看见仪贵妃和骆鸿交易,千钰谷也告诉我,是你让少津去北流救的我,我便更加笃定这一切都是因为骆鸿要扶李原靖上位而设计的。”“难道不该是这样吗?”封为眯着眼,盯着萧阅,杀气甚重。“如果不是前几日我一好友告诉我,行走江湖要必备的一样东西叫人*皮面具,如果五年前阿骆没有写那最后一封书信让我提防白夕禹同你,我自然也觉的会是这样。”“虽然当时我很震惊,阿骆也没说为什么。但你知道吗,我很是信任的我的属下,他既让我提防,我自会照做,且做的滴水不漏。这五年,本宫当没让你们失望吧?”言讫,萧阅直视着封为,眼眸中的杀气同样凛冽,“只是,我没想到你们竟然早已杀了阿骆!”封为大笑起来,如今这模样,与平日里见着的那个人大相径庭,这才是真正的封为。“少津确实很可惜,我烧死他的时候也很是惋惜,可谁让他发现了不该发现的事。”封为说着,已提着剑朝萧阅一步步走来。可萧阅仍不偏不倚的站在当下,似乎封为手中那把剑对他而言,没有任何威胁可言。他的眼神仍旧狠戾,语气也很是愤怒,“当年,你就是用人*皮面具扮作了骆鸿的模样!而在刚才我又见着兀图,也令我想通了这几年我一直想不通的事。”“何事?”封为沉着声问道,这声音在轰隆的惊雷下显得格外阴鹜,但萧阅却丝毫不受影响,“这些事牵扯到宫闱,一定要有人配合你们;能够配合你们,又不让人起疑的,当时,整个皇宫,除了如透明人一般的柳妃娘娘,还能有何人?”“我后来了解过,仪贵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