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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卍乙女向】被痴汉所爱的我失踪到了十年后

    

【东卍乙女向】被痴汉所爱的我失踪到了十年后



    食用预警:梵天线【Mikey,可可,灰谷兄弟,三途,鹤蝶】

    问:所以谁是痴汉呢?

    冰冷、令人窒息的液体从你的鼻腔和唇中涌入肺部,酸涩、痛苦、无法呼吸的感觉将你包围,

    你快死了吗?

    刚刚好像有人在大声呼喊你的名字,你本可以回应他的,但是你只觉得身子一轻风声在耳边呼啸全身便坠到了一片冰凉刺骨池水中。而现在,你的视线慢慢变得模糊,被束缚的双手绵软甚至没有力气去挣扎,只能在隐隐约约间看到那条本该系在胸口鲜红色的领巾和细碎的泡泡向头顶溜去。

    终于,连那最后一点稀薄的空气都要从你的胸腔中被挤走了,视线中一片黑暗。

    在完全失去意识前,你感觉有什么温暖又柔软的东西贴着你的唇瓣,口中钻进了什么……滑腻腻的东西……

    你失去了意识。

    等再睁开眼时,你发现你在一张柔软到过分的大床上,身上的衣服也不是学校统一的制服了,而是一件宽大的衬衣。

    真的好大……你举起手来那长长的衣袖还垂下一截在空中摇摆,你不得不将那些多余的布料往上拉扯才能够在被纽扣收紧的袖口露出一点儿你的指尖。

    没有人……你环顾一周,确定这只有你一个人。

    这是一个很大的房间,布置简洁大方,摆放的家具类似的你有在朋友翻阅的杂志上看到过,是很高档的牌子。

    而且还有一个浴室……你往里面走,但没有发现衣娄…这里没有你的制服。浴室里除了毛巾、纸巾和牙膏牙刷以及一个玻璃牙杯之外就没有其他多余的洗漱用品了。简直就像是刚准备起来的新房一样…但至少你先简单地洗漱了一下。

    除了浴室,房间里到处都铺满了软绵绵的地毯,虽然没有拖鞋,但你赤着足在上面行走也不会觉得冰冷。衣柜里……什么也没有。你看着空荡荡的衣柜,那里面只有几个象征性摆着看的衣架,而你身上的衬衫……因为鼓起的胸脯…只遮掩到你的大腿……你有些不确定地张望着门把手,

    你这样出去真的没有问题吗?

    但是……你也不能一直在这个房间呆着呀……你甚至不知道这是哪里,那落地窗外俨然是一片陌生的景色。你想,你至少要找到人问一问才好,比如这是哪里?你的衣服去哪儿了?又是谁在哪里怎么将你救起的?有太多问题了。而且你应该是睡了一晚,在这完全的陌生的地方,没有手机你甚至无法和父母朋友联系。

    你不想让爸爸和mama担心……

    你垂着眼,看着赤裸的小脚埋在软软的地毯里突然想到了什么,来到床边将那层舒适的被子披在了外面,就像是很厚的披风一样,将身体全都遮住了!你满意地点点头,至少在遇到人时不必要是那副羞耻的模样了.

    终于,你打开了门。

    这是一栋很大很大的别墅……有好多房间,但绝大多数都打不开门来。

    这真奇怪。

    你披着被单赤裸着足踩在冰冷的走廊,在这偌大空间内你的身影是那么娇小,左右张望满目迷蒙,如同那迷路在仙境中小小的爱丽丝。

    可那爱丽丝追着白兔呀,你在追着什么呢?

    小爱丽丝最后回到家了哦,你,回得去吗?

    你打不开这些房门,但在走廊的尽头看到了下去的楼梯。你搀扶着扶手往下走去,从醒来开始四肢就有些无力,这时好像更甚了些,被棉被压着的肩膀竟也觉得疲惫.下面的气温有些低,你的小脚被冻得通红,足尖也粉嫩嫩的,落在玉白的阶梯上拖着被子的小尾巴小心地往下走去。

    越是往下,下层的模样便愈是清晰,

    你步子很轻,所以不会影响你听到下面的对话,但距离实在是有些远了,除了一些较激昂的发言外你听得并不真切,但你很确信那儿有人在了,应该有好几个,你能看到沙发那儿有几个颜色不同的脑袋,周围还零零散散站了一些黑西装的人……

    ……人有些多。你踌躇起来,因为衣着并不得体,而且你还披着人家被子模样实在是不修边幅.如果是一两个人还好,但是人一多……这并不好。你垂下眸子,向下迈的小脚也瑟瑟地收回了,

    “原来在这里。”

    突然出现的男声贴在你的耳边带着温热的呼吸婆娑你的耳。

    你被吓了一跳,没有丝毫准备地发出短促地惊呼,那只瑟缩的小脚一滑——踩了个空。你要从楼梯上坠下去了,而那带给你安全感的“披风”顺势从你的肩上滑落一溜烟儿便离你远去了,

    熟悉的失重感——但,为什么会觉得熟悉呢?

    你还没有想到答案,身后一具温暖的身体环住了你,将你拦腰牢牢禁锢在怀中,一阵呼啸过后,稳稳落地。那白发在你眼前划过,那么陌生……连同那双漆黑如黑洞样深不见底的眼睛……都是那么陌生……你下意识地收紧抓住人衣襟的五指,因为突如其来的恐惧感。

    但你也因此错过了另外几双属于野兽的眼睛,他们都在看着你,虎视眈眈,看着那惊慌的小猎物,看着那迷路的小小爱丽丝被强欲的“王”霸占在怀中。当然他们可没错过那落地的“披风”,可即使这滑稽的东西将你裹住了又能怎样呢?不过是像剖开花苞那般简单,只稍耐心地、小心翼翼地用利爪一层层将那外衣剥落,便能触手可以那柔软的内里.

    “那个……谢谢?”你有点不确定地道谢,因为这个人一直在看着你,让你有些不自在,而且那眼神是那么赤裸地将你描摹,叫你感到害怕。你原是抓着人衣料的小手也姗姗松开拂在了自已的胸口遮掩……毕竟现在的你除了这件衬衫和一条胖次之外赤裸如同刚落地的婴儿,

    而且他的手托着你的臀……你羞赧地不知如何开口,

    “可以……放我下来吗?先生?”

    不知道他叫什么,但是好像比你大吧,虽然像是少年…但你想叫先生总会没错的.你看着他脚边落地的棉被想要将那东西重新裹回你的身上遮住你曝露在空气中的肌肤.这实在是太羞人了…

    但是他好像并没有将你放下的意思,这让你忐忑不安,

    “可、可以把我放下来吗先生……至少请让我披点什么…”比如说那条棉被.你红着脸断断续续地说着,甚至不敢去看他,慌乱同羞耻感占据着你的思考,你甚至一下忘记了刚刚对他双眼的恐惧,

    可他只是淡淡看了一眼你,抬眼扫了眼对面,“开始吧.”在和别人说.

    “乖乖的,奈奈,”在对你说,“反正你也没有力气自已走路了吧.”

    你一时无言.因为他说的没错,刚刚的那一跌惊险,让你本就有些吃力的双腿变得更加软绵了些,甚至难以蹬起……但,他是怎么知道?还有,

    他怎么会知道……你的名字?

    这些疑惑和吃惊让你短暂地忘记了被子的事情,等回过神来,你就已经被白发黑衣的男人抱在怀里向前走去了,要坐到你刚刚远远看到的沙发上,而随着那目的俞来俞近起先叫你看得模糊的几个脑袋也慢慢露出了他们原貌——全都是你不熟悉的陌生人们,三三两两倚靠着,你只看了一下便垂下了眼。

    实在不想让这羞耻的模样被陌生人看去了,太羞人了………你不自觉抓上了人胸前的衣襟,下意识便将发烫小脸埋进了他的胸膛,这举动虽是掩耳盗铃,但怎么来说都会让你发烫的小脑袋冷却一些。可你怎么会想到你所展现的忸怩似乎变成了什么信号,让抱着你的男人变本加厉地拉近了与你之间的距离。

    你不知所措地被他横抱在膝头按上他的胸口,被迫感受异性毛茸茸的脑袋埋进你的肩窝,灼热的鼻息喷洒在你的肌肤上引起一片鸡皮疙瘩叫你不好受,可你被他圈在了怀中,无法动弹。你的鼻腔中除了自已秀发淡淡的香便都是来自他的气息,那是冷清又带着一丝丝甜腻的味道……

    那两只异性炙热的手攀你的背脊,指尖隔着那质量上层的衣料在你漂亮的蝴蝶骨上停留,烫地那蝴蝶发怵。但你却不敢发出声音,只能用小手无力地抵他的胸前做无声的反抗……

    “奈奈,”他又叫你了,抬起你的小脸来,用那双空洞的眼看你,扯出一丝温柔的笑来,但却在那深深黑色的眼圈下油然而生一种奇异的破碎感……

    破碎地让人心疼…

    扯动了少女柔软的内心,叫你又有些对他害怕不起来了,那本绵软无力的小手也便因这心软而松了力道,

    你完全落入他的怀中.

    “让我好好休息一下吧,奈奈,”万次郎伏在日思夜想的少女身上,拥那少女的香软,埋进少女软和的黑发里,近乎贪婪地汲取着她的气息,“奈奈.”叫唤你可爱的名,

    而正对面的男人并不需要指示,站立而起,菱形的疤痕因嘴唇的动作拉扯,“三途春千夜,现在开始进行汇报。”

    汇报?是在开会吗?是很重要的事情吗?你不知道,你多看了那个粉发男人几眼……你果然也没见过他。垂下眼去你温顺地被拥着,可……不知道是不是你的错觉,你总觉得有人在看着你…重重视线是那么肆无忌惮地落在你的身上,落在那裸露出来的肌肤上,那名为羞耻心的东西它敲打着你,一下又一下,将你卷入羞涩和惶恐之中。

    少女蜷曲的脚趾落在漆黑的沙发上是那么刺目的雪白,像小花一样可爱,每一片柔软洁白的花瓣都泛着粉,叫人想要放在手上揉搓一番。

    “被吓到了吧.”带磁性的轻笑声,

    “肯定的啊,都变成粉色的了.”略带沙哑慵懒的声音,“完全就是在吸猫吧,Mikey.”

    “一定相当惊慌,来日方长就好了.”沉稳的声音却说着恶劣的实情,

    “但是这样也不错不是吗?只会让人觉得可爱,”顽劣又轻佻的声音如此说,“你们都想这么做吧?”

    “喂喂……你们这些年轻人也太恶劣了吧,所以我才不想和你们搭档啊.”烟嗓嘶哑声音相当无奈充满唾弃,

    “做的手脚那么干净,还真是可怕.”粗重的声音带嗤笑,

    但这些你全都听不到,因为他们的窃窃私语对你来说是如此细小啊,你只能够听见耳边传来的自已心跳声,扑通扑通,响亮地可怕,

    因为你听到了,全部都听到了,这个会议的内容——

    “关于【梵天】的反叛者,雨吉田、双六、本安、宫树、六枝川等人名下财产统计归纳递交结果及其团伙叛逃处理方式与其亲属安置问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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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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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开头那平淡的陈述后是随之而来你从未如此近距离接触过、体会过的残忍,那是不加以掩饰血腥与极其不人道的说辞,光是听那冷漠的声音伴随嗤笑与澎湃杀意…就让你手脚冰冷,那些话语在你的耳边化作嗡嗡鸣响、化作白噪、化作无法听清的乱码——

    许许多多你不敢想象的词汇在你的耳边徘徊……赌博……欺诈……卖氵……杀人……以及其他种种可以被指控为犯罪的罪行。

    所有的一切对你而言都变得不真切起来,寒意爬上你的脊梁,从那蝴蝶骨处蔓延开来……你到底被一群怎样的陌生人所包围?你现在知道了。

    而将你围困,禁锢在怀里的男人是谁?

    “以上,报告到此为止。首领。”

    是名为【梵天】的犯罪组织的首领。

    “奈奈,”怀抱你的男人叫着你的名字对上你惨白的小脸,你的小下巴是那么轻易就被他用手抬起,额前一片温热,他和你额头相抵,呼吸交融,那双眼垂着看你,“不要害怕我。”

    “你吓到她了,三途。”他抬眼看向他人。

    可你怎么会不知道,你砰砰直跳的心脏,是因为害怕在场的每一个啊……你怎么可能不害怕他呢?

    简直害怕得不得了,脸都白成那样了,真可怜啊。有人如此恶劣地想到。

    但接下来才是最最恶劣的事情啊,这只不过是序幕罢了。野兽们舔着獠牙等不及撕咬猎物那柔软的脖颈吮吸那甘甜的血水以来滋润早已干涸的喉。可是依旧要耐心等待,耐心等待这警惕的草食动物再迈入他们的陷阱,只要再一点点、一点点就好了……不然她又要消失啦,在众目睽睽下躲进茂盛草丛中任他们怎么寻找都无踪无影。

    所以现在要做的,就是等待。

    你终于看到了其他人。

    你被转过身来安置在“首领”的双腿间,男人的下巴搭在你的肩膀上,手臂依旧环着你,将你围困在炽热的怀抱中,但这次你却怎么也不敢反抗或挣扎了……你太害怕了……你甚至不敢抬起头来去看那些在周围的人…光是假想到那些迎面而来的视线你便无法抑制地哆嗦起来。

    男人俯在你的耳边让你叫他“Mikey”,或者“万次郎”,但于你,那萦耳热气如魔鬼的吐息因为不管哪一个在你看来都亲昵地可怕……你明明,根本就不认识他……

    少女纤细的睫毛像蝴蝶扇动翅膀轻轻拍打、在空中颤动,那瑰丽的唇被皓齿咬着,种种无一不在诉说不安在说着她害怕极了。

    叫人难办啊……明司武臣一面咋舌一面走上前来,调走了那直勾勾盯着“王”的犬,

    “你应该知道我们都是干什么的了吧?佐藤奈奈小姐。”伤疤自上而下划开左眼的男人道出了你的名字,紧接着一份文件被摆在面前的茶几上,

    “认识一下吧,佐藤小姐,我是明司武臣,日后你明面上的监护人。”火机点燃明司叼着的烟,有香的白雾从男人的嘴中吐出,“虽然很离奇,嘛,我也不觉得你会相信就是了,但是这里对你来说是十年后的世界,总之说起来就是……“

    男人没有波澜的眼对了上来,“你在十年前失踪了。”

    他在……说什么?你有点卡壳,

    这是什么玩笑吗?是你不知道的暗语?自从醒来……莫名其妙地在这里醒来,莫名其妙地被换了衣服又莫名其妙的被不认识的陌生人抱着还……莫名其妙的出现在是杀人不眨眼的黑道或是黑手党的窝点……而现在呢?他告诉你,这里是十年后?是在戏弄你吗?还是要将你如何?

    但那人却表现地如陈述事实般那么认真……太荒谬了……这一切都。你无法做出反应,只能一一遍遍在心中反问——他到底在说什么?

    “我就说怎么可能那么快就相信啊……”明司武臣烦躁地抓了几下头发,这差事交给他来做还真是苦啊,“喂你们几个随便什么都好,手机什么的丢给她看看。”

    于是你的手中出现了一台你从未见过的电子设备,那个将它递给你的男人告诉你这是十年后的“手机”,还相当亲昵地拉着你的手指在上面划动,温声教你做所谓的解锁功能,

    “奈奈果然很聪明呢。”好像你原本是什么小白痴一样,他微笑着夸奖你,他外表成熟、身上还有男士香水的味道,如果你没有早早就知道聚集在这的都是什么人,大概会将他当作绅士或精英人士看待……可你知道了呀,所以即使他再温声细语你也不愿多去看他,甚至不敢有过多的接触,将被用力抓在人手心的小手拽回来,你白皙的手指上还烙下了些粉痕……

    你的心尖尖颤抖,不敢同他讲话,甚至下意识向后靠去,当贴到那堵温热的胸膛时你才意识到一切都是不对的,可是你的腰被牢牢环住,已经无路可逃了。

    而巨大的冲击还在后面——那解锁开的“手机”入目是一张照片,叫你瞪大了双眼,

    那是你的照片。

    准确来说,是,你侧脸的照片。照片上的少女穿着淡粉色的制服裙,纯白领巾被遮掩在散落的黑发下,少女素白的手将落发别在耳后,露出泛一点点粉红色小巧的耳垂,脸上挂着恬静的笑容,几片落樱零落在少女周围。

    似乎是高中开学典礼时的照片。但他怎么会有……你们明明不认识才对吧?不…你们明明一点交集都没有才对吧?你无法控制目光落在男人微笑的脸上,那张可以说是秀气的面容有着让人过目不忘的特色才是……但你一点儿也无法在你的记忆中将他找到呀……

    你只感觉你要拿不稳这台手机了,它似乎是突然变得很重很重压得你双手抬不起来,压地你要喘不过气来……

    很快,一只修长的手把它抽走了,是Mikey。

    “什么时候拍的?”

    “看到的时候就拍了哦,很可爱吧。”灰谷兰微笑,手指抵在脸边,这可不是装可爱啊,至少现在他还不想让你看见那些表情。虽然递给你手机这件事完全就是他故意的就是了。

    “不过现在是要证明这里是十年后吧?所以Mikey还给我哦.”虽然嘴上那么说但还是很自觉地等待自家Boss将那张照片看厌了才心领神会地把手机拿过来,挂着人畜无害的笑,在你不安的目光下灰谷兰的手指逗弄了几下你的唇角,

    “奈奈要笑起来才行啊,虽然这样也很可爱,”

    是啊,和小刺猬似的,简直可爱过头了.

    “来,茄子~”

    将新鲜出炉的照片设置成屏保甚至恶趣味的加上了猫耳装饰,递到少女眼前时她的抵触和抗拒是那么明显,那双濡湿的眼控诉着自已的模样…应该再拍一张照片才对的。

    灰谷兰如此贪心,那笑在你眼里早就成了文质彬彬的败类对你的作弄……你害怕他.

    “大哥心眼太坏了,”龙胆撑着脸看着走回来的大哥勾唇笑得放肆,“猫咪完全被吓到了,说好了照片我也要一份。”

    “自已去拍。”食指对着屏幕敲敲打打,兰心情很好地拒绝了弟弟。

    “嘛,总之,你能明白吧,这里是十年后。”明司武臣叹气抽烟,这么复杂的问题他才不知道要怎么解释清楚,但是你看来是被吓到了,也不知道你有没有接受现实,可你不接受现实又能怎么样呢?

    明司武臣看着你,少女是那么娇小,就连现在消瘦下去的Mikey也能将你包裹住…娇滴滴得弱不禁风,完全就是活在阳光下受到千宠万爱长大的小姑娘,到底是怎么被坏种们给瞧上的?嘛,和他关系不大就是了……一定要说他也不过助纣为虐而已。

    “以及佐藤小姐,你的监护人之所以变成我这件事情,我稍微给你解释一下,”说话间明司武臣吐出一口长烟,“正如我所说你失踪了近十年,最准确的时间是2007年9月27日,你的失踪日期,地点是在放学路上。”

    你对日期没有印象……可在来这里醒来前你确实是正在放学的路上,你像是往常一样回家,只是那天并没有和小姑娘们一起回去……然后呢?然后你有些记不得了,只觉得那段记忆被蒙了纱混沌不堪。

    所以那天你经历了什么呢?

    “意识到你失踪的时候你的父母就报警了,达满事故时间之后警方介入调查但是无论如何都找不到你的行踪,一下子就变成了重大事件,一时间你的照片可是登上了各大报刊和杂志的封面,这里的文件上有清晰的记录,或者你想看报纸和杂志原件我们也可以提供,”明司武臣在那对文件里翻翻找找,给你递了过来,

    “当然你的父母一直没有放弃寻找你,大概找了两年左右?嘛,反正就是他们用正经的方法根本找不到人就是了,后来为了找到你就跨入了里世界,想要通过非法的渠道找到你,于是找上了我们,”

    爸爸mama……你听得揪心,既感到温暖又相当愧疚。是因为你的关系…才让父母和那么危险的组织有了接触……你惴惴不安地听着对面的男人说着,

    “很令人感动的亲情,”明司武臣手指转着烟轻轻弹了几下烟灰,“如果没有接下来的事情发生的话我说不定都要被感动了.”

    …接下来的事情?

    睫羽不安地颤动,你有不祥的预感,

    “毕竟我们可不是普通的黑道组织和犯罪团伙嘛,”烟头的火星被掐灭,“一分耕耘一根收获的道理我想佐藤小姐也知道吧?在寻找你的过程中所耗的人力物力都是要换算成这个的,这个,”左手掌心朝上,大拇指和食指圈成圆圈,比划着相当直白的金钱手势,

    “不用我说佐藤小姐也应该知道吧自已的家境如何如何?”男人将话头抛给你但是他根本就没想要你回答出来的意思,自已接的相当顺溜,“根本承担不起雇佣我们的费用嘛,”讥笑着被小看了,“你的父母可是因为你的关系欠了我们一屁股债务啊佐藤小姐,”

    你无法说出话来,不如说你似乎是预想到父母这样做将要承担的后果是多么可怕…………所以这都是你的错吗?都是因为你……可是你是怎么失踪的呢?你不记得了啊……你只能白着小脸,痛苦地去回忆那模糊的记忆,即使你根本回忆不起来.

    但那厢的明司武臣可没有停下来的话打算,

    “欠债还钱本来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你的父母醒悟很早,房子、车子能卖的都卖了倒也还清了其中的几笔债务,不过也只是杯水车薪啊佐藤小姐,如果不能及时把钱结清的话可就不是几根手指几条胳膊的事情了,变卖器官还是身体,这些可都是我们会要人做的出来的事情,”顿了一下,

    “所以话说都说到这里了,我想你应该知道自已的监护人为什么会变成我了吧。”男人的眼睛幽幽地盯着你,那说出的话极其轻巧但对你来说却同那淬毒的短刃扎进你的心窝令你痛楚不已——

    “你的父母把你抵给了我们。作为债务的替代品。”

    怎么可能呢?你反驳却无法发出声音来,因那一张张被男人摊开在桌上白纸黑字甚至戳上印记和红手印的款项——

    怎么可能呢?怎么会这样呢?是在……开玩笑吗?你被拥抱着发颤着,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倔强地看着眼前的一切不愿落下泪来,

    “但我失踪了十年不是吗?你们怎么确定就能找到我呢?这笔债务抵押从一开始就是带有不确定性的不是吗?”

    除非这一切全都是这些人的阴谋!而且爸爸和mama怎么可能会相信他们这些人递出的空头支票、怎么可能会将自已抛弃呢…………你反驳着,是那么弱小和无力,用那红红的眼眶对上明司武臣的眼,强迫自已与那坏人对视,

    可那突然笑出声来穿着旗袍的白发男人,却生生将你可怜的顽固敲碎,

    “这可是投资啊.”

    “你应该感到开心,奈奈,脱离了用金钱衡量你价值的家庭来到这里,由我们引导你将你的才能和价值充分地发挥出来,多么完美不是吗?”

    没有!才没有!你的父母才没有用金钱来衡量你!他们那么那么爱你!而你能有什么才能?在此之前你也不过只是一个普普通通平凡的女子高中生而已呀!你瞪着那出声的人不满他的自说自话,你怎么会不知道如果不是因为他们……如果不是因为他们你的父母怎么可能会欠下那天价的债务!

    你张口便要怒斥他们的狡猾,痛斥他们怎么会如此卑鄙!可你的一切怒火又都被他掐灭了,他怎么能那么可恨呢?

    九井一看你,不论怎么看那少女的模样都是那样叫人喜爱,你是怎么做到的?生来便拥有篡夺他们视线的才能,真是了不得啊,叫他都心动地想要将你夺来,从别人的怀里、从Mikey的怀里,哦对,还有从你父母的手中……狭长的凤眼垂着,用余光就能将你装下,说来他总能想到一些好笑的东西,这是在什么时候埋下的劣根啊?他都忘记了。

    你看到那旗袍的男人对你露出猩红的舌尖,像是吐信子的蛇,狡猾地钻入了空隙之中,

    “你的父母自从有了新的孩子之后可是把你忘地一干二净,话说回来昨天就是国小的开学吧?平时太忙了几乎都要忘了,”九井一从衣兜掏出一叠相片,慢条斯理地一张一张铺开,手指在这些照片的人物上比划着,“看哦奈奈,这是你的弟弟佐藤直树还有meimei佐藤美穗,很可爱吧?是在你之后你的父母爱情的新结晶,你的父母可是对这对双胞胎爱不释手啊,而且都搬到了新的城镇去了还找到了新工作,脱离了过去的阴霾,现在一家四口生活美满。”

    “善良的奈奈……“男人装模做样地叹咏,”是不会想去破坏别人家庭的对吗?那还是你自已曾经的家吧?”

    “把犯罪组织的人再带到这个充满温馨和和睦的家庭里会怎么样呢?”

    “奈奈一定知道吧?需要我,我们做一些解释吗?”

    那狡猾的蛇啊,缠绕在少女柔软的心儿上,尖牙婆娑着,一下又一下,不刺破也不离开,是那么恶劣地在玩弄,

    他能说出什么话来呢?

    少女咬着唇泪水在眼中打转,无知无觉便从眼眶中落了下来,一颗一颗顺着下巴掉落在衬衫上顺着那纤细的脖颈滑落进领口。你已经被欺负得太过分了,就连小声的啜泣都要被自已一而再再而三地压抑,你想要用手把那哭得丑陋的脸挡住的,可是你的小手被牢牢抓住了,你甚至都无法挣脱他的桎梏,怎么会有那么坏的那么坏的人?

    那少女细细呜咽的声音像发出悲鸣的翠鸟,是那么悦耳啊。

    “可我能给你们什么呢?”你一无所有,只有那满面泪水,甚至如今是如此衣衫不整的模样被男人怀抱,名为Mikey的人,即便他一直用温暖的怀抱拥抱你,但也从不曾打断那些对你而言灾难性的话语,他甚至乐见其成,也总是在忽视着你的感受用那手指绕着你的秀发做玩赏,就像现在,他吻吻你的长发,温柔地回应你,

    “想要得到你,奈奈。”

    为什么呢?你无法明白呀……到头来难道一切都是因为你的错吗?你哭得伤心极了,泪水像断线珍珠滚落,很漂亮,佐野亲吻你红红的眼圈,他一直知道你爱哭,和水做似的要用心呵护。

    “真好啊,我也想要和奈奈互动欸。她害怕的样子真的很可爱耶。”

    “现在是Mikey的时间,灰谷龙胆不要太明目张胆了。”

    “也不是道是谁成天人模狗样的啊三途。”

    “要说这种话你们一个也跑不了。”

    “小鬼们还真可怕.”

    “想要的话就抢过来啊。”

    “哇哦,你平时是会说出这样话的人啊,真狂野。”

    “嘁,野蛮人的做法。”

    但是无所谓,这里本来就不存在什么好人,不过都是披着人皮的野兽罢了,而你则是那可口诱人的小猎物。

    也许是莫大的悲伤和巨大的打击,你疲惫身体再支撑不住,你被亲吻着,在万次郎的怀中昏去了。纤细的睫毛上还挂着泪珠,被指尖轻轻拭去。

    真是可怜啊……万次郎心疼你,但他怎么会放过你呢?

    “三途,加大剂量吧。”

    “是的,Mikey。”

    对你,他也越来越恶劣呢。

    你是在夜里醒来的,在那张熟悉的大床上,你支着绵软的身子鸭子坐起,借那清幽的月光你看到盖在身上的被子被换了一床,厚了一些,身上的的衬衫……还是很大,但,你看了看那收紧袖口的纽扣,它好像被替换了一枚……上面有着什么花朵的图案,你的手指在上面摸摸索索,到底是没认出这是什么花儿来。

    你在床头柜上看到一杯水,而你正好喉咙干渴。

    这里怎么会正好有一杯水呢?你才垂下眼来不去做想,也不愿去碰它,毕竟你知道了,自已如今是在怎样一个地方呀。

    这里是十年后……虽然你还是有些不确定,

    但这里是牢笼……你被关在了这儿,甚至成了坏人的东西,

    “咚咚”的敲门声,打断你的思绪,

    你朝那门看去,警惕地缩起身子,等待有人进来,可是过了好久也不见动静,你有种松了口气的感觉,可是很快,

    “咚咚咚”

    那敲门的声音又响了起来,而这次是一阵又接着一阵响起,不紧不慢,连成绵长的音符,那时高时低的声音,在夜晚除你一人之外空荡荡黑魆魆的房间中回响,多半是有些瘆人,

    请进?你小心翼翼地,但你的喉咙太干了,你发不出很大的声音,但那敲门声此时像催命符般催促着,敲打你颤巍巍的小心肝儿,

    你不得不自已去开门,

    你踩着软毯一步一步,小心地挪动,明明睡了一觉,你的身子还出了些汗,但四肢似乎比其早上来的更加酸软了……这真奇怪。而那奇异的敲门声啊,竟跟随