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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膳,诗音便拉着黛玉离开了。回到房中,诗音脸一板:“过来,坐下。”黛玉眨眨眼,坐到了她对面,怯生生的问道:“jiejie,怎么了?”诗音不为所动,敲了敲桌子:“小家伙,给我老实交代,今儿这首曲子,哪里来的?”黛玉吐吐舌头,娇笑着道:“我当什么事儿呢,嗯,这曲子是一个朋友送的。”“什么朋友?”诗音不依不饶的问道。“哎呀~,这个嘛……”黛玉捏捏着拽住诗音的袖子撒娇。“快说,别想蒙混过关,不然我告诉哥哥去。”诗音拧了拧她的耳朵,语气严厉。“这个,说来话长啊~”“那你就慢慢说,我有的是时间听你说。”诗音好整以暇的理了理衣服,笑吟吟的看着她。黛玉无法,只好老实交代:“其实我们未曾见过,我亦不知他是男是女,年方几何。嗯,我记得大约是一年前,在咱们家靠近山里的那处庄子,本来我都要睡了,却突然听到一阵萧声,实在是美妙极了,我忍不住抚琴相和,后来有时去别庄小住时,便能听到萧声。”“哟,倒还挺风雅。”黛玉吐吐舌头,诗音点点她的头:“继续。”“后来我有一段时间没有去,便收到了一封信,不知怎的就放在我的桌子上,上面写着一首曲子。我回了信,放在窗台上,第二日便已经没有了。后来便一直书信往来,我们交谈从不涉家事私事,只聊乐理,后来又聊一些医术,奇门遁甲之术,我猜测他应当是个武林高手,像哥哥一样。不过他所学之广,令我也不免叹服。”诗音点点头,沉吟道:“你这样说,听着倒不像是个登徒浪子。”黛玉忍不住笑:“原来你是担心这个,jiejie,你放心吧,我连他是圆是扁都不知道呢,不过是知音难觅,怕你们知道了拦着我,才不敢说的。也许对方是个白发苍苍的老人家呢?毕竟不是每个江湖人都像哥哥一样天赋绝伦,年纪轻轻就武艺不凡,何况他还学识渊博,精通各种学问,若真是个年轻人,岂不是比哥哥还厉害?”诗音挑眉:“你就会拿哥哥打趣。”黛玉摇摇她的胳膊:“jiejie你可要帮我保密呀,叫哥哥知道了,肯定要去将人查出来的,那还有什么意思?”诗音无奈:“惯的你了,这是好玩的吗?万一碰到坏人怎么办?”“不会不会。哎呀~jiejie~好jiejie~你最好了~~”黛玉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撒着娇,诗音也有些扛不住。“那好吧,暂且放你一马,下不为例。”作者有话要说: 林珩:儿女都是债,宝宝心里苦啊!第88章诗音问清楚了琴曲的事,看黛玉的神态,也的确没有什么私情,她也就放下心来,决定暂时不告诉林珩,省得他担心。林珩跟林玖说了会话,自律的小少年就表示自己还有晚课,依依不舍的告别了大哥,学习去了。被丢下的林珩一个人百无聊赖的靠在椅子上,双眸半阖,看起来懒洋洋没精打采的样子。暗二从房顶跳下来:“公子,您不去看主上吗?”他都能想像到主上每天都望眼欲穿的样子,说真的,有点惨啊!再这样下去怕是都不想当皇帝了……林珩瞟了他一眼。暗二缩缩脖子,不敢催他了。林珩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道:“还早。”他也无奈啊,要怪就怪玄兄自己没有给他一个正常点的进宫方式……暗二秒懂,默默地翻身上了房梁,他就不该多嘴!直到外面的天色完全黑了下来,林珩轻巧的跳出窗子,往皇宫的方向掠去。俗话说得好,一回生二回熟。这次他轻轻松松就摸进了内殿。他进去的时候,宫玄禹正在批奏折,林珩没有发出声音,有些好奇的站在他身后,想看看他平日都如何办公的。宫玄禹坐在桌案前,桌上摆着两堆奏折,他随手拿起一本放在左边的奏折,翻开,一目十行的扫过,然后提起笔画了个红色的叉,就合起来扔到了右边。然后他又拿起一本,一入手,厚度惊人。他有些不悦的皱眉,翻看看了看,果然长度感人。他干脆不看了,直接翻到最后,批写道:“过冗,不阅。小事驳回,大事重奏。”林珩:“……”不知道是每个皇帝都这么懒还是玄兄特别的任性,奏折居然是这样批的……接下来宫玄禹又连着批阅了几本奏折,基本没写过多余的字,不是一个红色的圈,就是一个红色的叉,偶尔才会补充几句。奏折应该是有人提前按照内容分好了,越往下越不甚重要,压在最后的基本都是催促皇帝选秀立后的,宫玄禹基本不看,扫一眼就画一个叉。林珩大致扫过,发现竟然还有人劝皇帝不要讳疾忌医,有病就要治。不要宫人伺候还可以说是因为先帝是死于宫廷刺杀,有心理阴影。不要老婆甚至连个暖床的都不要是不是有什么问题?逃避是没有用的云云。气的宫玄禹重重地画了个叉,扔到了一边。想想又有些不忿,重新拿回来在上面写道:“闻卿知天命之年仍龙精虎猛,家中新纳一房二八美妾,然卿至今仍无一子,朕心甚憾。卿之族兄,有子及冠,今令其过继于卿之膝下,免卿无人养老之忧,省卿教育抚养之责,岂不乐哉?”写完以后,他才感觉舒服了,嗤道:“老东西,有功夫来挑我的刺,回家跟你哥打架去吧。”林珩忍不住笑了出来,玄兄实在是……宫玄禹听到声音,回头看见是他,顿时高兴起来,笑着将他拉进怀里:“什么时候来的?”林珩靠在他颈窝处,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没多久,看你在忙,就没有出声。”他说着,脸颊轻轻的在宫玄禹身上撒娇似的蹭了蹭。宫玄禹双臂圈着他,低下头看着他,心疼的摸了摸他的脸颊:“怎么这么憔悴。”林珩叹息:“嗯……有点累……”他在外从来都坚强傲岸,只有在爱人面前,会露出一点软弱可怜的样子。宫玄禹了然:“因为你meimei的事?”“嗯……流言一传出来就止不住,我总不能把人都杀了。这倒也罢了,诗音就是一辈子不嫁人,我也不在意,怎么也不能委屈了她。我只怕她自己想不开,走不出来。”宫玄禹轻轻抚摸他的长发,劝慰道:“你是关心则乱了,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