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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地cao纵着机械手,这时机器没有时间限制,他可以磨磨蹭蹭纠结很久,再慢吞吞摁下按钮。“又抓到了啊!这是为什么?”江行雪道。杜羡在此之前已经设置过了,除非和玩具隔得太远,否则一定可以拿到,江行雪对位置观察得那么仔细,不可能出现失误。他骗江行雪:“运气好的时候,干什么都是百分之一百。”对方很好糊弄,欢呼了一声,道:“我开始走运了吗?”一整个下午,他专心致志扑在娃娃机上,而杜羡再调试了一下抓力和几率,给这增加了点难度,然后在书桌上办公。房间十分安静,江行雪丝毫没打扰到杜羡,这让他时不时要看一眼旁边,怕江行雪无聊了或者是累了。江行雪的愉快全写在眼睛里,没什么比娃娃机更合他意,他惊喜时,会用手捂住嘴,轻轻地蹦几下,什么声音也不发出来。他也偶尔会转身去看杜羡,杜羡神色淡淡,左手屈起来支着头,右手在键盘上飞快地打字。值得一提的是,Alpha身上似乎天生带有一种领导能力。即便他低调到避开杜家接班人的头衔,单单靠着自己的成绩进了投行当实习生,那光芒丝毫不减,顶多是被暂时收敛起来,只要看一眼,也许是无意地看过一眼,就会被吸引住。江行雪晃了晃神,硬逼着自己把视线从杜羡的脸上挪开,定在电脑屏幕上,然而连电脑屏幕都倒映着杜羡的面孔,要他无法忽视Alpha的存在。“这有什么用吗?你好像一直在写这个。”江行雪开口问。杜羡解释:“编公式,帮忙提供交易思路的一种东西。”所有的字江行雪都听得懂,拼在一起他就不认识了,于是没话找话:“唔,要在这里坐很久吗?想不想喝水?”“没事,我渴了会自己倒的。”杜羡道,“你就当我在上班。”“啊,没什么能帮到你的吗?”杜羡愣了一下,因为不知所措,所以下意识打了几个回车:“没,你赶紧好起来,算是帮我大忙了。”江行雪想想也是,他根本没法提供任何帮助。不过,就算在这方面的了解程度是一张白纸,他也隐约知道这应该很复杂,于是把动静放得更小了一些,生怕打扰到人。直到杜羡把电脑关了,江行雪才又开始讲话,手指搭在游戏手柄上:“我不生气了,这娃娃机我也玩了好几个小时,要不要待会还回去呀?”杜羡道:“不生气了?”江行雪说:“我早上说的话是逗你玩的,如果真的还在生气的话,当然直接不理你了!”杜羡没从椅子上起来,靠在椅背上:“那我现在做的事也是逗你玩的,好不好玩?”“好玩,我等下陪你一起还回去吧,我可以试试,大概可以抬得动这个的。”江行雪咬了下嘴唇。“还哪里去?”杜羡道,“用了还想退货,你耍什么流氓,和爽过不负责似的。”江行雪:“……”他拿着手机订了晚饭,瞧着江行雪下午抓的一堆娃娃,起身过去单手把他刘海撩起来,反手用手背碰了碰他额头。烧没退下来,但看江行雪脸色还不错。杜羡说:“别的有没有什么不舒服?”江行雪开始形容:“腿痛,手痛,后脑勺痛,像昨晚被人偷偷揍了一顿,好难过啊。”“要是我揍你,你要拿我怎么样,揍回来?”江行雪说:“不理你了。”杜羡笑了声:“你昨晚也不理我,吃我的用我的,第二天发烧,还要我端茶送水照顾你。”说完他便不禁心生好奇,江行雪这样好脾气的一个人,会不会发火发到哄都没法哄的地步。他问:“你以前最生气的状态,是怎么样的?”江行雪态度敷衍:“不怎么样。”“多久没理过人?”“一晚上。”杜羡啧了声:“所以昨晚可以和你以前最生气的情况并列?”“那倒不能并列……”江行雪尴尬。“哦,那就是你看我好欺负,给我摆脸色。”杜羡说,“那我也给你摆。”“不要!”江行雪急了。“以前别人几乎没和你有过不愉快?你只生过一次气?居然一晚上就消气了?”。杜羡不信除了自己以外,没人招惹过他,江行雪的确性格好,但这不代表人际交往可以和谐无事,与之相反,他很可能被人盯上。“没有,只是不会怎么样。”江行雪低头。“那次是有什么矛盾?”江行雪说:“童年的事情了,有个人总是扯我头发,我就也扯了他的头发,他一放学就去我家告诉我爸妈,爸妈要我给人道歉,那天我就不能上桌吃饭了,罚着去反思。””他回忆了一下:“后来我要和他绝交,可他又跑去和我爸妈告状,说我没礼貌,故意在学校晾着他,我再被批评了一顿,连着饿了两天。”“所以,以后你吃了什么亏,都不会表现出来,全闷在心里吗?”杜羡道。他觉得自己是找气受,江行雪之前身处的环境太糟糕了,他只是打听了两次,两次都让他心闷。“没有闷在心里,可以找个角落悄悄生气。”江行雪否认,接着认真地和杜羡讲解自己是如何悄悄生气的。他道:“从我家东边翻过一座山,那里是片树林,没有人住的,大喊大叫说坏话都没有关系,还有个小坡可以躺下来看星星,看着星星心情就好了。”“哟,还大喊大叫呢,不会是一个劲掉眼泪吧?”杜羡说。“……”江行雪被杜羡说中真相,无法反驳。“那你和我冷战,我应该开心才对。”杜羡往客厅走。“啊?”江行雪跟在他后面。杜羡开门拿饭,考虑到江行雪在生病,他特意点了一些清淡的食物,专门要了碗无骨鸡汤捞饭,还有黑海燕奶油豆茸汤。“至少可以说明,在你眼里我和那些败类不一样。”杜羡得意洋洋。江行雪没吱声,他不知道该说什么。杜羡道:“你当然可以和我闹别扭,不管性格怎么样,每个人难免会生气。但我希望如果是我做错了事,搞得你心里不舒服了,你要和我直说。”江行雪点了点头,试探着问杜羡:“你生气是怎么样的呢?”“那得看我当时多少岁。”杜羡道。“十二岁?”江行雪说。“十二岁应该会拿拳头说话,不怎么懂事,一点风度都没有。”杜羡道。“那十八岁呢?”“十八岁以后几乎不生气了,意识里更多的是尽量规避一些不必要的麻烦,该放弃的就放弃,别给自己添膈应。”杜羡把餐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