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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便忍不住饥渴了。其实,赫银绯自己心里清楚,床上男子之于她已绝非简单的‘猎物’可以形容了。或许还有其他的……然现在的她不想过多烦恼,先过了这五年再说吧。做完必须要做的措施防护之后,赫银绯果断离开了。第二日,赫银绯随着菲尔德参加了南苑之行。并没有亲身参与进去,赫银绯只是远远观望,既没有表示兴趣亦没有直说无趣。不是没有注意到身边或者是更远处打量的视线,只是赫银绯早已经习惯了这种灼热的视线。“听说那是太傅汤若望的表亲。”身着朝廷三品官服的某中年大叔轻声与身边同着三品官服的同僚说着自己得来的小道消息。“早前就听说了。据说来到京城已是一年有余,但却从没见她出来见人。今日却是有眼福了。”这人眼睛不住瞄着某无知觉的亲王,眼里一闪而逝的惊艳很快被掩去。“想不到是这样的美人啊~可惜了是个洋人。”另一位从二品的官员插话进来。“怎的?难不成你有胆娶回家去?不怕嫂夫人了?”先前的中年大叔调侃道,眼中有了戏谑。“呵呵~呵呵~还是留着让太傅cao心吧,我等只怕无心亦无力啊~”某位甚怕家中‘娇’妻的二品大员马上打起了马虎眼。围场内热闹不休,而白塔寺内的福临一早起来便发现不对劲了。按往常来说,今日初四,他的身体该说已经恢复元气了。然而今日起来却是浑身无力,比之昨日入睡前更加气虚。一手轻压胸口,抚了一阵,福临觉出不对劲的地方了。往日虽然心跳较之常人慢了一些,但绝不会像今日这般跳得无力。这下,福临可急了起来。虽是不懂医术,但好歹也知道一个人的心率极为重要。一般来说,将死之人心脉跳动才会如此之缓。而他,怎的才过了一晚就会这样?突然间,脑中忽闪而过一个画面。左手无意识地摸向颈间,轻轻摩搓着。这里,曾经被什么东西蛰过……福临出神想着,然而总是在就要想到那个画面前被某种力量阻止了。无奈,福临只能继续卧床休养。而这一切发生根源所在的赫银绯却是对此毫不知情。作者有话要说:福临终于有所发觉了呀~~PS:在挑明血族身份之前,某些地方用到的‘人’字样,是为行文方便,表过多计较~~2323、23...朝廷中的党争日益加剧,先是苏克萨哈上奏弹劾鳌拜圈地,并拿出当届科举考生伍次友的卷子,还请班布尔善作证;然鳌拜反弹劾苏克萨哈,班布尔善声称鳌拜未占取一亩土地,群臣附议。为平息这一风波,苏克萨哈做了出头鸟,被斩杀。至此,鳌拜专权。一旦手握绝对大权,鳌拜开始清除朝堂上阻碍他的大臣。大学士户部尚书苏纳海、直隶总督朱昌祚、巡抚王登连三位朝廷重臣、一方大员在鳌拜的诬告下入狱。满汉官员矛盾尖锐,由于满人官员把持朝政,汉人官员明显受到压制。鳌拜、遏必隆等一些满人官员受到诸多封赏。历史进入康熙七年(1668年)朝政依然有几位权臣把持,小皇帝虽已亲政,但是鳌拜之流一日位列朝堂,他就无法真正将整个大清国掌握在自己手中。年纪渐长,康熙的眼光也放得远了。他知道朝廷上的事其实是他将来一统天下的内忧,真正要做到‘有为明君’的话,这是远远不够的。先不提东北有沙俄虎视眈眈、北方西北方有些蒙古族部落依然存有异心、南有三个异姓藩王亦不能让人省心,单说一直就有暗探呈上来的关于南明小朝廷的情报就让人头疼。如果是明刀明枪,那么八旗子弟骁勇善战,当初偌大前明国土都能征服,还会怕了他们现在势单力孤?但是敌人太过狡猾,明的不行就来暗的。上月的刺客就是一个例子。要不是那个姓桂的小太监无意中帮他挡住了那危险的一剑,现在的他还不知道会是何模样呢。只怕,这样的刺杀还会再发生。*****五月的北京城还远没有夏日的炎热,这日朝中事少,刚过午时,康熙就带着新调过来的贴身太监及几名侍卫化装出了紫禁城。先是在大街上走走停停看了小半个时辰,然后才坐上侍卫雇来的马车向着白塔寺行去。亲政以来,康熙空余时间越来越少,大略已有半年多没有出宫了。这次出来,除了了解一些百姓民生之事,更多的是为了见见他的阿玛。想来也是奇怪。在康熙还没有成为皇帝还只是三阿哥时,顺治一心只宠着董鄂妃,几乎不会来关心关心其他的儿子,而等三阿哥玄烨登基几年后,两父子的感情倒是好了起来。现下多日不见,倒是多了分念想。白塔寺并不是太远,在康熙一路看着北京城不同地方不同景色的过程中很快就到了。也不用康熙多作吩咐,魏东亭已安排一人去打点香火钱,其他人都跟着康熙进入福临每日作功课的院子。出人意料的是,刚进入院子便见到福临面向这边坐在院中一棵枝繁叶茂的大树下面的石凳上,而他对面正坐着位满头红发、看身影像是女子模样的人。两人正在交谈,福临面上淡淡的,看不出其他情绪,而那位看似女子的人因是背对着坐的,看不清表情。康熙长至今日虽然和几位洋人打过交道,顶着汤若望皮面的菲尔德更是他的太傅,但是他却还没有近距离见过洋人女子。上次南苑围猎也只是远远瞧了一眼而已。现下见到眼前不远处那位很有可能正是下面上报过的太傅的亲戚,心下更是痒痒的。他倒不知道他的阿玛还认识这位传说中令百官惊艳的女子呢!并没多想,康熙即向两人走去,身后几人只在院门口随意走动着,这是几年来形成的默契了。没等福临开口,康熙即先说道:“大师。”语气随意中不乏恭敬。“施主今日倒是有空前来。”福临看到儿子先是一愣,想是没料到会在今日此刻见到儿子过来。不过想到这几年越渐繁杂的国事均压在这一只有十几岁的少年身上,愧疚感不由又升了上来。好在他已经亲政,鳌拜之流虽然醉心权势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