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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怕什么?”两人之间只剩一柄菜刀的距离,赵东笙胸膛压过来,阮恬不得不将刀拿开,他后腰贴着流理台,双手抵住赵东笙胸膛:“别在这里。”阮恬紧张得不行,赵东笙一句话却让他差点笑出声。“就在这吧,我就蹭蹭不进去。”还不如进去呢。赵东笙蹭了半天,阮恬大腿内侧的皮肤都快被磨破了,他还不射。阮恬急得嗓子都哑了:“你快点啊!”赵东笙给催烦了,一手绕到前面,从衣摆下伸进去,顺着他小腹往上摸:“闭嘴。”阮恬拿手捂住嘴,腰一下就软了。赵东笙用另一手拍他屁股,沉声说:“夹紧点。”阮恬用力夹紧双腿,整个上半身几乎趴到流理台上,他皱着眉,脸颊通红,看起来似乎很难受。赵东笙突然握住他的腰:“别扭。”不扭难受啊,阮恬将脸埋入胳膊里,低低哼喘。赵东笙意识到什么,停下动作,伸手摸他下面。好家伙,都硬成这样了。“你可以啊。”赵东笙附在他耳边,手上边动,嘴上边说,“比我厉害。”赵东笙的声音,赵东笙的手……阮恬颤抖着闭上眼,不让羞耻和绝望泄露分毫。赵东笙说得没错,阮恬是比他厉害,他不过刚动两下阮恬就交代了。“量还不少,积压很久了吧?”阮恬只顾着喘气,没答话。赵东笙将手伸到水龙头下,阮恬开了水,帮他洗干净手。赵东笙见他脸颊脖子一片通红,眼眶也红,眼睫毛湿漉漉,可怜兮兮的样子,也就不再逗他,掐着那把小细腰又接着往人腿缝里蹭。阮恬又熬了十几分钟,又夹腿又夹臀的,可算哄得赵东笙缴了枪。却弄脏了自己裤子。“不好意思。”赵东笙毫无诚意地道了句歉,衬衫扎进裤头里,拉上裤链系好皮带,又是一只风度翩翩的衣冠禽兽,“你去换条裤子吧。”阮恬提起裤子,微弯着腰,背对他洗手:“你出去吧。”“我来洗菜,你去换裤子。”赵东笙抓住他胳膊,被阮恬用力甩开,“不用你管!”赵东笙面色微冷:“在我面前耍什么脾气呢。”阮恬稍稍侧身,垂着头没说话。赵东笙冷笑:“难不成你还想蹭回来?”阮恬想象一下那画面,刚褪了热度的脸颊又红起来:“神经病啊,谁想蹭你。”“那还不去。”“没裤子换。”赵东笙站了会儿,转身走出厨房,几分钟后进来,手里拿着一条蓝色牛仔裤:“你身材跟赵逢差不多,应该能穿。”阮恬没接裤子,紧张地瞪着赵东笙:“你拿他裤子,他什么反应?”“没反应。”赵东笙将裤子塞阮恬怀里,“他睡着了。”阮恬松了口气,抱着裤子往外走,与赵东笙擦肩时被他突然出手搂住,阮恬吓一跳,红着脸瞪他:“大白天的你收敛点!”“你想多了,我只是想说——”赵东笙低头轻咬他耳朵,“餐前甜点很美味。”在阮恬腰上摸了一把,松开手,又补一句:“小心着点,别让那十斤rou长腰上了。”阮恬没忍住踢他一脚,低着头匆匆离开。赵东笙饭吃到一半,被一个电话招走了,临走前夸了阮恬一句:“菜做得不错。”阮恬将剩菜包上保鲜膜放冰箱里,收拾好从厨房出来,接着干上午没干完的活儿。忙到下午四点才完,坐着休息了会儿,掏出手机,打算给陶凝发条信息,刚解锁就有电话进来。是个陌生号码。阮恬接起来:“喂?”“跟你说下,晚上我要回去吃饭,你就随便做几个菜吧,什么香菇烧鸡块、毛蛤炒尖椒、花甲炖粉丝,或者红烧rou清蒸鱼可乐鸡翅,都行。”菜名都背出来了,还真挺随便的。阮恬翻个白眼,他敢保证此时赵东笙手边肯定有一本菜谱:“行,我知道了。”电话那头,赵东笙挂了电话,丢掉手里的,又从快递纸箱里拿了本,翻看几页,笑说:“你真打算学下厨啊?”郑荀裹着毯子坐沙发里,整个人恹恹的:“你以为我想啊,老子最他妈讨厌进厨房了。”“讨厌你还学,一个夏凡就把你吓成这样了?”赵东笙过去摸摸郑荀脑门,还烫,“没出息的。”“不都说要想抓住男人的心就得先抓住男人的胃么,夏凡厨艺那么好,何胜又是个吃货,吃着吃着保不准哪天就死灰复燃了。”郑荀说着,突然就转了话题,“你刚给谁打电话?”赵东笙说:“家里保姆。”“真是保姆的话你不会笑那么sao。”郑荀裹紧毯子,斜他一眼,“你行啊,在你弟眼皮底下玩儿金屋藏娇。”“我笑了吗?我看是你烧花了眼。”赵东笙拿两片退烧药塞他嘴里,“别管什么金屋藏娇了,赶紧吃药。”郑荀吞下药片,又被灌了小半杯水,呛得直咳嗽:“……你来之前我已经吃了四片!”赵东笙迅速过了遍说明书,看郑荀:“跟你商量个事。”郑荀皱了皱眉:“说。”赵东笙一脸严肃:“把我刚才喂给你的那两片吐出来。”郑荀回他一字:“滚。”“不吐也可以。”赵东笙又给郑荀倒了杯水,“若何胜问起,你得说是你自己吃的。”郑荀有气无力地点了下头。“上回你妈不是从主宅派了佣人过来吗,你又给撵回去了?”郑荀放下水杯,抬手按了按太阳xue:“何胜不喜欢家里有别人。”赵东笙看郑荀手指,又细又长,白得不像样,一看就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富家少爷,为了何胜竟甘愿下厨房,赵东笙忍不住啧啧两声:“爱情的力量可真伟大。”“行了,不过发个烧,吃点药就好了,你走吧。”“我反正也没什么事,就在这等何胜回来。”郑荀摸出一支细长的薄荷烟:“你这甩手掌柜倒是当得舒坦。”赵东笙夺过香烟,放回烟盒里:“我又不懂管理,让专人去做就行了,我只管收钱。”说起来赵东笙确实也没什么大本事,高中毕业就到社会上混,帮人讨过债,给人看过场,耍过刀枪干过群架,也进过看守所,活得相当随意。当然现在也随意,有钱了,几乎没有办不成的事,但郑荀能感觉到,他没以前开心。“过两天一起到俱乐部玩呗。”赵东笙知道他说的是哪个俱乐部,默了几秒,将刚才那支烟抽出来:“不玩了。”他在他叔坟前发过誓,此生不再打拳。这事赵东笙没跟任何人说过。郑荀看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