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翔的机会。”“你这是给了它一个投胎的机会啊!”温学晟扒着窗框往外看,却什么也没看到。俞况怕他摔下去,忙紧张地走过来揽住他的肩膀。“你怕它?”温学晟有点失望,没到生气的地步,但还是不开心,就想刺激俞况一下找点快感。“嗯,我怕鸡,怕鸡蛋,怕一切和鸡有关的东西。”俞况第一次在别人面前承认他怕鸡。温学晟勾起嘴角笑了,“得嘞!”然后把俞况特地找来照顾他的陈阿姨叫了过来,“陈姨我今晚想吃烧鸡,煮鸡蛋,蒸蛋羹,小鸡炖蘑菇,宫保鸡丁!”陈姨应了一声就出去买菜去了。俞况脸色铁青地站在原地,好半天才回过神来。晚上的群鸡宴过于丰盛,俞况把俞言和言学也一块叫了过来。温学晟一看见言学就笑了,“这才不到一天啊,你就胖出双下巴来了?看来俞言是把你照顾得不错!”言学直摇头,“才不是,我这是昨晚上在医院门口让蚊子给咬的,肿出来的双下巴。”温学晟噗嗤一声笑了,一向被误会成面瘫的俞况都忍不住勾了勾嘴角。☆、你们温总接吻能把鼻涕喷人脸上不知道是不是陈姨有意安排的,烧鸡的鸡头正对着俞况。旁边的一盆小鸡炖蘑菇里还竖着俩鸡爪子,看上去也是一副虎视眈眈的样子。俞况之所以怕鸡,就是小时候在老家的时候,被奶奶家的一窝鸡给啄怕了。他小时候最喜欢穿红色衣服,一共带了五套,去奶奶家全给鸡挠破了。从那之后,他第一怕鸡,第二不喜欢红色。那个烧鸡的鸡头诡异得很,无论从哪个方向看,都觉得他在看你。俞况胆战心惊地吃了几口菜,之后就不怎么敢抬头。温学晟看到了俞况的囧样,笑得都把自己给呛着了,俞况担惊受怕地给他顺了好一会的背,结果温学晟不咳嗽了之后还接着没心没肺地笑,笑得面红耳赤的。俞况只得拉着温学晟出去,把人堵在墙角,壁了个咚。“别笑了,小心上不来气。”温学晟:“哈哈哈哈哈哈……”俞况挑了挑眉,露出一丝不快,“别逼我。”稍微有那么一点克制的温学晟继续咧着嘴笑,“哈哈,哈。”“那我只好强制一点了。”然后温学晟就眼睁睁地看着俞况伸手上来捏住他的下巴,一整张大脸就靠了过来。“pia!”温学晟一巴掌把俞况脸都拍变形了,然后才知道怕地弯下腰想跑。俞况伸出一只脚踩住了温学晟贴在地面上的衣角,声音极富有磁性,“想跑?”挣是挣不开了,温学晟只得使出绝技金蝉脱壳,可惜刚脱了一半就又被俞况给捉住了,要脱不脱的衣服挂在臂弯上反倒还限制了他的动作,温学晟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坑跳进去,还自己填了土。我坑我自己!温学晟的胳膊别在身后腰上,俞况一只就能捉住,叫他动弹不得。温学晟倔强地仰着脖子道,“我没跑,我这叫爬!”“行吧。”俞况用另一只手再次捉住温学晟的下巴,然后俯下头吻了上去。“唔!”温学晟忽得睁大了双眼,有些推拒地想要往后退,却被俞况抓着背后的手往前又拽了拽。温学晟觉得自己的牙都给磕出一声响来,然后有什么东西伸了进来,搅得他浑身发软。俞况温热的气息就吐在他脸上,吹得脸上的绒毛痒痒的,温学晟不适地抽了抽鼻子,抬眸的瞬间却对上了俞况含情脉脉的眼眸。俞况见他看过来,动作愈发过分,揽着温学晟腰肢的手不断用力,温学晟觉得自己肚子上凸起的那一块rou都紧紧贴在俞况身上,感受到了那股烫人的热度。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孩子的问题,温学晟觉得二人紧紧相贴的部分,敏感得要命,连衣服上的褶皱都格外清晰。温学晟被吻得双腿发软,渐渐站不住脚,全靠着俞况在他身后扶着的那只胳膊上,俞况另一只手扣在他脖颈上,更加让他头昏脑涨。窒息一般的感觉让温学晟一度眼前发黑,忍不住也伸出手抚上了俞况的腰。结果俞况悄悄用了力气,啃了他一口,惹得温学晟嘤咛一声,爪子狠狠地在俞况腰上抓了一下。那点小力气,也就够调情的,俞况只觉有一股热流直蹿身下。头昏脑涨的温学晟还没察觉到危险,只感受到俞况搭在他身后的手越来越过分,竟然还有往衣服深处探索的架势,温学晟只好顺势靠在墙上,努力把俞况不老实的那只手压在身后。温学晟的大脑有些缺氧,意识也不太清醒,鼻子两个孔都张得好好的,偏偏他就觉着氧气吸不进来,急得温学晟猛一下用力,结果到最后气是通了,却喷了俞况一脸的鼻涕!“噗!”靠着墙才勉强站住脚的温学晟竟然还没心没肺地笑了。俞况黑着脸用袖子擦了擦脸,目露寒光。温学晟心虚地往后退了退,小声道,“反正鼻子以下也不让写,亲啥亲啊!”“你说什么?”没听清温学晟说了些什么的俞况上前一步,把人又重新圈在怀里。“没,没啥!”温学晟支支吾吾地挣扎了两下,却没挣开,俞况眼里的偏执让他害怕。俞况低下头又要干不可描述的事情,温学晟直接把头一低,一整个插在俞况胸前了。“我说,第一次嫖我您就没给钱,这怎么到如今都给你生孩子了,您还不付钱啊,打算继续白嫖?”俞况的手一僵,心口像被抓住了一样难受,“你就这么喜欢钱吗?喜欢我不可以吗?”温学晟忽然抬起头,满脸的不敢相信,“俞总,您这是干嘛呢?您该不会真的爱上我了吧?”你要是想嫖我,我可以正大光明地找警察制止你,可你说你爱上了我,这我找谁去啊,难不成让丘比特劲用大点,一箭给你扎死?“没错,我就是爱上你了,这话我不是第一次说了,也绝不是最后一次。我可以矢志不渝,也可以从一而终,只要你喜欢。”俞况无比认真地说着这些情话,那一刻他眼里嘴里心里只余眼前这一人了。这话温学晟却不敢接了,他这人,生平最怕真心,他怕还不起。“诶呦卧槽,肚子疼。”温学晟动作浮夸地顺势躺在了地上。俞况忙把人给抱了起来,“地上凉,快起来。”温学晟揣着心虚继续演,其实他肚子不痛,可他害怕俞况再说出些什么让人脸红心跳的话,叫他听了觉得愧疚。温学晟从来都清楚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广善却薄情。从前在现实中就是这般,每一个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